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易錕,“……”
他們兩個人居然溜了!
留下苦逼的自己和酩酊大醉的葉敬軒……
“酒,我要和酒……”喝醉了的葉敬軒嘴裡還在不住地嚷嚷着要酒。
侍應生走過來收拾地面上一片狼藉,付易錕賭氣似的對着侍應生說道,“拿酒!把好酒都拿過來!我今天要陪着大哥不醉不歸!”
於是,最後兩個人都醉了。
深夜,樂羽佳放在牀頭上的手機響個不停。
無論睡得多香,都還是被吵醒了。
拿過手機,因爲是新換的手機號碼,所以上面並沒有來電顯示誰打過來的。
“喂?是誰?”
“小嫂子,是,是我……”付易錕大舌頭結結巴巴的說道。
樂羽佳停了好一會才聽清楚是付易錕的聲音。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越來越覺得自己當初把那個手機扔掉毫無必要,因爲就算是付易錕居然都知道她新換的手機號碼。
聽到她這句話,付易錕頂着口齒不清的大舌頭在電話裡哇啦哇啦的說了一大串話。
“小嫂子,你快點過來魅色接大哥回去吧!他喝醉了,我,我也喝醉了。我不能讓他一個人這樣開車回家吧?你,你快點過來吧!”
“你給他找一個酒駕”聽到葉敬軒喝醉,心裡還是有些擔憂。但她已決心不管這檔子事。
付易錕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樂羽佳居然還不願意過來。
然後又在電話裡哇啦哇啦說了一通。
“小嫂子,這深更半夜的又是大年夜找代駕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我們都在外面站着那麼久,連一輛車都沒看到經過……”
“那你給他家裡人打電話,讓他們來接”真是不讓人省心。
“小嫂子,我不是沒有想過。只是你知道葉家出了葉伯父那件事情,大家的心情都很糟糕。如果看到葉家的頂樑柱這副模樣,心裡只會更加的悲涼……”
樂羽佳揉着太陽穴,“這麼說我是非去不可了?”
“小嫂子,沒辦法了。誰讓你們現在還沒有離婚,如果大哥出了什麼事情你不就成寡婦了嗎?”
樂羽佳,“……”
“咳,呸呸呸!看我這張嘴,真,真對不起。我,我實在是……是……”付易錕結結巴巴的突然沒有了下文,下一秒卻傳來大叫,“大哥,你別往馬路上跑!車,小心車!”
樂羽佳聞言立刻掛掉電話,可別再出什麼事情!
急急忙忙的穿上衣服,爲了不打擾到彭欣桐她都是輕手輕腳離開的。
本以爲外面不好打車,可是剛出去就正好有一兩出租車經過。
樂羽佳說了一句去魅色會所。
那個開車的司機用古怪的眼神看着她。
車子停在了魅色門口,看到葉敬軒在對着一顆樹用頭亂撞。
樂羽佳走過來扶住葉敬軒,這時付易錕也歪歪斜斜的走過來。對着樂羽佳說道,“小嫂子,你可,可不要怪我。我,我根本就拉不住他……”
“我知道!”看樣子付易錕也是醉的不清,只是稍微比葉敬軒好一些纔對。
樂羽佳扶着葉敬軒,這個時候付易錕掏出一張卡遞給樂羽佳。
“小嫂子,你,你拿着它到對面的酒店。就可以住上免費的,的總統套,套房……”
樂羽佳猶豫了一下,就見付易錕把這個張會員卡塞在她的手中。
“嫂,嫂子。我幫你扶着大,大哥……”
付易錕只走了一步就搖搖晃晃的厲害,樂羽佳擺擺手,“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
“那,那嫂子。我先回去了……”
樂羽佳看到剛纔她坐過來的出租車還停在那裡,對着司機招了招手。
出租車開了過來,付易錕搖搖晃晃的坐進出租車裡,對着樂羽佳擺手,“小,小嫂子。大哥就麻煩你照顧了……”
付易錕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個地址,然後就倒頭睡在了車上。
樂羽佳歪歪斜斜扶着葉敬軒進到對面的酒店,當把付易錕給她的那張卡交給前臺的時候。
前臺小姐立刻客氣的給她拿了一張房卡,臉上的表情也是非常的和善。
“再送來一碗醒酒湯送我房間裡去好嗎?”
“沒問題的小姐!”前臺小姐微笑着說道。
來到所在的總統套房,樂羽佳把葉敬軒把放在牀上。
渾身的酒味兒立刻在房間渙散,樂羽佳皺着眉頭。
她記得很清楚,葉敬軒是有潔癖的,所以非常的愛乾淨。而現在他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
因爲沒有多餘的力氣把他扶進浴室,所以就只能用接來一盆熱水,用毛巾擰乾水來給他擦洗身子。
剛剛用手解開他的扣子的時候,睡得像死豬一樣的葉敬軒突然按住她的手把她甩開。
“別碰我!誰都別碰我!”
“不脫衣服怎麼給你擦身子?”渾身臭臭的,如果是清醒的葉敬軒一定也受不了自己現在這幅樣子。
“除了我老婆,任何女人都不能碰我!也別想,別想爬上我的牀……”葉敬軒幽幽的睜開眼睛,眼睛裡的光芒有些渙散。
樂羽佳聽到這句話,覺得異常的心酸。不知怎麼的,心裡就是有些不好受。
忍住心裡的那份悲傷,手指再次碰觸那枚釦子。
而同樣的手又被葉敬軒無情的甩掉!
“我,我再次警告你。除了我老婆……”
樂羽佳突然湊過臉,雙手板住葉敬軒的腦袋,自己的臉對着他的臉認真的看着他。
“葉敬軒,你仔仔細細看好了。現在在你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誰?”
葉敬軒看了還一會才認出她,有些斷斷續續的喊道,“老,老婆……”
“還讓我碰你嗎?”
葉敬軒緊抿着脣沒再說話,眼神依然有些模糊不清。但是卻乖乖的躺在那,沒有絲毫的不悅。就那樣靜靜的看着樂羽佳爲他解開一顆顆釦子,配合着她,讓她爲自己擦洗身子。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鈴響了。
樂羽佳起身去開門,手卻被葉敬軒握住,“老婆,別……”
“我等會兒就回來……”樂羽佳對着他笑着說道,喝醉酒的他就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
從前他何成這樣患得患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