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麼多年,他真的過的很不好,虧她還以爲,他跟她在一起,比跟蔣燕燕在一起要過的好很多呢。
她苦澀的笑了一下。
她還在發着愣,他突然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江美琳一陣的驚慌,不過大約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吧,她覺得自己身體燥熱難耐。
在他狂熱的擁吻下,她也半推半就的跟他有了婚後的第一次做|愛。
真是遲來的洞房花燭夜。
看着他從自己身上翻身下來,嘴裡還唸叨着蔣燕燕的名字,她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想拿熱毛巾幫他擦一下臉上的汗,可是她不能動,她覺得自己身也全是汗,她也不能洗,只能張着眼睛,默默的看着天花板。
忍受着汗溼這種很糟糕的感覺,她從來都沒有這樣過。
也不知道什麼時侯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是被沈銘鋒的爆怒聲吵醒來的。
沈銘鋒發了瘋一般的將昨晚還喝剩下的半瓶酒砸在地上,手緊緊的扼住江美琳的脖子,“你勾引我?”
江美琳沒有說話,本來還有些迷茫,可是他微暖的手握住她纖細的脖子之後,她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每一次他對她發怒的時侯,她總是會憤怒,會害怕,只是這一次她卻沒有,只是眨着眼睛,臉上甚至還帶着笑意,沉默的看着他。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我告訴你江美琳,就算我們之間有了這樣的一夜,你也只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你別妄想我會愛上你。”
江美琳的臉變成了醬紅色,她呼吸都有些困難,可是依然一句話都沒有說。
江嬸大約是聽到了響動,立刻跑了進來,江美琳這時臉上纔有了表情,使勁的給江嬸使眼色,讓她出去。
江嬸卻嚥了一下口水說:“姑爺,今天還要去參加宴會,你這樣,小姐的脖子上會留下印子的,就算撲再多的粉也蓋不住。”
沈銘鋒這才攸的收回了自己的手,目光涼涼的看着江美琳的脖子,確認沒有留下太深的痕跡之後,這才裹了自己的睡袍,從牀上跳了下來。
江美琳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輕咳了兩聲說:“是你昨晚跑來我的房間,嘴裡一直叫着蔣燕燕的名字。”
沈銘鋒的動作頓了一下,最後回過頭去看着江美琳,“那又如何?你能讓我娶了你的人,還能管住我的心嗎?”
江美琳淺笑,“沒有,我只是告訴你,不是我勾引的你,我一個殘廢,哪裡能把你弄到我的房間來呢?”
“哼。”沈銘鋒冷哼了一聲,轉身走出了江美琳的臥室,去自己的臥室洗漱了一下,這纔打算去公司,不過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對着一旁的傭人說:“去,給她送藥過去。”
傭人有些奇怪,“什麼?什麼藥?”
沈銘鋒瞪了傭人一眼,“我記得有一種藥,是事後吃了不會懷孕的藥,給她送過去,務必看着她吃下去。”
“是,是太太嗎?”傭人有些不解的問。
明明兩個人都結婚了,卻要分居,還要給太太吃事後藥,這到底是爲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