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暮秋只讓我看了一塊兒童手錶和一塊玉牌,這些東西我見小羲戴過。”嚴思蘭如實說,“我在我家所有地方都找過了,沒有看到衡羲。”
“好,謝謝。”凌墨這才掛了電話,眉頭皺了起來,樑慕秋應該是把衡羲轉移了,她故意把衡羲的兒童手機和玉牌拿下來,那麼衡羲就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
凌墨知道事情不能再拖,現在已經是下午六點了,這件事必須通知衡靖輝,否則過了晚上八點,他不能保證樑慕秋會對衡羲做出什麼事情來。
“凌墨,你說什麼?衡羲被樑慕秋帶走了?”電話那端的衡靖輝明顯的慌了,妻子唯一留給他的,就是這個兒子了,腦子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妻子去世前的叮囑。
“要好好照顧小羲,不管你以後有沒有再去妻子,都不能讓我們的小羲受委屈。”
這是衡羲的親生媽媽在去世前對衡靖輝的叮囑,他至今都還記得這句話,可顯然,他不是個好爸爸。
“我聯繫她。”衡靖輝對電話那端的凌墨說,“你把她的電話號碼給我。”
ωωω▲ тTk án▲ C○
凌墨聞言,立即將自己查到的樑慕秋的電話告訴給了衡靖輝。
衡靖輝銘記在腦子裡,而後掛了跟凌墨的電話,輸入樑慕秋的手機號碼,撥通。
“衡靖輝?”電話很快接通,聽筒裡傳來女子清冷的聲音。
“樑小姐,你想怎麼樣?”衡靖輝拿着手機站到辦公室內的落地窗前,“難道你已經淪落到了要擄走一個孩子來答道自己目的的地步了嗎?曾經智商超高的聰明少女哪裡去了?”
“衡靖輝,你體會過被社會遺棄的感覺嗎?哈哈……”樑慕秋笑了笑,“明旭和我,都被這個社會遺棄了,現在,我們想重新在一起,難道錯了?”
“錯了。”衡靖輝很篤定,“你有想過那些在底層掙扎的百姓嗎?你有想過周家非法所得到財務,可以讓多少個平困山區的孩子上學無憂嗎?周家是社會最大的毒瘤之一,我要將它剷除,你不能阻止。”
“那是你的事,是周家的事,不是明旭的事,他被逼的……”樑慕秋嘲諷一笑,“我從昨晚開始看過你們的資料,表姑父,你們認爲明旭是自負的嗎?不,你們不懂他,他是故意的,故意把存儲卡放到凌墨和寧遠瀾身上的,否則你以爲你們能端了周家嗎?他幫了你們那麼大一個忙?你居然要他死?沒關係,今晚明旭吃子彈的同時,你的兒子,也會沒命……”
“慕秋……”衡靖輝冷了片刻,果然,樑慕秋還是當年的樑慕秋,她只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就能理清了凌墨過去一整年的奴隸。
“你什麼時候放了明旭,你兒子就什麼時候回到你的身邊,否則……”樑慕秋得意一笑,“我說到做到。”
“放了他絕對不可能。”衡靖輝的態度很堅決。
“那你以後也別想再見你兒子,我到想看看,你今後百年歸位,拿什麼臉去見你的妻子。”樑慕秋是狠絕的,衡羲是她手中的王牌,她沒救出周明旭,絕對不能把衡羲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