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雪凝雙手提着兩個保溫瓶,程宇宴一直沒有回家吃午飯,給他打電話一直沒接聽。
沈雪凝害怕程宇宴忙起來不要命,連午飯都不吃,所以,她就給他送來午飯。
被安芷然壓着的程宇宴拼命掙扎,安芷然仍然不知羞恥強吻他,程宇宴掙扎的動,安芷然強吻的動,兩人的動作看起來,形成了吻得很激烈的畫面。
走到辦公室門口的沈雪凝,看着安芷然和程宇宴吻得如此的激烈和忘我,全身一下子變得僵硬的她,雙手的保溫瓶摔落到地上。
其中一瓶裝着滾燙的雞湯,雞湯灑在沈雪凝雙腳上,可她卻絲毫感覺不到被燙熟的痛楚。
她只感覺到,她看着近在眼前如此激烈的畫面,心痛交加,痛恨不已。
程宇宴和安芷然都聽見有東西摔碎的聲音,可是,知道是沈雪凝無法承受眼前激烈畫面的安芷然,更肆無忌憚的強吻程宇宴。
程宇宴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如此放肆,無恥的對待,他一隻腳踩緊地板,身體連帶輪子辦公椅一起向後退。
程宇宴身體連同辦公椅與辦公桌隔開一段距離,他青筋爆現雙臂用力一推,終於把發了瘋的安芷然推開。
被推開的安芷然不服氣,又想再次撲到程宇宴身上,結果又被從辦公椅上站起來的程宇宴重重的推倒在地上。
安芷然被推倒到地上,程宇宴眼前沒了遮擋物,終於發現站在辦公室門口的沈雪凝。
生怕被沈雪凝誤會的程宇宴立即跑到她身前,努力解釋,“老婆,不是這個樣子的,是安芷然瘋了,她就是個瘋婆子,你一定要相信我沒有對不起你。”
沈雪凝熱淚盈眶仰望程宇宴紅腫的脣,他的脣,就是一個極其有力的證據,證明他和安芷然公然在辦公室裡幹了什麼好事。
跌坐在地上的安芷然,聽着程宇宴對沈雪凝的解釋,讓她感覺很可笑。
一個高高在上的龍頭企業大總裁,就算真的和她發生了真實的關係,用得着這麼可憐巴巴跟自己的老婆解釋嗎。
安芷然吃力的扶着辦公桌站了起來,滿眼還不夠滿足的望着程宇宴,“宇宴,剛剛是你說的,你說都想死我了,我只是想成全你的渴望,怎麼沈雪凝一出現,你就完全的變了。”
安芷然滿口污穢,污衊程宇宴的人格和清白,程宇宴惱羞成怒欲衝向安芷然對她不客氣。
但沈雪凝及時拉住失去清醒神志,完全陷入衝動的程宇宴,他要是衝到安芷然身前,肯定會忍不住對安芷然動手。
走到安芷然身前的人不是程宇宴,而是沈雪凝。
沈雪凝美眸陰陽怪氣的上上下下打量安芷然,全身陰陽怪氣的沈雪凝沒一會兒讓安芷然感覺到全身寒涼,發抖。
“安芷然,我一旦向程氏某位員工說,安芷然對總裁圖謀不軌,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踹掉我這個正室,你說,你會被罵成什麼樣子呢?”沈雪凝不必動手,只要動口就能反擊安芷然。
趁着現在她手裡抓着這個好時機,把那天在咖啡廳的仇也一起給報了。
安芷然沒有想沈雪凝會不會真的會這麼做,她想,真的讓全程氏集團的同事知道剛剛所發生的事情。
她一定會被程氏每一位同事的唾沫給徹底淹沒,這輩子,她就是一個對上司意圖不軌的賤女人。
安芷然一直不吭聲,沈雪凝看着她的臉色由裝逼到惶恐,她繼續發起攻擊,“安芷然,要是我,我會馬上離開程氏集團,以免被程氏集團每一位員工的唾沫把我給淹死了。”
沈雪凝的威脅還沒說完,安芷然就完全聽明白了,沈雪凝說來說去,無非是要把她踢出程氏。
“我這個總裁私人秘書職位,是程老先生受命的,要威脅我離開程氏,那就是威脅程老先生。”安芷然以爲,程天鴻真的在她背後給她擦腰,所以,盛氣凌人的氣焰有多厲害就噴得多厲害。
“只是,你誤會太多了,在程氏是我說了算,你因爲對總裁不敬,所以,你被解僱了。”
程宇宴霸氣的命令砸地有聲,程氏的保安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辦公室門口,四個保安把飛揚跋扈,不知死活的安芷然強行拉走,把她永遠的扔出程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裡,現在只剩下程宇宴和沈雪凝兩個人。
程宇宴不顧沈雪凝的反抗,強行從身後把摟入懷裡。
他慚愧的話語在沈雪凝敏感耳邊響起,“老婆,你有沒有覺得你老公太沒用了?”
太沒用!
沈雪凝氣炸!
