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爲你好。秦煙默默的爲jone辯解了一句。
“唉,你要不要過來玩啊?讓錦天去接你。”木槿汐又大聲的問了一句。
果然是錦天,他接近槿汐到底有什麼目的啊?
秦煙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槿汐,你認識那個錦天多久啊?居然跟他在一起。”秦煙忍不住問了一句。
“唉呀,朋友嘛,煙煙,你到底來不來?”木槿汐又大聲問。
旁邊似乎有人叫她,只聽見她說:“來啦,來啦。”
秦煙突然覺得肩膀微微的有些疼,這才發現,自己剛纔因爲聽到錦天的聲音猛的坐了起來,扯到了肩上的傷口。
“我不去,你玩好,但是你多注意注意那個錦天,誰知道他是不是對你不懷好意。”秦煙交待了一句,便掛了電話。
木槿汐望着電話莫名其妙了一下,旁邊的錦天問她,“她來不來?”
雖然對那個秦煙不感興趣,但是如果他能讓秦煙跟他在一起,不知道他那個眼高於頂的弟弟會是什麼表情?
還是像從前那個樣子嗎?永遠的微笑,永遠的溫文爾雅,永遠的有禮數?
他纔不相信,如果真是這樣,那他肯定不喜歡那個秦煙。
木槿汐將手機裝進口袋裡,衝着錦天笑了一下,這個笑容嫵媚中帶着純潔,讓錦天微微愣了一下,這個女人,真是個妖精。
木槿汐問:“唉,我說,你怎麼得罪我們家煙煙了?她說讓我小心着你點。”
“我真是冤枉,我沒得罪過她啊。”錦天大呼冤枉。
兩人又一起瘋玩去了。
秦煙從草地上起身,向着塔樓裡走去。
她的那張設計稿和筆就被她丟棄在那片草地上。
她捂着肩膀,臉色有些慘白,特麼地,不會傷口又裂了吧?
到了臥室,她半褪了上衣,仔細的查看傷口。
沒有裂,大約只是扯動了一下,不過還真是疼。
她正要將衣服穿好,突然被人從背後抱住了身體,秦煙嚇的尖叫,“啊”
可是她的聲音還沒有爆發出來,脣便被人用脣堵住了。
秦煙能聞到熟悉的味道,那是南司辰身上纔有的味道,有着淡淡的菸草味,還摻雜着薄荷的清香。
她突然就不動了,任由南司辰吻着她的脣。
她知道,作爲一個妻子,被丈夫吻,那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她也沒什麼好掙扎的,最重要的是她的肩好疼,再掙扎就真裂了。
南司辰並沒有加深這個吻,見秦煙不再動了,他便移開自己的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怎麼突然不掙扎了?”他的聲音有些低啞的問。
秦煙笑的很好看說:“你是我的丈夫,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
其實她說這句話的時侯,並沒有別的什麼意思,她只是想一心做好一個妻子,儘量的讓他覺得滿意。
然而,這句話聽在南司辰耳裡便變了味。
他目光忽的變得幽冷,聲音也沒有剛纔的溫存,音量雖然不大,卻讓人聽的心都會寒上一寒,“只因爲是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