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我絕不再阻止。”秦煙點了點頭,這才跑去找了醫生。
南司辰走進病房,跟那兩位警察說:“先讓她養傷吧,傷好後再審。”
“是。”兩位警察退了出去。
江梅仰頭,虛弱的看着南司辰,眼裡蓄滿了淚,深情款款的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那樣對我,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救我,你爲了輸了血,我也爲你輸過血,我的身體裡流着你的血,你的身體裡也流着我的血,所以,我們現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怎麼可能會對我那麼狠心呢。”
南司辰皺眉嘆氣,“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你就這樣死了,這樣太便宜你了,受不到應有的制裁。”
聽到南司辰這樣說,江梅臉色一下子變了,她呆呆的看着他,然後搖頭,“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一定不會對我這樣冷血的,我不信,我救了你,我救過你許多次,你每一次最危難的時侯都是我爲你輸血,都是我救了你的,你怎麼可能會對我沒有感情,你的身體裡流着我的血。”
南司辰覺得再跟江梅這樣說下去,他都要變成神精病了,於是冷冷淡淡的說:“難道你不知道,人身體裡的血定期都會換的?我的身體裡早就沒有你的血了。”
此刻的江梅完全就已經神精病了,聽到南司辰這樣的言論,她居然認真的想了一會兒,然後哭了起來,“是啊,沒有了,確實應該是沒有了,那,那我的身體裡還有你的血呢,我的身體裡還有你的血呢啊。”
“那也該是你欠我的。”南司辰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說。
江梅這下徹底愣住了,然後哭的更加兇殘了,幾乎是無法抑制的哽咽。
秦煙跟醫生來的時侯,就看到她捂着自己的臉,胸前一大片的血跡,眼淚從指縫裡滲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打在被子上,看起來格外的悲慟。
“你跟她說了什麼?”秦煙問:“她怎麼哭成那樣了?”
“她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南司辰很認真的問秦煙。
秦煙搖頭,“我不知道,你爲什麼這樣問?”
“或許,她該看下心理醫生。”南司辰淡淡的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說什麼。
醫生爲江梅重新包紮傷口,南司辰拉着秦煙離開醫院。
“你這幾天就在忙着爲她煲湯?”南司辰瞟着秦煙問。
“你吃醋啊?”秦煙笑眯眯的湊近他問。
“嗯。”南司辰點了點頭,拉着她,將她塞進車裡,自己也坐了進來,車門都沒有關,便按住秦煙狂吻起來,“三天沒見着你的面了。”
他一邊吻着,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她是女人,你也吃醋,你這醋吃的真是莫名其妙。”秦煙被他吻的輕喘着,輕聲說道。
南司辰嘆氣道:“現在這社會,我真是覺得壓力大,防了男人還要防女人。”
秦煙:“……”
他從她的脣移到了脖子,重重的吸吮着,手還從衣襬底下伸了進去。
秦煙早已經軟面一灘水了,靜靜的半倚半躺在副駕駛座上,輕輕的喘息着,眼微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