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擡眼向周圍看去,所有人都看着她,似乎都在等着她的答案,而對秦涵的目光卻是同情和憐惜。
秦煙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把拉起秦涵,“你給我起來,下跪就是你跟你媽學的好招術嗎?你不覺得丟臉,我還覺得丟臉呢,別在這裡丟秦家的臉了。”
秦涵卻不起來,一直跪在地上搖頭,“姐,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今天能在這麼多人面前給你下跪足以證明我的誠意,我跟媽媽是真心想讓你回家,而云裳也是真的需要你。”
秦煙手緊握成拳,氣的‘胸’口起伏,幾乎要說不出話來,周圍的人開始指責秦煙。
“這麼小的姑娘心怎麼就這麼硬呢,真是鐵石心腸。”
“妹妹在這麼衆目葵葵之下都給你下跪了,你還要怎麼樣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狠的‘女’人啊?”
“是啊,看起來長的漂漂亮亮的,怎麼這麼不近人情,做她的妹妹可真是慘啊。”
旁邊還有男子走過來扶秦涵,一邊扶她一邊說:“我去,你怎麼有這樣的姐姐啊,好可惡,姑娘快起來吧,她不肯領你的情,你幹嘛跪她,這種惡毒的‘女’人,長的再好看,也不會有人娶的,估計一輩子都要嫁不出去了。”
秦涵搖着頭說:“這位大哥謝謝你,可是我姐姐不回家住,我心裡不安,姐姐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
說完這句話,她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伸手拉住那位男同胞的手說:“大哥,大哥,你幫我勸勸我姐姐吧。”
秦涵本就長的漂亮,打扮的又清純,一雙小手柔若無骨,這樣握住那個男子的手,那個男子一下子便心裡起了異樣,總想着替這位姑娘出個頭。
於是對着秦煙冷聲道:“我說,你妹妹都這樣了,你怎麼這麼狠心呢?你這種姐姐真是太令人噁心了,你就不能答應她嗎?她還不都是爲了你家好。”
這時旁邊的蔣燕燕已經完全看不下去了,尤其是在這個男子跑出來爲秦涵出頭時,她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怒道:“你是哪棵蔥啊?人家的家務事你也管,你管得着嘛你?”
那男子看到居然還有人幫秦煙這種狠心的人,也惱了,“你又是誰啊?這種惡毒的‘女’人你也幫,想來你也是個極其惡毒的‘女’人。”
“你說誰惡毒啊你?簡直就是神‘精’病啊,那個‘女’人隨隨便便裝一下,你就替人家出頭啊,你知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女’人,整天裝的跟聖母白蓮‘花’似的,其實就是一肚子壞水,你還幫她,你就是瞎了你的狗眼。”
蔣燕燕恨不得撕破秦涵那張僞善的面具,讓所有人都看看她的真面目,可是她這樣機關槍一樣的掃‘射’了一番,正好與秦涵那可憐的模樣形成了顯明的對比,更讓人覺得秦涵可憐無依,也更讓人覺得秦煙和她們可惡至極。
那個男子被人說是狗眼,臉‘色’‘陰’沉,目光一寒,握緊了拳頭,冷厲的喝了一聲,“你他媽哪兒來的死‘女’人,你再給老子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