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她又說:“你先聽我說完。”
“煙煙,我不怪你,也不恨你,我只是有些難過,其實我真的不想跟你搶錦年,縱然是我再愛他,但是我清楚他更愛你,當時我有問過你,我問你是不是有事瞞着我,你卻打岔不肯告訴我,對這一點我很生氣。”
木槿汐看向秦煙說道,“你現在肯告訴我了麼?”
秦菸嘴脣蠕動了兩下,嘆了口氣才說:“我只是擔心你會難過,是,我跟錦年曾經是相戀,但是那也只是曾經,那是大學時期的事兒了。”
“我聽說,你們當時很相愛,男才女貌,傳爲學校裡的一段佳話。”木槿汐目光裡閃動着羨慕的光芒說道。
“不過是瞎傳。”秦煙低聲回了一句。
木槿汐又說:“我還聽說,你爲他念文章哄他入睡,而他卻願意爲你洗手做羹湯。”
“槿汐……”秦煙臉色一白,似乎也回憶起了從前的事情,她想打斷木槿汐,可是她又繼續說道:“煙煙,我聽說你們曾經談及婚嫁。”
她手指顫抖着去握木槿汐的手,“槿汐,這些全部都過去了,是曾經了。”
木槿汐卻笑了開來,歪着頭說:“他從來沒爲我做過飯,無論什麼時侯,我餓了,他都會出去給我買,卻從未動手做過。”
秦煙終於不再說話,聽着木槿汐說,她眨了兩下眼,將兩滴淚眨掉,才問:“煙煙,你爲什麼沒有嫁給錦年?”
秦煙的手忽的握緊,又想起了那時她看到錦年跟秦涵躺在同一張牀上時的情景。
最後說:“兩個人的緣份,上天都是註定好的,大約是我們無緣吧。”
秦煙並不想說錦年到底有多渣,秦涵到底有多無恥,更不想說他們倆到底是怎麼勾搭在了一起,只是說無緣,也算是仁至義盡了吧。
可是木槿汐聽到她這句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笑的撕心裂肺的,然後冷眼看着秦煙道:“煙煙,我不以爲你是那種拜金的女人,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瞭解你,可是我們也分開了那麼多年,煙煙,我還能相信你嗎?”
秦煙皺了皺眉看着木槿汐,“槿汐,你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我爲什麼跟錦年分開?”
木槿汐抿了抿脣,本不想說的,後來想了想,有什麼話還是說開的好,不說開,她心裡難受,她可是個直性子的人,藏不住話,最後看向秦煙問道:“難道你不是因爲南司辰更有錢,更有勢纔跟他在一起的麼?所以你就不要錦年了?他傷心的一個人出了國。”
秦煙一聽木槿汐這樣說,她真是想笑,卻又笑不出來,槿汐是她從小就在一起的閨蜜,可如今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怎麼能不難受。
“是錦年這樣跟你說的麼?”秦煙看着木槿汐問。
“不是,他什麼都沒說,但是我看得出來,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他對你依舊情根深種,而你卻整天跟南司辰混在一起,即使是在國外,他每天都想的是你,就算他跟我在一起,想的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