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嫂這樣說,他其實是心疼的,怎麼能不心疼,這個女人,是他這一生中唯一愛的女人。
而且心裡也好受了許多,她竟也會爲他這樣傷神嗎?
不過還有些不確信,到底是爲了錦年,還是爲了他。
所以,他一直看着她,如果他陪着她吃飯,她能吃得下,那就說明她是爲了他,她的心裡有他,如果她依舊吃不下飯,那隻能說明,這麼多天來,她一直那樣折磨自己是爲了錦年。
如今看到秦煙依舊是心不在焉,拿着筷子胡亂的戳着飯,卻是一口也沒吃。
他放下筷子,默默的看着她,秦煙似乎感覺到他的目光,擡頭看向他問:“怎麼了嗎?”
“菜不合胃口?”南司辰問。
“沒有啊。”秦煙搖了搖頭,看向桌上的菜,全是她平時愛吃的,寧嫂早已經摸清楚了她的喜好,一直都做的很好。
南司辰譏諷的笑了起來,“那你是想到了誰,所以想的吃不下飯嗎?”
秦煙茫然的看向南司辰,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你就這麼愛他麼?”南司辰突然站起身,聲音涼涼的問了一句。
“誰?”秦煙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在說誰?
她明明愛的就是他啊。
“在我面前還需要裝嗎?”南司辰涼薄的笑了起來,笑的咬牙切齒。
“我沒有裝啊。”
他將椅子推開,從餐桌前離開,秦煙忙也站起身問:“你要走了嗎?”
聽到秦煙這樣的問句,他目光一下子變得兇狠起來,“走?”
他跨了兩步到秦煙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你就那麼想我走?”
“不是,沒有啊,我只是見你最近晚上都……”
她話還沒有說完,南司辰已經用力的將她按到牆壁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南司辰,別……”秦煙剛開口說了一句,他的脣已經封住了她的,將她的後半句話全都吞入腹中。
手也順着她的衣襬滑了進去……
秦煙猛烈的掙扎起來,狠狠的推開他,眼裡盡是驚恐,她不知道南司辰從什麼時侯變成這樣了,爲什麼隨時隨地的都能要她。
她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
“拒絕我?”南司辰的聲音寒涼的比外面的冰雪還要冷。
秦煙打了個寒顫,弱弱的說了一句,“不要在這裡。”
這裡畢竟是餐廳,隨時都可能有傭人來的,他怎麼可以在這裡就要她。
“你還在乎在哪裡嗎?”南司辰嗤笑起來,“在南家老宅那種地方,當着丈夫的面都能跟人親吻。”
秦煙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嘴脣顫抖着,她一直不知道他最近爲什麼總是發怒,爲什麼這樣對她,爲什麼說話陰陽怪氣。
今天她才總算明白,原來他是很介意那件事兒的,她以爲他不會介意,她以爲那件事情她已經解釋清楚,已經翻篇了,畢竟在那件事剛發生時,他發過脾氣,可是後來不是都好了麼,都過去了麼?
事隔這麼久,他又重提起來,她這才知道這件事情是過不去的,這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橫在兩個人中間,兩個想要靠近,就得讓這根刺穿透自己的身體,那得有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