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像沈銘鋒那樣的男人,他怎麼可能會懂愛。”
蔣燕燕不知道爲什麼今天蘇君昊突然說話變的刻薄起來,平日裡他說話都是很圓滑的啊,而且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別人都叫他笑面虎,因爲他總是在談笑間吃掉別人許多訂單,毀了別人的生意,或者把別人生意變成自己的生意。
像他這種笑面虎,突然這樣刻薄,還真是奇怪。
她淡淡的問:“沈銘鋒是什麼樣的人?好像你很瞭解他一樣。”
“我當然瞭解他,至少,比你瞭解。”蘇君昊目光陰冷的盯着車窗外的沈銘鋒和記者們繼續說:“他是一個根本不懂愛的人,他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人只有他自己。”
蔣燕燕笑了起來,“你憑什麼這樣說他啊,我跟他在一起的時侯,我相信,我相信他是愛過我的。”
“蔣燕燕,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他愛過你?那只是你自己認爲吧?他其實沒有愛過你,他那時侯只是孤獨的缺少一個性|伴侶而已。”蘇君昊勾着脣角,陰冷的說道。
他不知道他的這句話傷的蔣燕燕有多深。
一聽到他說‘性伴侶’這個詞,蔣燕燕渾身一顫,擡頭看向蘇君昊,臉色一白,然後淡淡的問:“所以,你覺得我,很下賤?”
“沒有,我只是覺得他不懂愛,如果他真的愛過你,他怎麼可能會因爲一些虛無飄渺的,未知的東西將你一個拋在江城,還要給你空頭承諾,什麼少則兩年,多則三年,讓你等他這樣的鬼話。”
“他其實就是自私,他想成就他自己,卻還要耗着你的青春,如果他在國外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或許不回來,你繼續等着,或許回來了,會痛苦的跟你說一句抱歉,而你這麼多年也是白等,他從來不會想別人會不會難過,會不會捨不得,會不會傷心,更不會去想你到底需要的是什麼,只是拿自己的想法去猜測你的,他以爲你要的是像秦煙那樣的生活嗎?他說是爲了你好,其實他全是爲了他自己,爲了去實現自己,去創造自己的夢。”
蘇君昊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蔣燕燕默默的聽着,其實她明白,她都明白,他說的不無道理,可是她卻不願相信。
她不願相信自己的傻,更不願相信沈銘鋒的絕情,不願相信他們在一起的兩年多裡,他卻沒有愛過她。
可是那兩年裡,他們在一起,他每個晚上都會對她說:“燕燕,我愛你!”
他每一次對她溫柔的時侯,都是發自內心的,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是愛呢?
蔣燕燕手緊緊的握着,拼命的搖着頭,“我不信,我纔不會相信你的話,你又不是他,你又怎麼知道他沒有愛過我,你又怎麼知道他現在不愛江美琳?”
“蔣燕燕,有些事情,我真的不願意跟你說太多,你那麼傻,那麼單純,就算在社會上混過七八年了,可是你依舊純的像一張白紙一般,我不想在這張紙上塗上色彩,可是我不塗,別人會去塗,而且塗的更是亂七八糟,所以,還是讓我來爲你添幾筆色彩吧。”蘇君昊嘆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