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讓人去誤解些什麼,更不想讓人去猜測這裡面的一切事情,因爲完全沒必要。
他的老婆他了解,他知道她是什麼Xing質,他也知道她對自己的心,就這樣就夠了。
就像她現在站在他面前,從她的眼,他一眼就能夠看穿她的心。
這不像是做戲,更不像是在故意欺騙。那麼唯一可以解釋的是在這麼一個特定的環境下,有某一些因素干擾了她的思緒和想法,讓她作出了違揹她內心心意的事情。
殷天昊想到這些的時候,目光裡面也帶着一份明亮的光華。忽而間,他真發現自己是如此偉大的人,這還是第一次這麼覺得。
“殺人遊戲……”秦雲霏喃喃自語道,望着對方的那一雙明亮的眼睛,更是從他這一雙眼睛裡面看到了那一份狡猾和練達的智慧。
而且,他的這一張俊美的有一些個過分的臉蛋上面,全部都是那一份溫和的笑容,彷彿他絲毫都不怨恨自己什麼。
可越是這樣,自己內心深處越是有一些個難受,越是有一些個自責。
她知道她做了一件相當錯誤的事情,可是的話,對方能夠原諒自己,可是自己又怎麼能夠真的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呢?
一旁的殷天正看着殷天昊和秦雲霏在那裡說着話,語氣還顯得非常溫和。彷彿就真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可是那一刻,他看的卻是分外的覺得扎眼,特別是這秦雲霏的樣子,但是分分鐘看着都不舒服。
他真是恨不得讓秦雲霏坐牢!她就不應該再出來!!
可是,有些事情卻不是受他控制的,更何況自己兒子的心還是被那個妖精給迷惑的!
想到這些,殷天正的老臉又陰冷了下來。一抹暗光透在眼底深處,帶着森重的煞氣。
殷天昊視線上面卻再一次帶着一份笑容,接着很快地一手擡了起來,直接就拂到了秦雲霏的眼簾上,輕輕地就刮下了一片淚痕。
秦雲霏心底十分動容,有些難堪地側過了頭去,但是那一會兒,殷天昊卻是忍不住的低了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
這一舉動直接讓秦雲霏一驚,尤其,她還感覺到向她投擲過來的兩抹異樣的光芒。
除了殷天昊的父親殷天正外,就是另外一個,也就是殷天昊的朋友南黎夜。當然這兩道光芒所帶過來的意義是不一樣的。
殷天正的眼立即都黑下了一片,而南黎夜視線裡卻是透着一份笑容。
自然在南黎夜來看,這件事情也是殷天昊和秦雲霏之間的事,他一個外人自是不必插手。並且,這會看到他們兩個人感情很好,他也覺得很安慰。看來這一場風波應該會過去了。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天昊,我就先走了。”南黎夜笑着說道,一份從容瀟灑的目光裡面也帶着一份愜意瀟灑的光華。一手不由得也習慣Xing地推了推眼眶上面的金絲邊眼鏡。
“夜,一起留下來吃飯呢?”殷天昊看向南黎夜,目光裡面也透着一份光亮。感激自是不必說,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句話,哪怕再難,對方也會全力以赴,達成他所想所願。
南黎夜也笑了一下,“不必了,佳人有約。我呢也得趕赴約會了!不過改天,你那頓可是少不了的喲!”接着又看向了秦雲霏。朝着她也擺了擺手。
接着南黎夜也走到殷天正面前,朝着殷天正也很有禮貌地鞠了一躬。告別了對方,這才駕着自己的黑色法拉利離開了景天別墅。
……
景天別墅內,這會兒安靜了下來,但是,這一片空氣裡面確實還有一些個凝固,更是透着一份怪怪的氣息在這片空間裡面徘徊。
讓這屋子裡的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王媽,可以開飯了。”殷天昊一手擁攬着秦雲霏肩膀,直接就朝着那老傭人說道。
而他的眼神也彷彿是故意從自己的父親臉上晃了過去。這會兒他可是顧不上什麼了,關鍵是他可不能夠冷落了自己身邊的女人。
這句話剛剛落音,直接突然一個柺杖的聲音重重地蹬在了地上。
這下,一份霸氣的威嚴直接讓這屋子裡的所有人心裡都一跳。
瞬間,秦雲霏更是望向殷天正,這會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纔好,但是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很快說道。
“爸爸,對不起,我剛纔進來了,還沒給你打過招呼。你一定生氣了,要麼我去廚房裡親自給你做菜?讓你嚐嚐我的手藝!”秦雲霏陪笑的說道,努力擠兌着臉上的笑容。
那一刻,秦雲霏突然間就像是醒悟過來一樣,趕緊朝着殷天正笑臉相迎着。
豈料,殷天正冷笑了一聲,看向秦雲霏,“我可吃不起你做的飯!誰知道你有沒有在飯裡下毒?你要是看不得我們殷家父子,你就直接跟我們說!犯不着使這種陰險狡詐的手段!告訴你,我殷天正的眼還沒瞎!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最好少給我使出來!!否則我讓你好看!!”
最後殷天正更是一面說,一面用着手中的柺杖朝着秦雲霏狠狠地指去。似乎更想用這手中拄着的這一根龍頭柺杖戳破對方的身體。
秦雲霏霎時間面色頓變,望向殷天正,那一刻她的身體不停的都在顫抖。
她感覺到對方的這一份十分嚴厲的話語裡面帶着的那一份怨憤和恨意。一時間,完全說得她無言以對。
她感覺到自己的腿腳都有些站不穩了,心底酸澀難受,眼眶再一次憋紅了,她感覺到了有一種欲哭無淚的痛苦深深的吸在了心底深處。讓她簡直難受備至。
站在這大廳裡就像是在受刑一樣。
“爸爸,我……”秦雲霏剛想在解釋些什麼的時候。
“別叫我爸爸!你也不配這個稱呼!!”殷天正那一刻火爆的說道。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裡面滿是那一份冰冷的光華,就像冰雹一樣的想要砸在對方的身上,徹底把她的心給打的支離破碎。
這會秦雲霏越加地感覺到了腳部嚴重的不穩,身體都有些晃盪,很快的,一雙有力的手臂將她的肩膀給牢牢的扶住。
一道強而冷的話語聲透着空氣當中,更帶着一份不可抗拒的氣場,分分鐘想是要將這一片有些窒息的空氣給打破,“爸,霏霏,是跟我拿過結婚證的女人,她現在是殷家人,她完全配的起這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