這個男人是不是應該要向她解釋,他和安芷然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關係。
要不然,她每次遇上安芷然,都是會讓她傷心難過,讓她心碎難堪。
“程宇宴,你是不是應該要向我解釋,你和安芷然到達是什麼樣的關係?”
程宇宴聽着愛妻氣急敗壞的審問,他馬上示弱向她解釋,“我和安芷然真的什麼關係都沒有,是她發了瘋突然撲到我身上強吻,然後我掙扎,誰知道那個瘋婆子壓着我的力氣那麼多。”
程宇宴剛解釋完,沈雪凝更氣憤的轉了個身,與他面對面。
沈雪凝聽着程宇宴那麼敏感的解釋,她聽得小臉都紅了,可程宇宴竟然面不改色,像什麼錯事都沒有犯過一樣。
“程宇宴,這次,看在你把安芷然解僱的份上,我就饒了你,下次,你再敢讓我看到剛剛的真人秀,我就把你給廢了。”
沈雪凝的確是很生氣,但她只是在氣安芷然不要臉,要她氣程宇宴,她怎麼都氣不起來。
程宇宴就知道,他的愛妻最善解人意,最明白事理,但最重點是,他的愛妻對他是百分百的信任。
程宇宴纔剛開心起來,沈雪凝突然痛得嘩嘩大喊,蹙緊的額頭也冒出汗珠,“我的腳好痛,好像被打破保溫瓶的滾燙雞湯給燙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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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雪凝穿着短裙,程宇宴惶恐的眸光沿着她身上的裙子一路往下看。
當看到她雙腳被燙得又紅又腫,還有好多個大水泡,他二話不說打橫抱起沈雪凝離開程氏送她去醫院。
到了醫院,在傷口處理
室裡,女醫生一邊給沈雪凝雙腳上藥,一邊在哀嘆:“那麼漂亮的一雙大長腿,怎麼會被燙成這麼嚇人的樣子!”
醫生的嘆息已經重複了有十遍以上,嘆得程宇宴的心緊緊的扭在一起,“醫生,會留疤嗎?”
沈雪凝一雙腿,又長又白又細,一雙美腿等於是一個女人的一條命,女人也最喜歡穿漂亮的裙子,要是沈雪凝一雙美腿留下了燙傷的疤痕,她肯定會痛不欲生。
“程總裁,現在還不能肯定會不會留疤,這得要看少奶奶的意志力,燙傷的傷口在復原的過程中特別的痛苦,會非常的癢,所以,少奶奶一定不能用手去抓,我會每天定時給你上藥,只要細心護理,留疤的機率不會很高。”
醫生一句不會很高,就是代表,沈雪凝一雙美腿還是會留下難看的疤痕。
沈雪凝不想看到自己一雙,原本又美又長的一雙腿留下燙傷的疤痕。
到了夏天,程宇宴最喜歡看她穿裙子的樣子,他說她穿裙子比全世界任何一個女人還美,尤其是一雙全世界女人都羨慕的美腿,就連身爲男人的他,也羨慕她擁有一雙大長美腿。
沈雪凝哭着懇求醫生,“醫生,我雙腿一定不能留疤,我和宇宴很快就要舉行婚禮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快些復原?”
穿婚紗是一個女人一輩子只有一次,沈雪凝不想帶着一雙有缺陷的腿,穿上婚紗與程宇宴步入婚姻的殿堂。
醫生愛莫能助搖頭,“少奶奶,你雙腿起碼得要半個月時間才能康復,這半個月時間內最好別舉辦婚禮。”
醫生沒有嚇唬沈雪凝,她實話實說,也是爲了能讓沈雪凝一雙美腿,不留下燙疤而提出的建議。
沈雪凝在醫院裡足足住了一個星期。
這一個星期裡,程宇宴把工作都帶到病房裡做,做好了就讓助理來拿回程氏。
沈雪凝在睡覺時他就埋頭苦幹,沈雪凝睡醒了,他各種伺機沈雪凝。
沈雪凝燙傷的雙腿,醫生每天無微不至的給她定時換藥,燙傷的傷口已經不紅腫,水泡也消失了。
只是,仍然一片又一片紅色印記在雪白雙腿上,就像突然多了一塊又一塊紅色的胎記。
躺在牀上的沈雪凝,一臉憂感望着雪白雙腿。
看到這一片又一片的紅色印記,她好想把自己雙腿的整塊皮都給撕下來,讓雙腿重新長過一層全新的皮。
只是,她只敢做做夢而已,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撕下一層壞皮,就能長出一塊全新好皮的法術。
程宇宴端上來一盅廚師剛剛燉好的燕窩,多吃燕窩皮膚好,還有花膠,他已經叫廚師晚上燉花膠湯。
只要沈雪凝每天堅持喝燕窩和花膠湯,相信,她雙腿的紅色印記,很快就會消失不見,她美美的一雙大長腿奇蹟般的回到她身體上。
程宇宴一口一口吹涼送進沈雪凝嘴裡,沈雪凝吃一口心裡就感覺到滿滿的幸福和感動。
要是她和程宇宴都變成老公公老婆婆了,他們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一口一口吹涼送進對方嘴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