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顧西爵冷笑一聲,脣角扯了一下,滿是譏諷。
他問在場看戲的吃瓜羣衆。“我跟你們很多人都交談過,這叫社交禮儀,這等於有交情嗎?大家可以發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這當然不能算有交情啊。”
“就是啊,平時談業務,見過的人,說過話的人更多,那豈不是我們都跟成百上千的人有交情?”
“哈哈,那顧總這種到哪裡都有人寒暄的總裁,豈不是交友滿天下。”
“我看就是有的人想錢想瘋了,纔會自我膨脹,以爲說幾句話就跟顧總一樣高,臉真大啊。”
賓客紛紛發出了嘲笑和鄙夷之聲,餘亮臉色漲紅,丟臉又尷尬。
看到這種情況,裴雪蓮已經一點一點的挪開步伐,想要離開了。
因爲她差不多可以肯定,顧西爵今晚就是要來對付他們的。
再不退開,可能一切都晚了。
不是可能,而是已經晚了!
餘亮不想坐牢,更不想自家公司出事。
而他之所以覺得自己與顧西爵有交情,可不是簡單的交談就這樣認爲,而是因爲裴雪蓮,因爲裴家與顧西爵的關係。
所以,餘亮急於讓裴雪蓮爲自己說話。
他覺得,這個時候,裴雪蓮不能再‘藏着掖着’了,不然他會完蛋。
“雪蓮姐!”他早就看到了裴雪蓮在人羣裡,這個時候猜才能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無意中斷了裴雪蓮的退路。
被抓住的裴雪蓮眼神一凝,心裡恨死了餘亮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情急的餘亮哪裡還注意到她的情緒,只想着自己的事情可以得到澄清。“雪蓮姐,你與顧總關係匪淺,你快點跟大家說。”
“我與這個毒婦關係匪淺?”顧西爵冷笑,落在裴雪蓮身上的目光像是萬里冰封,冷得令人想要窒息。
“我太太就在我身邊,而我曾經不止一次對媒體說過,我只愛過我太太一個女人,並且永遠都只愛她,只有她一個老婆。你當着我太太的面前把我說成出軌男人,就你這樣害我,更加證明我跟你沒有任何交情。”
“如果非要有,那你跟我的關係是……敵對!”
敵對,與顧總敵對,那不就是與死神做死黨嗎?!
衆人投給了餘亮一個看死魚的表情,餘少,你很快就會變成一條死魚了。
別說是吃瓜羣衆,就連裴雪蓮的心裡也是這樣想的。
顧西爵把慕容霓裳看得跟他的命一樣重,這個愚蠢的男人當着顧西爵的面用眼神吃慕容霓裳的豆腐,還說他與自己有不正當關係。
最氣憤的是,餘亮死的時候還要拉着她,她變成了陪葬的。
餘亮的腦袋嗡嗡嗡的,混沌得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雪蓮姐,這個時候我覺得即使對不起你,也要說了。”
裴雪蓮知道餘亮要說什麼,掙扎了起來。“你放開我!”
“你給我澄清了,我肯定會放開。是你說,你與顧總是地下情,我纔會信以後我跟顧總是連襟兄弟。”
“這個傳聞,我相信在場的人應該都聽說過。”
“對,說顧總爲了裴雪蓮會跟顧太太離婚,只等一個合適的時機。”
吃瓜羣衆吩咐你點頭,認同餘亮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