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康看到李悅怡一個‘女’人都喝光了,他也不好意思不喝完,於是也強忍着將一杯酒喝乾,南夫人忙笑道:“秦夫人快坐吧,怎麼這麼客氣。”
李悅怡真的便跟南夫人和南景康坐到了一桌上,旁邊許多人都向她看過來,投來或羨慕,或嫉妒的目光。
李悅怡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讓大家都看看,她李悅怡雖只是秦幕良的填房,但是她卻跟南家的關係很好,看看誰還敢瞧不起她。
有‘侍’者又送上酒來,李悅怡隨便拿了一杯過來。
南景康和南夫人卻不再想喝了,也沒再拿酒。
李悅怡一邊淺淺的酌了一小口酒,一邊說:“唉,煙煙那丫頭,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就搬出秦家住了,搞的我很爲難,別人還以爲我這個繼母容不下她。”
南夫人挑眉看她,她繼續說:“昨天跟幕良打電話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幕良居然氣血上涌,居然吐了血,現在在醫院,不過我相信煙煙也不是故意的,畢竟父‘女’情深,所以讓涵涵去叫她姐姐,晚上回去看看幕良。”
她話音一落,果然看見南夫人和南景康擡眼向着秦煙那邊看去。
只見秦涵走了過去,似乎是很小心翼翼的在跟秦煙說話,秦煙剛纔還在笑着的表情,在見到秦涵的時侯,突然沒有了笑意,而且並沒有讓秦涵在他們那一桌坐下來。
坐在這邊根本聽不到那邊說話,卻能看見。
看着坐了一桌子的人,唯獨秦涵站在一旁,像一朵柔弱的嬌‘花’一般,甚是惹人憐愛。
南景康皺了一下眉頭,“涵涵這丫頭一向都在她姐姐面前這樣麼?”
“唉,沒辦法,誰讓她是‘私’生‘女’,煙煙容不下她,爲了生存,當然得看着煙煙的臉‘色’。”說到這裡,李悅怡居然也吸了吸鼻子,貌似很難過的樣子。
接着又說:“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涵涵是‘私’生‘女’呢,也都怪我,對不起我家涵涵,如果當初……”
然而話到嘴邊,她似乎又咽了下去,居然有些潸然淚下的意思了,似乎是真的很難,很苦的說不下去。
“算了,都是些陳年舊事兒了,不說了,縱然是我跟幕良再恩愛,也駕不住秦家二老以死相‘逼’,非要他娶趙姐姐。”
南景康跟南夫人對視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倆人都選擇沉默,沒有人去接她的話。
而壽宴還在繼續進行着,臺上還在表演着一些娛樂節目,南景康和南夫人都將視線移到臺上。
李悅怡突然驚呼一聲,“涵涵,我的涵涵。”
南夫人跟南景康也回頭向秦煙這邊看過來,只見秦煙從桌上端起一杯酒,猛的潑到了秦涵的臉上,而她似乎有些站立不穩,又差點跌倒,南司辰在她旁邊扶了她一把。
南景康皺眉,“真是沒了規矩,辰兒也在那邊,怎麼就不攔着點,今兒可是老太太的壽辰,誰敢在這裡放肆。”
李悅怡忙起身也向這邊走了過來,還不忘跟南夫人和南景康說了一句,“失陪。”
南夫人和南景康也不得不跟着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