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牙齒輕輕咬了咬她『裸』『露』在浴巾外面的白嫩肌膚,又用脣輕含了下她的小耳垂,待滿足後,這纔將頭倚靠在她的肩窩處,手上環着她的腰,英挺高聳的鼻尖輕嗅着她身上沐浴過後所散發出的淡淡清香,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寶寶,你的身上,好香……”
說完,他的一雙大手,竟然開始變得漸漸不安分起來,到處擦槍走火着。
所到之處,皆形成了一道道熾熱的火焰。
蘇清顏的身子一僵再僵。
身後陸言深那手,卻是變得更加連本帶利起來。
漸漸地,他不再只是滿足於單純的觸//碰。
手指尖偷偷『摸』『摸』,跟做賊似的,悄悄地撩開了蘇清顏身上圍着的浴巾,自上而下,微涼的指尖所到之處,引起身上女人的一陣陣顫抖。
他的手,邪惡地往了下去,偷偷溜進了某個男人最爲嚮往的神聖之地。
陸言深手指輕輕一動,感受到女孩兒的戰慄與溼//意。
他壞心笑道,“顏顏,怎麼回事兒呢,怎麼都溼了呢?好奇怪呀。”
明擺着就是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身後的那股灼熱感,蘇清顏實在是無法忽視。
她動了動口,掙扎着想要從他的懷裡出來,“你……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
她怒,“我這纔剛洗了澡好不好?”
都說早上的男人最容易鬧騰,同時也是最不安分的,這話倒是不假,瞧瞧蘇清顏身後那個傢伙就可以清楚的知道了。
所以,蘇清顏又哪裡猜不出身後男人的目的是什麼?
只是,沒時間了,蘇清顏跟喬冉約好的是十點見面,可她都還沒有開始做早餐呢。
她皺了皺眉,再繼續這樣鬧騰下去,自己鐵定會遲到。
於是,她轉過身子,一雙小手撐在男人光滑的胸前,狠狠用力一推,鐵了心將陸言深給推開。
其中,小手還不忘『摸』了『摸』男人白皙的豆腐,偷偷吃了他幾下豆腐。
陸言深被她這麼一推,猝不及防,差點有些站不穩。
他擡起頭,眸子裡帶着幽怨,委屈道,“顏顏,你幹嘛推我呢。”
瞧瞧,你看看他這話裡,那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蘇清顏美目直瞪他,嗔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齷齪事。”
陸言深,“……”
男人一臉黑線,他想什麼了他?
早上會想那個,是男人的正常身理反應好不好?!
蘇清顏看着他一臉委屈的樣子,哼哼道,“我今天沒空理你。”
她指了指男人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道,“你兄弟不是在這兒嘛?自己用五指姑娘解決。”
陸言深,“……”
他控訴道,“顏顏,你不夠能這麼殘忍對待我!”
“這是我的權利,你的義務!你有必要負責任的。”
陸言深心裡有些幽怨,都說娶媳『婦』就是爲了暖牀的,可他這媳『婦』,自己想碰一下都難!
蘇清顏白了他一眼,“你哪一天不是這麼殘忍對我的?”
“責任?什麼責任?你也好意思說?”
某個在幾乎每個早晨都“殘忍”地用小言深對待蘇清顏的男人,“……”
蘇清顏哼哼,“沒話說了吧?”
說完,她轉身走出了浴室。
“你去哪?”身後男人餘音嫋嫋,如仙似妖。
蘇清顏轉頭,惡狠狠道,“去換衣服做早餐!”
留下一臉沉思的陸言深。
因爲趕時間的緣故,這次蘇清顏只是簡單地煮了個雞蛋麪。
吃完早餐後。
蘇清顏打扮了一下,這纔出門。
“你去哪?”站在客廳的男人,眼睛直望着在門口玄關處換鞋的蘇清顏。
陸言深以爲她說出去只是開開玩笑而已,沒想到,這小妮子還真出去了。
蘇清顏將高跟鞋換上,道,“我有個事要出去。”
他抿着脣,看不出喜怒。
許久。
他問,“什麼事?”
蘇清顏皺眉,自己總不可能真跟他說吧?相親,那還不得被打死?
她道,“沒什麼事兒,就幾個朋友出來玩玩,中午不用煮我的飯啦。”
陸言深一愣,心中所想頓時脫口而出,“什麼朋友?男的女的?”
“你怎麼什麼都問?”蘇清顏無語地翻了個大白眼。
“我不能問嗎?”他反問。
陸言深皺眉,“你穿的這麼漂亮,就爲了出去見個不知道哪裡的朋友,我問一下也行吧?”
“什麼不知道哪裡的朋友?”
蘇清顏說,“女的女的,你放心好了。”
她小聲嘟囔着,“還真是個愛吃醋的。”
她在心底小聲道,雖說有個男的,可喬冉總歸也是個女的,所以,應該她也不算說慌吧?
陸言深突然問,“我可以去不?”
他說,“我想,你朋友應該不會介意纔對。”
蘇清顏瞪他,怒道,“你還真變態,難道想時時刻刻跟我不成?”
“什麼不介意?我就介意得很!”
陸言深被她這麼一說,心裡還真是有點心虛。
不過男人面上卻是一點心虛感都沒有,只見他抿了抿脣,輕瞥了蘇清顏一眼,“你去見朋友,加上我不是更好?正好也能介紹介紹我認識一下。”
再說了。
他淡淡道,“你介意個什麼?我是你老公,跟你出去難不成還會給你丟面子?”
“認識?”蘇清顏瞪他,“認識你頭。”
她說,“怎麼不丟面子啦?我們一大幫女的,你一個大男人在那裡瞎湊什麼熱鬧?你不嫌膈應,我都嫌。”
神啊,原諒她吧。
天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內心裡有多心虛。
再說陸言深這男人。
以前她想要他去見朋友的時候,死活都說不肯,任是她怎麼請都請不動這尊大佛。
而如今,他早不見晚不見,偏偏現在這個時候就要跟着她去見朋友?
得了吧,倆人本來就是睡在同一張牀上的夫妻,就男人心中的那點小九九,難不成她蘇清顏到了現在還看不透嗎?
無非就是看見她今天穿得比平時漂亮,說白了就是膈應到他了,男人心裡正難受呢。
不過,這又有什麼用?
沒用!該去的,她蘇清顏還是要去的,而且,堅決打死都不能帶上他!
到了最後,某個男人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打扮得一身“花枝招展”地去見什麼所謂的不知哪裡的鬼朋友,嘴上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