“姍姍,你原諒我好不好。”盼盼壓低了聲音,雲姍望了望講臺上的教授,同樣低弱蚊聲回答道,“好啦,原諒你了,我也沒打算跟你生氣。”
“姍姍,前天你怎麼不向我解釋。如果你解釋了,我們也不會鬧矛盾的。”
“解釋什麼?”
“告訴我楊小北的真正面目啊。”
“他也有不容易的地方,我就不在背後戳他痛處的。其實他……”她本想告訴盼盼,其實楊小北被包養的事情也有苦衷。但想想算了,她那麼設身處地的替他考慮,他卻反過來捅她一刀。她又何必再顧及他的形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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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節馬克思主義哲學,終於完了。
雲姍挽着盼盼的手下了課,準備去往下一個教室,聽另一堂線形代數課。
進教室前,雲姍給陳子謙打了一通電話。
她站在教學樓的二樓過道上,樓外高大的槐樹已經將枝葉伸到了過道上,不過隨手一觸,便能摸着綠鬱清新的葉子,“子謙哥哥,謝謝你。”
“你已經知道了?”電話那頭的陳子謙正準備一場半小時的高層研討會議,站在會議的門外停下了腳步,聽雲姍說起學校裡發生的事情,他笑着說,“還想對他手下留情嗎?”
“我不是替楊小北求情的。現在無論你怎麼處置他,我都不會有任何意見。我就是想說一聲……”雲姍隨手摘了一片槐樹葉,拈在指尖,幸福的笑了笑,“謝謝!”永森學院
“我是你的誰?”
“啊?”
“說出來。”
“男……男朋友嘛。”
“所以,不許再說謝字。”
“知道了。”
“我要準備開會了,明天週末,下午我接你回別墅。”
“親自來嗎?”
“當然。”
“那我等你。”掛了電話後,上課鈴聲明明已經響起了,雲姍卻捏着手中的槐樹葉子發着呆,傻笑着。一想到有子謙在,她可以什麼也不顧,什麼也不做,自有他替她擺平一切的事情,就特別的心滿意足。
當初,她羨慕姐姐被阿澤哥哥如此呵護。
如今,她也找到了那個呵護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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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半,雲姍上完今天的第五堂課,準時的離開教授。
剛剛走到學校門口的中央像,便看見陳子謙的黑色悍馬緩緩的停在了校門口。混沌幽蓮空間
倒挺準時的。
陳子謙下了車,拉開副駕駛室的車門,“還好沒遲到。”
“沒關係啊,我多等你一會兒也可以的。”
“走吧,帶你去威斯汀。”
“爲什麼又去威斯汀?”那裡可是她的噩夢,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她已經被人佔盡便宜了。
“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陳子謙的悍馬停在威斯汀酒店的門口時,看見一輛救護車也停在一旁,有護士和醫生急急忙忙的將一個縮捲成團的男人擡上了救護車。那個男人,看起來挺讓雲姍眼熟的。
下了車,陳子謙扣着她的手走進酒店。
迎賓和往常一樣,十分熱情。
但等他們一進去酒店大廳,身後的迎賓便開始竊竊私語。
“知道嗎,剛剛被推上救護車的男人,命根子被廢了。”
“天啦,那不是成了太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