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煙不是她嘴裡的那個‘姐’她估計她一定會爲她鼓掌,麻痹的,演的太好了,不去當演員真的是演繹界的損失啊。
“好了,涵涵,別難過了,你也不是有意的,想必南老夫人也不會怪你。”李悅怡輕輕的擁着自家女兒,輕聲安慰着。
秦煙冷笑着,不愧是母女,演技都是一樣的好,秦涵要是最佳女主角,那麼李悅怡絕對是最佳龍套角色了。
南老夫人的目光是一直沒離開過秦煙,她倒是想看看這丫頭要怎麼反駁。
其實南老夫人心裡早就有數,在秦涵攙扶她,伸手去按她的肩膀時,她大概已經知道是誰放的那根針了。
她不點破,只是想看看秦煙這丫頭的反應。
看她能不能做到臨危不亂,鎮定自若。
不過到現在看來,她似乎並沒有亂,還是很鎮定的模樣。
秦煙一步一步的走向秦涵,笑容淡定道:“你覺得老夫人會信你的話?你以爲我跟你一樣是個傻逼嗎?就算我想報復,也不可能把針放在自己要送給老夫人的禮物裡,這樣豈不是很明顯嗎?”
秦涵被秦煙的模樣嚇了一跳,尤其是她那一雙眼,閃着幽幽的冷光,就如同懸崖邊上開着一朵雪蓮,冰冷而危險。
她向李悅怡身後躲了躲,有些磕磕絆絆的說:“這,這就是你的狡猾之處,你故意放在自己的禮物裡,讓老夫人受了傷,最後你還能有像現在這樣一番說辭。”
秦煙跟秦涵說話時,衆人的目光一直看向秦涵,覺得秦煙說的有道理,而此刻秦涵這麼一說似乎也蠻有道理的,衆人又看向秦煙。
南老夫人似乎覺得這兩姐妹甚是有趣,反倒坐在了一把太師椅上,靜看着兩姐妹間的脣槍舌箭。
秦煙深吸了一口氣,又笑了一下,說:“槿汐離開,又沒帶外套,沒帶包,大概是有極爲重要的事情,而且她走的那麼早,如果她真的是因爲跟我同流作奸的話,她爲什麼要留下自己的外套和包,再說了,就因爲她先走,你就能說是我們嗎?並沒有充足的證據,要我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秦煙此話一落,衆人紛紛驚慌,又想表清白,都瞪向秦煙,“唉啊,秦小姐,你不能爲了證明自己的清白就拖我們大家下水啊,我們大家都是一直在一起的,而且一直跟南老夫人在一起的,哪兒有什麼作案的時間,要查也得查那些有作案時間的人啊。”
有人憤憤不平的說道。
秦煙笑道:“這句話說的對,那麼現在我們來分析一下,誰有作案時間。”
秦煙看着衆人,然後繼續說:“首先是我,因爲衣服是我送來的,一路上衣服都在我手上,第二個嫌疑人當然就是南司辰,因爲他跟我一起來的。”
她這樣一分析,衆人都要混亂了,又都搖頭,“這怎麼可能,南少怎麼可能陷害自家奶奶呢。”
南老夫人倒沒說話,饒有興味的聽着秦煙分析,覺得這丫頭還真是有兩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