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來說去,無非就是不想看着這樣大好的機會,就這麼溜走了。
江副總倒是心血來潮,“不然的話,我們可以提議視頻會議的。”
其中一位搖搖頭,“怕是不行。我們現在根本就聯繫不上許總,怎麼開會?再說了,許總是公司最大的股東,如果他不在,我們董事會的召開,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江副總也明白,他手上共有淺藍百分之七的股分,如果杜家用這座礦山來參股的話,那公司的股分,勢必會再次發生變動。不知道,到時候,他手上的,還會有多少了。
雖然股分少了,可是利潤卻大了。
江副總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纔會一力促成此事。
再則,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其它的合作方案,比如說,和杜家簽定專供的合同。
可是這樣一來,首先是寶石的質量上不能百分之百的確定,再則,這原石是不是隻供應給他們一家,也不太好掌控。
所以,杜家提出來的以礦山入股,自然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不過,他們再心急也沒用,畢竟,許霆恩不在。
這一次的事情,讓江副總產生了一種極其不安的感覺。
正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許霆恩是淺藍公司最大的股東,他和許霆耀的夫人總共掌握了公司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分,說白了,淺藍就是許家的一言堂。
他們這些小股東,如果不能想辦法拓展自己手上的股分,那麼,就只有聽話受訓的份兒。
這一次的事情,給了江副總一種極大的忐忑感。
回到家後,將心裡的這種感覺一說,江雪蒙也表示,他們江家在淺藍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了。
要麼就是將手上的股分拋掉,換取大量的現金,重新考慮其它的投資,要麼,就是想辦法聚攏股分。
江副總一臉的無奈,“談何容易呀。你要明白,我們手上的股分,再多,也是不可能會多得過許家的。賣掉股分?”
江副總冷笑了一聲,“現在淺藍的聲譽是如日中天,利潤豐厚,我就是什麼也不做,一年也能分到不菲的利潤,我爲什麼要賣掉?”
江雪蒙也不過就是動動嘴皮子,自然不可能真的勸父親賣掉手上的股分。
現在淺藍在珠寶界可以說是炙手可熱,哪個名門貴婦,不知道淺藍珠寶?
能擁有淺藍的股分,可是他們的幸運,就是因爲有了這樣一層身分,才能讓他們順利地躋身上流社會。
不然,誰會多看他們一眼?
“爸,就算我們不可能多過許氏的股分,可是至少,我們如果收攏股分的話,可以讓我們自己的股權加重,利潤,不也就是更爲豐厚了嗎?”
“話是這麼個話,可是你以爲那些股東都是傻子?淺藍現在形勢一片大好,誰會蠢得去賣手上的股分?”
“爸,明的不行,咱們可以用暗的呀。”
江雪蒙這麼一提醒,江副總的眼睛一亮,隨後一臉凝重地看着她,“你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