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若菊從廁所出來,看到沈銘鋒時,她驚訝的叫了一聲,“沈總?”
“你好,劉若菊。”沈銘鋒跟她打了一聲招呼,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包着的那條白‘色’紗布上。
“若菊,你沒事吧?”蔣燕燕急吼吼的問道。
劉若菊搖了搖頭,於是擡了擡那隻包紮着的手腕說:“我,我只是試試割腕是不是真的會死。”
說完這句話,她低了低頭,掩藏了眼中所有的情緒,然後爬上病‘牀’,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若菊……”蔣燕燕還想再說什麼,沈銘鋒拉住她,搖了搖頭。
蔣燕燕不再說話,只是憂心忡忡的看着劉若菊。
秦煙以爲在南司辰懷裡會睡不着,卻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睡的那麼安穩,還比平時都醒的晚一些。
伸手從枕頭底下翻出手機一看,我靠,都八點了,我去,她明明定的是七點的鬧鈴啊,正在起身,腰間害然橫出一條手臂將她按了下來。
秦煙一回頭,便看到南司辰,他眼睛都沒有睜,閉着眼說:“再睡會兒。”
秦煙很想給他一個暴慄,然後吼一句,“睡你妹啊睡,老紙要遲到了。”
可是面對是的南司辰啊,她的大老闆啊,她不敢,於是只能小心翼翼的說:“遲到了要。”
“沒事。”
“會扣工資的。”
“沒人敢扣。”
“你當然沒有敢了,可是我就說不定了啊。”
“不會。”
“你確定?”
秦煙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依舊閉着眼睛的南司辰,問道。
歲月好像特別厚待他,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除了讓他從輕狂衝動的少年蛻變成沈穩內斂的男人,他的模樣俊美的就像是最‘精’巧的匠人雕出最完美的作品。
尤其是那皮膚,甚至比‘女’人的皮膚還要好上幾分,沒有半點瑕疵,還呈着半透明的感覺一樣。
就在秦煙考慮着要不要伸手‘摸’上一把時,南司辰驀然張開眼,一雙眸子如同黑‘洞’一般,能將人吸進去。
秦煙想向後退,腰卻被他攬着,退無可退。
他的手驀的收緊,讓她更靠近他一些,‘脣’角彎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聲音帶着些清晨初醒時的沙啞,說:“不要懷疑我的話。”
秦煙愣愣的點頭,南司辰卻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像‘摸’小狗一樣,說了一個字,“乖。”
然後自己率先起身,去了浴室。
秦煙在‘牀’上發了一會兒呆,才默默的從‘牀’上爬了起來。
南司辰洗澡極快,等秦煙起來時,他已經從浴室出來,秦煙抱着自己的衣服跑進浴室,再出來時,南司辰已經不在臥室了,她也忙向餐廳跑。
南司辰此刻正坐在餐廳看晨報,秦煙看了他一眼,咬了咬‘脣’說:“我先去上班了。”
南司辰看了她一眼,聲音淡淡道:“過來。”
秦煙擺手,“不用了,我真要遲到了。”
“吃了早餐。”
“我不吃了……”
秦煙話還沒說完,只見南司辰已經起身,走到她跟前,攬着她的腰,帶着她走到了餐桌跟前,然後自己也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