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城冷嘲,“媽的,你在那男人面前的一副馬蚤樣,其實才是原本的你吧?”
“是什麼讓你這麼心甘情願?呵,難道他比我有錢?”
他或許是瘋了,醉了酒的人說話從來都是口不擇言的。
席城自嘲,“也是,如果那男的沒我有錢,你也上看不上的。”
蘇清顏面『色』一變,“席城,你說話最好給我注意點。”
“他是怎樣的人,不干你的事!”
她怒了,像個張牙舞爪的小獅,朝着席城怒吼着,“他在我心裡的地位你連半分都比不上!”
於她,陸言深是多次拯救自己的神。是席城這種賤男比都比不上的。
蘇清顏心裡下意識地堅定不允許任何人評論陸言深,更不允許半點人說他的不好。因爲,在她的自己,陸言深這個男人,早已以某種潛移默化的方式,不自覺中深深地植根在她心中最重要的那個地方,讓她再也無法忽視。
不過,這點她卻還未曾發覺。
等蘇清顏真正發覺到了的時候,卻發現倆人之間的關係早已經發生了不可估量的變化。
蘇清顏說出的話,在席城聽來。
他倒也不惱怒,只見他從口袋裡拿了根菸出來,煙雲許久,這纔開口道,“說吧,那男的給你多少錢包養你了?我出雙倍。”
“你|他|媽有病吧?”
“我他媽有病?”席城將香菸狠狠甩在地上,一個跨步,上前來就抓住蘇清顏的手婉,“難道你不是那種女人?媽的,當初是誰他|媽人前一套背後一套的?”
他嘲笑道,“本來我還想着跟煙兒取消訂婚,不過後來我想想,像你這種不知被多少人“上”過的爛貨,又怎麼可能會配得上我們席家少『奶』『奶』的稱號?”
所以。
他笑眯眯說道,“你不是愛錢嗎?我給你,那個男人給你多少,我給你雙倍,你讓我包養唄。”
“瘋子。”蘇清顏厭惡地朝他說了一句。
根本就不理會席城的“瘋言瘋語”,隨後轉身就想要離開。
她覺得席城已經瘋了,蘇清顏覺得自己若是跟瘋子計較的話,自己準不成也會變瘋的。
可事情又哪裡會這麼簡單?好不容易有倆人單獨相處的機會,這席城又哪裡會這麼輕易地就放開她?
席城冷笑,禁錮着她的手不鬆開,“想走?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那個男人身邊?”
“他就這麼好?蘇清顏,你怎麼就這麼賤?”
一想到蘇清顏對待那人跟對待自己的態度差距是這麼大後。
席城有些瘋狂,被酒精腐蝕的大腦裡瘋狂充斥着對陸言深那個絕代風華的男人的嫉妒,幾乎快要將他灼燒。
憑什麼,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卻連蘇清顏的一個吻也得不到,而陸言深那個男人,不過短短几月時間,就輕易得到了蘇清顏的所有?
席城心裡說不難受是假的,三年的時間和幾個月相比,竟然什麼都不是。
雖然說倆人早已經分手了,可這事任是擱誰身上誰心裡都舒坦不了多少。
其實席城千想萬想都沒能想到的事,蘇清顏和陸言深這倆人又何止只是認識那短短的幾個月呢。
有些東西,有些情愫,當它一開始產生的時候,就註定了它是永遠都沒有可比『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