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看不出來南司辰的意思,可是蘇君昊一聽他要代替那位陪酒‘女’喝酒,他立刻就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了,因爲他說只要那位陪酒‘女’喝了那杯酒他就告訴她秦煙剛在電話裡說了什麼。
不過他就是覺得好笑,明明那麼想知道她說了些什麼,卻不主動自覺的來問他,卻拐了這麼大一個彎替陪酒‘女’喝酒。
這個男人,真是彆扭的要死。
不過從小到大,他不就是這麼彆扭麼,而且還惜字如金。
難得能讓他佔一次上風,得好好逗他一下,於是笑道:“你是不是想知道秦煙在電話裡跟我說了什麼?”
南司辰將‘脣’抿成一條直線,並不說話。
蘇君昊也不介意,笑眯眯的說:“唉,這酒呢,如果是你喝的話,那得喝三杯。”
南司辰站在蘇君昊面前,冷聲道:“倒酒。”
一旁的陪酒‘女’極有眼‘色’的趕緊又拿了兩隻杯子,將酒滿上。
南司辰彎身下來,端起酒杯,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放下杯子,再去喝第二杯,第三杯。
當他將三杯酒喝完,蘇君昊卻耍賴起來,“哇,阿辰,你酒量這麼好,要不再多喝三杯吧?”
南司辰目光涼涼的看向他,伸手抓過他的衣領,咬着牙說了一個字,“說。”
“說就說嘛,你先放手,放手啊,現在都是文明社會了,咱幹啥事兒都得文明不是。”蘇君昊用眼睛瞟着他抓着他衣領的手,說道。
南司辰狠狠的甩開他,目光冷冷的盯着蘇君昊。
蘇君昊吁了一口氣,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才說:“她問我你在哪兒?”
南司辰靜靜的站在原地,‘脣’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意,伸手到自己口袋裡,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並沒有任何的未接電話。
他有些咬牙切齒,她想知道他在哪兒,不給他打電話,居然打給蘇君昊,他笑了起來,笑的譏諷而無奈,走回自己的位子上,端起酒杯一口便將剛纔晨曦倒的酒喝了個乾淨。
秦煙是打車來的‘左岸’,其實這此地方都在市中心的繁華地段,所以離世紀廣場也不是太遠,打車十五分鐘便到了,她在外面找了半天,問了半天,才找到他們的包廂。
秦煙透過未關嚴實的包廂‘門’縫,正好看到南司辰坐在裡面,他身邊坐着一個特別清純的‘女’孩兒,比秦涵看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望着他笑,帶着羞怯的愛慕,恰到好處的距離,恰到好處的曖昧。
她突然就覺得腦子充血,伸手便推開了包廂的‘門’。
聽到‘門’響,所有人都向‘門’口看過來,這裡大部分人秦煙都不認識,唯二認識的就是南司辰和蘇君昊,而且還跟蘇君昊不是太熟。
她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站在原地微微尷尬的笑了一下。
南司辰也擡眸向她看過來,一雙眸子紅而深沉,對是紅,而不是黑,因爲長時間的飲酒和不休息,此時他的眼裡佈滿了紅血絲。
在看到秦煙時,他的眼裡突然閃了一道微光,帶着‘激’動和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