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辰伸手輕撫上她的臉,聲音堅定道:“做我南司辰的女人,你可以隨心所欲。”
做我南司辰的女人,你可以想幹嘛就幹嘛,無論場合,無論面對的是誰,只要你想,就去做,就算你想當衆打人,我也陪你打。
只是後面那一段話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目光灼灼的盯着秦煙看着。
秦煙也仰頭看着他,此刻的南司辰俊美如天神,黑色的純手工西服,挺拔的身材,帝王一般的氣勢,幽暗的燈光籠在他的面容上,那是一張絕色的臉,五官像刀工鬼斧雕刻一般完美無瑕。
這樣的男人,天下有幾個,可是偏偏就是這樣的天之驕子對她說出那樣感人的話。
秦煙突然覺得好感動,她覺得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這樣任人寵着,疼着,愛着。
這句話真好聽,比所有的甜言蜜語加起來都要好聽。
“好。”秦煙點了點頭,說:“那,我不想跟你在這裡轉悠了,腳都快疼死了,我鞋跟太高了。”
秦煙抱怨了一句,最後真的很任性的說了一句,“南司辰,我去那邊坐坐啊,如果有什麼必須要見的人,那就麻煩你帶他到那邊見我,我真不想再轉了。”
“嗯。”南司辰突然彎脣笑了一下,這個丫頭終於學會了做他的女人。
南司辰轉身離開,因爲剛纔確實有一個不得不見的人。
秦煙真的向旁邊的沙發區走去,她真的急需要休息一下,真特麼滴太累了,腳都快斷掉了。
而這時似乎整個開幕晚會才正式開始吧。
只見主持人走上臺去向大家介紹錦瀾進軍時裝界的代言人。
秦煙一邊抿着雞尾酒,一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向前面的臺前看去,視線有些悠遠。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你在看風景,而看風景的人卻在看你。
就在秦煙坐在沙發上的那一刻,而離沙發極近的陽臺上此刻卻站着一個男人,一個秦煙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他此刻正站在陽臺上,指間夾着一根香菸,星火點點,只是在看到秦煙時再沒有放到脣邊吸過一口,他記得從前秦煙說不喜歡吸菸的男人。
於是他忙將菸頭從陽臺上扔了下去。
好想走到秦煙面前,問一句,“煙煙,你還好嗎?”
可惜,他沒有這種勇氣,當初是他選擇離開的,現在又有什麼資格再去站到她身邊去。
他就一直將自己隱在陽臺的暗處,默默的看着秦煙細細的抿着酒。
她似乎是變了許多,從前的她從來沒有這樣的坐姿,慵懶的像只貓咪,從前的她是站有站姿,坐有坐姿的。
據說能這樣慵懶的坐着的女人,必定是被寵的無法無天的女人。
可是,到底是誰有這個本事,能將秦煙這樣的女人寵的無法無天?
她絕不是一個可以任由別人寵溺的女人,她一向獨立自強,哪裡需要別人,所以從前縱然是他再愛她,卻無從下手,並不知道要怎麼來愛。
當初在學校,她學習好,什麼都好,他手足無措的並不知道能幫她做些什麼,看到別的男同學幫自己的女朋友抄筆記,補習功課,可是他雖是校園才子,卻幫不到秦煙一絲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