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義凜然,簡直是厚顏無恥!
夏悅晴滿肚子鬱悶,“你敢真的脫試試!”
“跟我打賭嗎?贏了有什麼獎勵?”裴逸庭挑了挑眉,不答反問。
他敢說,夏悅晴一定會輸。
夏悅晴嘴角抽搐了起來,打賭?爲這種事打賭,當她腦子秀逗了嗎?
“我要洗澡了,你出去!”乾脆黑着臉,跟他下逐客令。
裴逸庭見她有動怒的苗頭,不敢再油嘴滑舌,當然也不敢真脫。
其實就是逗逗夏悅晴的,畢竟兩個人都不穿衣服在浴室裡,真的很危險……
他怕自己忍不住獸|性|大|發……
嗯?爲什麼要用獸|性|大|發這個詞形容自己?裴逸庭鬱悶了。
當然,鬱悶並不影響他快速解夏悅晴衣釦的動作。
甚至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外套就不翼而飛。
只剩下一腳黑色的貼身胸|衣,將她白瓷般的皮膚緊緊包裹着。
一黑一白,形成強烈的對比,牢牢地抓住了裴逸庭的眼球。
夏悅晴只覺得男人的目光好似一團火,將她包圍着,快讓她的身體都燃燒起來了。
“別看……”夏悅晴的臉火辣辣的,下意識用雙手護着胸。
再一次感覺到裴逸庭在,是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擋什麼?又不是沒見過。”裴逸庭的目光緊盯着那個地方,並將她的手拿開。
“裴逸庭,你……”夏悅晴滿臉驚悚。
就在那一刻,他的手伸到她的身後,將搭扣解開。
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胸衣拿了下來。
瞬間解放的夏悅晴,更覺得尷尬,腦袋都快低到地上了。
“你這樣,我怎麼給你擦?”裴逸庭不動聲色地拿着毛巾,先浸溼了毛巾,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下一秒溫熱的毛巾直接附上了她的胸口。
那修長的手指,隔着一層棉質毛巾觸到她的皮膚,讓夏悅晴整個人都戰慄起來。
“我自己來,我自己可以的。”再也忍不住,想將他推開。
只是沒有成功。
裴逸庭隔着毛巾揉啊揉,並將她試圖阻擋的手拿開:“別搗亂了,七寶還在外面等着呢,你越阻擋,越是在浪費時間。”
這樣的美景,差點讓裴逸庭忘了自己要幹什麼,滿腦子都是有顏色的畫面。
渾身不由得狠狠繃着,好似要炸開一樣。
該死的,爲什麼她的腿受了傷?
現在無法移動,短時間內都別想做壞事了。
“那你發什麼呆?”夏悅晴猛地搶過毛巾,堅決不要裴逸庭再幫忙了。
她擦自己的上半身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麻煩的是下面,又要顧及腿,又不能移動。
假裝看不到裴逸庭的存在,從洗了把臉,脖子,胸口和肚子。
“我幫你擦背。”裴逸庭的喉結滾了滾,接過毛巾,主動請纓道。
夏悅晴沒有反對,因爲背上她確實無法擦到。
只覺得男人走到後面,用不輕不重的力氣給她擦拭。
安靜的浴室裡,只有毛巾摩擦皮膚的聲音。
隨即,裴逸庭的動作又往下,嚇得夏悅晴渾身一緊。“你往哪裡?”
“你說你哪裡還沒洗?”他挑了挑眉,彎下腰,將臉貼在她的肩膀處,滾燙的呼吸摩擦到她的皮膚。
夏悅晴渾身戰慄着,這個混蛋,故意的。
“我自己來。”
“這種事,既然都是我代勞了,自然要做完全套。”說着,無比認真地給她擦拭其餘的部位。
沒有亂來的跡象。
夏悅晴一怔,好似有點難以置信,又輕輕鬆了口氣。
只是,那張臉還是紅得跟番茄似的。
就算是以前跟裴逸庭一起住,他們也極少這樣,可現在……
她默默安慰自己,情況特殊,特殊時期,只能這樣先。
就在夏悅晴放鬆了一點的時候,忽然感覺一個滾|燙的吻落在自己的背上。
她大吃一驚,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裴逸庭……”
“嗯,已經擦乾淨了,我收點酬勞,不過分吧?”裴逸庭沙啞着聲音,指尖從她的腰背上劃過,帶來一連串酥|麻的電流。
果然,前面的都是假象,現在才露出他的狐狸尾巴呢。
夏悅晴只覺得渾身發軟,呼吸格外急促,雙手用力抓着扶手。“不行……”
“餓了好幾年,我都快炸了。”說着,將她的手拿起來,放到某個位置。
早就甦醒的地方,強悍地宣告它的存在。
夏悅晴如觸電般,猛地將手縮了回來。
聽到他的話,忍不住哼笑。“餓了幾年?騙誰呢?”
一回來就在大屏幕上看到他和那個葉小姐的新聞。
這三年少了她,沒準裴逸庭過得多豐富多彩呢,能餓到哪裡去?
“怎麼?不信?”那陰陽怪氣的語調是怎麼回事?竟然敢質疑他?
夏悅晴別過臉,感覺到胸口一陣酸意,“呵呵,我懶得跟你說。”
“說清楚,我怎麼騙你了?”裴逸庭氣黑了臉,一把掰過她的頭,黑眸緊盯着她。
“沒什麼好說的,既然洗完了,把衣服拿給我,我要出去了。”
夏悅晴不會說自己看到那個畫面時候的心情。
而現在跟裴逸庭翻這些舊賬,也沒有什麼意義。
只是,心裡會有點不舒服而已。
她知道這是佔有慾在作祟。
沒有決定回來之前,看到那樣的畫面她還安慰自己裴逸庭走出來了,是一件好事。
可現在,又因爲這樣的女人存在過而不高興。
夏悅晴知道這樣的自己很矛盾,但她控制不住。
“慢着,既然沒說清楚,那就別想出去。”裴逸庭沉着臉,將旁邊的衣服拿了起來,就是不給夏悅晴。
“你無不無聊?我很冷,快點給我!”夏悅晴怒,想要搶回衣服。
裴逸庭扯了扯嘴笑,好整以暇地說:“冷?正好我很熱,可以溫暖你。”
自然沒將夏悅晴的話當一回事。
這是夏天,就算是光膀子都熱,她說冷自然是故意糊弄他的。
“裴逸庭,你無賴!”
“對呀,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要是不無賴,估計早就跟夏悅晴分道揚鑣,老死不相往來了。
所以無賴不可恥,更不丟人。
“快把衣服給我!”夏悅晴命令。
裴逸庭蹲下,跟她的視線平齊,“可以,你親我一下,我高興了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