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發現我們的婚姻開始的太匆忙太令人驚訝了嗎?”要不是這樣的不可思議,老爺子也不會在知道了第一時間便趕了過來,又煞費苦心的弄了一場試探。
鑑於這種情況,她幾乎是完全可以想象如果被爸爸知道這短短的幾天裡她已經結婚的反應了。
應該是不啻於一場颱風登陸吧。
至於其他人的第一反應,沒準是會懷疑,他們這是一不小心鬧出了人命,這次如此着急的結婚。
由於背對着靳少麟的原因,顧蘭因並未看到男人異常的模樣。
靳少麟停頓了一下,這才說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先談談戀愛。”顧蘭因擡手握住自己的頭髮,然後轉頭,擡起雙眼看着靳少麟,“我覺得我們可以先跟普通情侶一般相處,先讓大家接受這件事情,然後再宣佈我們已經結婚的消息。”
聽到顧蘭因的話靳少麟忍不住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顧蘭因竟然會這麼說,“你的意思只是這樣?”
“不然你以爲呢?”看着靳少麟的模樣,顧蘭因忽而瞭然,“你該不會是以爲我所說的不妥當的事情,是想要跟你離婚吧。”
靳少麟不可置否,他的確是那麼認爲的,畢竟他爺爺剛纔表現的挺兇惡的。
“嘿嘿……原來如此啊……”顧蘭因忍不住笑了起來,就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原來你靳大少也有如此不自信的時候啊。”
“……”靳少麟忍不住挑起眉頭,“你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是很開心啊。”顧蘭因並沒有否認,甚至是還故意衝着靳少麟笑的一臉燦爛,“有一個如此優秀的男人,因爲我一句話憂愁,擔心。這已經是對一個女人最崇高的讚歌了,我當然忍不住開心了。”
靳少麟看着如同成功把雞吃到口中的黃鼠狼一般的顧蘭因,忍不住眯了眯眼睛。
“這其實還不夠,我還可以用一種方式來滿足你身爲女人的驕傲。”
“是嗎?可是我覺得不用了。”顧蘭因本能的覺得不好,她剛想從凳子上站起來趕緊開溜的時候,就得自己的手臂已經已經被人抓住。
接着都不等她有任何反應,便覺得自己被抱了起來,被拋在柔軟的牀鋪上。
當後背的位置,挨着牀鋪,她下意識的就想接着翻滾的姿勢逃開,可是她的肩膀已然被扣住。
緊接着一道修長的身體覆蓋在她的身體上,那樣的重量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也讓她陷進柔軟的牀鋪裡,變得無處可逃。
“你……”
顧蘭因剛想說話,下巴便被挑了起來,一道陰影伴隨着男人身上清清淡淡地味道朝着她籠罩下來。
她被靳少麟給強吻了。
男人的吻帶着一點瘋狂,跟不容拒絕的強勢,像是有火焰藏在他來回掃蕩的脣舌間一般,炙熱的要帶着她一起燃燒起來一般。
她就這樣被他壓着,被困在他的胸膛跟牀鋪間的這小小的一方天地裡,脣瓣被男人以近乎飢=渴的力道親吻着,吸=吮着。
原本她想說的話,所有的拒絕,所有的抗拒跟不安的掙扎,就這樣被完全堵住,被靳少麟吞下去,連一絲一毫都發布出來。
慢慢地
隨着時間越來越長,原本如同木頭般僵硬的身體慢慢地軟化下來,最後如同一灘春水一般癱軟在牀鋪上,任由靳少麟搓圓捏扁。
一直等到顧蘭因似乎是連呼吸都給忘記了,靳少麟這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
顧蘭因被吻的雲裡霧裡的,已經停止運動的大腦一片空白,已經完全忘記了反應的她呆呆地望着靳少麟。
水潤朦朧的杏眸,微微紅腫起來的脣瓣,在配上一副迷茫而無辜的誘you=人表情……
靳少麟覺得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已經是搖搖欲墜了。
“夫人……”靳少麟伏在她的脖頸處,有些沙啞的嗓音聽起來更加的性=感,“你再這麼看着我,我真的會忍不住的。”
這一刻身下的顧蘭因明顯的察覺到男人身體的反應。
“你……你……”
顧蘭因立即回過神來,她被嚇得連嗓音都顫抖起來。
靳少麟的眼眸中染上絲絲縷縷的笑意,“不知道夫人這次有沒有覺得自己的驕傲被滿足?”
“嗯嗯。”
顧蘭因連忙用力的點頭,被這樣威脅着,她哪裡還敢說其他的。
“唉……其實我想聽到你說沒有滿足的。”說着他忍不住又吻住她的脣瓣,一直等到那顏色越發的鮮豔之後,這才抵着她的額頭,笑着輕聲說道,“這樣我就可以繼續了。”
聞言,顧蘭因忍不住用力的瞪着他,這男人怎麼可以這麼壞!
“你起來,快點起來!”
顧蘭因用上力氣推拒着靳少麟的胸膛。
這一次靳少麟並未爲難她,而是順着她的力道倒在一旁,同時長臂一伸,把身材纖細的她攬進懷裡。
“放開我!”
顧蘭因忍不住的掙扎。
“你乖一點。”靳少麟的手臂用力,不讓她掙脫開,他低低地說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過你要是這麼動下來去,我就不保證了。”
靳少麟再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有着自己的欲=-望跟渴望,所謂無以倫比的自制力在自己妻子的面前毫無用處。
顧蘭因被嚇住了,果然不敢隨便再動了。
而靳少麟果然也如同他所說的一般,他除了一下又一下撫摸着她的髮絲,果然沒有任何的異動了。
顧蘭因這才悄悄地放下心來,原本僵硬的身體漸漸地放鬆。
她的側臉枕在他的胸膛上,響在耳邊的是他‘咚咚’一下,接着一下的有力心跳的聲音。
時間長了,聞着那種如同冬日陽光一般的清淡味道,睡意便悄然地降臨了。
睡意朦朧之間她聽到有一道低沉地男聲在她的耳邊響起,“夫人,我的忍耐真的已經岌岌可危了。”
顧蘭因想說什麼來着,可是她太困了,只是咕噥了一聲,便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