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會上,蘇念一直跟在了冷拓的身邊。
冷拓攬在她腰上的大手,自然是向衆人宣示了蘇唸的身分。
自從之前蘇念在國際珠寶大賽上出盡風頭之後,已經是有兩年的時間,極少出現在公衆視線裡。
特別是一個男士,對於珠寶沒有什麼研究的人,自然也就不認識她了。
“被冷總攬着的那位該不會就是冷夫人吧?聽說冷總一直是寵妻成狂的。想不到,今天我們也算是見識到了。”
“應該是冷夫人。冷總身邊的特助和其它助手都是男的。之前的秘書,年紀也都比較大,這一位,年輕,還漂亮,應該就是冷夫人了。”
這樣的酒會,自然是衆貴雲集。
韋雪這幾年在京城的商場上,頻頻露面,而且是一力促成了幾樁大case,所以,認識韋雪的人,自然不少。
“韋總你好,好久不見了。”
“你好,改天一起喝茶呀。”
“那敢情好!”
“不好意思,我一個朋友過來了。失陪。”
韋雪徑直走向了蘇念,轉頭看向了冷拓,“聽說傑克在找你,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你去談吧,念念這裡交給我。”
“辛苦了。”
“跟我還這麼見外。”
韋雪挽上了蘇唸的手臂,兩人一起去取些餐食。
“這種酒會,真正來吃東西的,可以說是少之又少。大部分的人,都是衝着談生意,攀關係來的。”
“嗯,我聽冷拓講了。我本來不想來的,可是冷拓說有朋友要介紹給我認識,所以沒辦法,只能來了。”
“是不是教育體制內的?”
蘇念點點頭,暗道韋雪果然是聰明,什麼也瞞不過她。
“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爲了肅縣的那幾具貧困村操心。不過,慈善做成你這樣的,的確是少見。”
“也算不得是什麼慈善,我就是覺得,儘自己的最大努力吧。我這幾年都沒有親自去過那裡。可是從他們帶回來的照片上看,那些孩子,實在是讓人心疼。”
“你這種性子的人,倒還真的是適合做慈善。”
“算了,你就別再笑話我了。我不是你們這一型的人,我雖然能自食其力,可是我做不來你們這麼厲害。如果讓我管理一家公司,估計我會死掉。”
蘇念一邊自貶着,還一邊笑。
韋雪瞪她,沒見過把自己貶地這麼難聽的人,還能這麼高興。
“算了,你呀,就是好命。有冷拓這樣的男人處處體貼着。看看我,哪有這個命?”
“你是在抱怨大哥沒有時間陪你嗎?”
蘇念說着,還意味深長地眨了眨眼。
韋雪意識到她在說什麼,立馬就狠狠地瞪了一眼過去。
“念念,你最近的皮很癢哦!”
說着,就要伸手去胳肢她了。
蘇念嚇得連忙往後躲,“我不笑了還不成嗎?”
“韋總,好久不見。沒想到您也會百忙之中,出席這樣的酒會。”
蘇念和韋雪齊齊轉頭,看到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身邊還有一位婷婷玉立的美人兒陪着,淺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