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涵真的是變了不少,像劉若菊這種挑釁的話,她居然也能忍下來,甚至會笑眯眯的回一句,“文員工作太多,我幫忙分擔一點,誰讓我把自己的工作都幹完了呢。”
秦煙每天還是在‘一世長安’養着傷,雖然傷口早已經結痂,也不再疼了,可是南司有就是不准她去上班,一定要讓傷口好的徹底才行。
已經快要一個月了,就算‘一世長安’再大,再美,她也逛了有十幾圈了,再也沒有初住進來時的新鮮感了,而她的那兩個設計也已經全部畫成了設計稿,只待拿到公司參加比賽了。
她在家實在是太無聊了。
晚飯的時侯,秦煙咬着筷子說:“南司辰,要不,我明天就回公司上班吧?”
“不行。”又是這樣霸道而毫無理由的拒絕。
“爲什麼?”
“養傷。”
“可是我的傷已經好了。”
“是嗎?”
南司辰在問這句‘是嗎?’的時侯,一雙黑眸盯着秦煙,那眼裡滿滿的全是她的影子,她在他的眼裡看到了自己羞澀的模樣。
又想起來昨天晚上……
昨晚南司辰大概是出去應酬了吧,帶着一身的酒氣回來。
他回來的時侯秦煙已經躺下了,雖說這麼多天他們一直同牀共枕,可是這張牀之大,真的可以當作兩張牀用,他們各蓋各的被子,每晚各自默默的躺下,偶爾會聊幾句,最後各自睡去,互不相干。
可是昨晚大約是因爲他喝了酒吧,他走進來的時侯,秦煙正穿着睡衣躺在牀上看一些時尚雜聲,看到他進來,她忙丟下雜聲,赤着腳跳下牀,忙去接過他脫下來的外套,幫他掛起來。
掛好外套,她轉身問他,“我去幫你放水,洗個澡好嗎?”
秦煙在努力的做着一個妻子該做的一切。
可是南司辰只是有些疲憊的坐在沙發上不說話,頭仰着,似乎有些難受。
秦煙也顧不得放水了,直接去找了醒酒藥過來,推了推他說:“先吃一粒醒酒藥吧。”
南司辰擡頭看了她一眼,眼裡有一些紅血絲,目光灼灼的看着秦煙,然後開口,聲音嘶啞的說:“如果,你真要做一個好妻子,還有一個義務是你該盡的。”
秦煙還在茫然,他一個翻身將秦煙壓到了沙發上,脣就那麼毫無徵兆的覆在了她的脣上。
秦煙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想伸手推他,可是她發現自己早已經綿軟無力了,在他那並不怎麼樣純熟的吻技下,她居然有了反應。
那天在車裡的纏綿在腦子裡回放,回放,再回放。
她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而南司辰的手也不安份的從她的衣襬下面伸了進去,按住了她的胸口……
大約是因爲剛從外面回來,他的手很涼,這種涼度驚的秦煙一個激靈,伸手胡亂的推他。
可是他還是不起來,依舊強勢的吻着她,最後她不得不按住自己的肩頭說:“疼……”
最後是南司辰驚慌失措的從她身上爬了起來,酒似乎也醒了不少,忙問:“怎麼了?傷口裂了嗎?讓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