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走。”久久,她含淚的眼眸移開他銳利的視線,再與他對視下去,她不知會不會妥協。只有心中那團委屈的力量在提想着自己,她要堅強,在這個拋棄自己的男人面前,她絕對不會像個乞丐一樣求乞這份不屬於自己感情,留住這個沒有溫度的家。
可是,他的視線卻從沒有離開過她,就那樣看着,帶着探究,帶着冷漠。
她掙脫他的手,只是他的力氣太大,無論她如何掙扎都無法動彈半分,無奈,她再次迴應上他的探究,迫使自己瞪視着他,含着眼淚,含着恨。
“你要上哪去?外邊下着大雨你不知道嗎?”這個丫頭是笨蛋嗎嗎?那樣淋下去會死的,她不知道嗎?
“我再說一遍,我現在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一字一句的提醒着他們已經離婚的事實。雖然這個事實讓自己的心不知有多劇痛,雖然,她也好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任翔遠深邃的眼眸變的幽深。這個女人很厲害,讓這個從來不會被外界事物干擾的冷漠男人燃起了火苗。
有一種叫做生氣的東西在他體內慢慢滋生,然後以極其迅速的速度一路飆升。
生氣之餘,在她那張倔強的臉上,反映出來的卻是他內心絲絲的痛意。
他不願意承認,他會對另外一個女人滋生出憐惜的情愫,可是現在,他隱隱作痛的內心卻清楚的告訴他,他動容了。
沒容許她再次說話,他已經抗其她,往樓上的臥室跑去。
“放開我,混蛋,放開。”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他的妻子,聽他沒有必要對他言聽計從。
一把將她扔到鋪上,任翔遠棲身向上,微紅的雙眼含笑,“終於露出本來的面目了?”
他是在嘲笑她嗎?
夏蓮妮冷哼,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沒有力氣反駁他,就連離婚了還要受他的束縛。
她是一個女人,她的溫柔,她的細心只會給自己的老公,而現在算怎麼回事?
她是一個有思想的女人,她不會傻到對一個拋棄自己的男人還耐心,還細心,還用心。
她堅信陪伴她一輩子的人才是她要用生命來感恩的人。
面前的男人,她寄託過,她把他看做比生命還重要,而他呢?
夏蓮妮自嘲的笑了,笑的很淒涼笑的很無奈。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不想再浪費一秒鐘,她只想逃離這裡,最好以後都不要再見到這個男人。
任翔遠依舊好玩的看着他,脣畔的笑意有增無減。
“很好笑嗎?”被他拋棄了,是蠻可笑的,夏蓮妮脣畔浮出一抹冷意,瞬間的反應,她冷冷的說,“你這樣的姿勢就不覺得對不起她了嗎?你現在的表現難道不算是對她的傷害嗎?” ωwш ⊙Tтká n ⊙¢○
任翔遠這才發現,他與她不差咫尺,緊貼着她的身體。
“聽話,去洗一下,不然會感冒的。”說話間,已經起身離開了她的身體。
原本這是離婚了的兩個人必須保持的一種距離,也是她主動提醒他的一種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