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人看到這裡都奇蹟般的安靜下來,任由着嚴星博抱着樂羽佳走出會場。
這樣一番擁擠後,樂羽佳自然而然醒了過來。
察覺到拍賣會結束,自己此時竟然在嚴星博的懷中,她對着嚴星博小聲的喊道,“放我下來!”。
“就這樣安靜的當一個睡美人有何不好?”。
樂羽佳瞪了他一眼,“剛纔不是說讓你叫醒我的嗎?”。
“看你睡得熟就沒忍心打擾”嚴星博把樂羽佳放下來。
剛放下來後媒體記者們就又再次涌過來,樂羽佳看着這羣媒體記者們蹙着眉頭,“我先去一趟洗手間,這裡你來搞定!”。
“就知道欺負我”嚴星博嘴上是在埋怨,脣角洋溢着笑意。
在那羣媒體人把在涌過來之前,樂羽佳溜進了女士洗手間。
她剛打開水龍頭的時候從鏡子裡就看到一抹黑影閃過,接着自己的腰肢被緊緊地抱住。
“啊!”她驚叫一聲。
接着就傳來低沉的聲音,“不要叫!”。
樂羽佳從鏡子中看到抱着她的男人,是葉敬軒!
“你快放開我!這裡是女洗手間!”樂羽佳氣憤的叫道。
葉敬軒手中的動作一個翻轉,就把樂羽佳摟在懷中,她的身子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反轉,正面着對他。
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男人的嘴脣毫不憐惜的覆蓋住她的嘴脣,在她呼吸的每一處掠奪掠奪……
攻城略地,帶着熾熱的駭浪……
樂羽佳感到嘴脣都是痛的,很痛很痛,這個男人親吻她的時候沒有一絲的憐惜,似乎只是在發泄心中的怒火。
“唔……你放開……”她沒有辦法說話,而是身子被他壓在琉璃臺上,狠狠地掠奪懲罰。
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在那一瞬叫葉敬軒擡起頭,放開了她的脣瓣。
樂羽佳心裡感激這個女人,終於來人了……
可是下一秒葉敬軒眼睛裡閃爍着猩紅,對着來的人低聲吼道,“滾!”。
那個女人嚇得直哆嗦,然後跌跌撞撞的跑走了……
樂羽佳回過神,“你,你快點出去!這可是女洗手間!”。
葉敬軒緊緊的抱在了捏着她的下巴,“是不是不是女洗手間我就可以爲所欲爲?”。
樂羽佳蹙着眉頭,下巴快要被這個男人捏碎了,“你別曲解我的意思,快點放開我!”。
葉敬軒輕蔑的一笑,“原來兔子急了還真的會咬人”。
樂羽佳的眼眸閃爍着紅光,“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前妻,我不想怎麼樣,只是你不是想要這枚戒指嗎?”。
樂羽佳瞪大眼睛,此時葉敬軒手中捏着的就是那枚一名爲“真愛”的戒指。
“你想要它,我可以成全你”他玩轉着手中的戒指,然後附身在她耳畔輕浮的說道,“要想要它,今晚就在帝都酒店201號房間找我,這是房卡”。
戒指收回口袋中,手指上接着一張金色的房卡故意放在她胸前的衣襟上。
樂羽佳看着葉敬軒離去的背影突然叫道,“我現在已經不稀罕那枚所謂的戒指,所以我根本不會去的!”。
她知道,如果要去的話他一定會羞辱他。
舌尖裡氤氳着猩紅的味道,這是他剛纔親吻的時候故意咬破她的舌尖。
葉敬軒卻因爲這句話突然轉回身,把她狠狠地按在琉璃臺上,在她的雪白的勃頸上親吻,然後手不斷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唔,你放開我!”她的眼眸中閃爍着怒火。
同時心中又有着小小的恐懼,這個男人此時像發怒的野獸,她憤怒着,又恐懼着……
“放開你嗎?你以爲我們兩個就真的完了嗎?嚴太太?”他在她耳邊故意噴灑着熱氣。
他的動作讓她的身體一陣酥麻,緊緊的咬着下脣慍怒的瞪着他,“那你想怎麼樣?”。
“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對六年前的事情做一個了斷而已!”譏誚的語氣說完這句話,卻深深地震撼到樂羽佳的內心。
六年前?
她就知道他還在恨她……
心像跌進了深淵一樣。
“我們已經離婚,所以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瓜葛!”樂羽佳不再去看他的眼睛,因爲看一次就痛一次。
“是嗎?”他附身在她的脖頸上狠狠地咬一口,“要不要把我們之間的關係撇清,關鍵就在今天晚上。記得,201號房間”。
房間在她前面的衣領上彆着,他修長的指尖故意撕扯了一下她的衣領,“嘖嘖,嚴太太果然比之前還有料,想必這六年過得一定很好”。
她的額頭開始冒着冷汗,他是在暗諷她。
“既然你露面,我就一定能找到你的藏身之處,所以今晚要不要做個了結,你自己決定!”甩下這句話他就大闊步的離開。
葉敬軒走後她才緩緩的下滑,最後緊緊的摟着自己的膝蓋,蜷縮着像是一個破敗的洋娃娃。
樂羽佳從洗手間出來後,就看到嚴星博在焦急的找她。
看到她有些狼狽的樣子,視線又落在她脖頸上的紅色印記,立刻明白了什麼。
“羽佳你沒事吧?”嚴星博不無擔憂的問道。
樂羽佳稍微整理了一下頭髮,對着嚴星博搖搖頭,“我們走吧!”。
嚴星博看她不說,心裡雖然擔心但卻沒開口問。
出了大廈樂羽佳卻停了下來,嚴星博打開車門疑惑的看着她,“怎麼不上車?”。
“我想一個人去轉轉”。
聽到這句話後嚴星博微微的感到失落,“還是上車吧,想轉一下的話我們先不回去,一起去轉轉”。
樂羽佳坐上了車,“還是先去吃點東西吧!”。
楚焰在前面開車,對着樂羽佳說道,“樂小姐,我已經買好了今天下午的機票。所以我們吃過午飯就回去吧!”。
聽到楚焰這句話,樂羽佳心裡咯噔跳了一下。
她想了想對着嚴星博說道,“我能不能晚兩天再回去?”。
嚴星博緊緊的看着她,似乎想從她的眼睛裡讀出什麼。
其實她的心思他一看就明瞭,她從洗手間出來後就一直魂不守舍。
“我畢竟在這裡生活了那麼多年,我想留在這裡多一天”她繼續找着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