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就遭到不明分子的襲擊,慕容霓裳的事情新聞也有報道。
畢竟街上路上的人那麼多,悠悠之口難以堵得上。
不過,在顧西爵的施壓下,還有就是興隆社的打招呼,以及有關部門不想市民恐慌,最後事件做了修飾,只說是某名媛遭到綁架。
然而,作爲知情人的慕容雁楓則是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綁架。
這是讓她讓人做的。
她看向了身穿浴袍,懶懶的靠在牀頭,手裡拿着酒杯的妖冶男子。
男子的皮膚偏白,英俊的五官比一般的亞洲人深邃立體,然而他又是黑頭髮,褐色眸的。
暗紅的酒液映照着他白淨的皮膚,薄脣勾着邪魅的笑,整個人宛如一個男妖,散發着不羈的魅力。
“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你的能力變得這麼差嗎?”妖豔的臉孔壓抑着怒氣,看向的目光充滿了埋怨。
“我能力好還是差,你現在脫掉衣服過來就知道了。”淡粉色的脣往一邊揚起,眼眸噙着壞笑,帶着某種兒童不宜的意味。
慕容雁楓氣結,她說正事,這個男人卻滿不在乎。
要不是她實在沒有門路,她也不想與這個有着神秘感的男人接觸。
她曾栽在這個男人手裡。
“你不想談事情的話,那我先走了。”慕容霓裳表情冷漠的站了起來,如果他這個樣子,她不想浪費時間。
“坐下!”收斂笑意,一個帶着警告味道的冷眼掃了過去,空氣瞬間就降溫,冷了不少。
感覺到了的情緒變化,慕容雁楓只能妥協,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下了。
慕容雁楓忌憚的人沒有多少,要說最讓她提防的,非這個男人莫屬。
即便是慕容霓裳,也只能排在第二。
“你有沒有調查,爲什麼這次會失敗?”
“查了,暫時還沒結果。”淺嘗了一口紅酒,眸光微垂,細細地品味着紅酒的醇香。
“不是早就讓你多派點人去嗎?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女人不是個普通女人,不能輕敵。”慕容雁楓眼中閃過異色,這個人她瞭解不多,卻隱隱感覺到,他的勢力不僅在本國。
勢力伸展到國外的,一定是不容小覷的。
這樣還殺不了一個慕容霓裳,她不得不懷疑,那個該死的女人依靠的男人可能是個狠角色。
“你還有臉說!”忽然憤怒起來,手裡的酒杯狠狠地放在了牀頭櫃上。
杯子頓時變成了一堆碎片……
慕容雁楓見此,美豔的臉蛋閃過一絲懼色。
“你沒說你那個堂妹的身邊有身手這麼好的保鏢,我已經派了三十人去,結果不是死,就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變成了殘廢。”
說起這件事,的眼裡就滿是戾氣,沉鬱血腥。
對方的人能力很強,能以一敵五,要不是他們的人數比對方多,說不定全部人都得死。
“三十分人!”慕容雁楓驚訝,目光閃動着。
她還以爲只派了七八人去,沒想到有三十人之多。
“你派的都是廢物,三十個人也搞不定七八個人!”她斜看着,目光有着不滿,口吻也極爲兇惡。
她是覺得沒把她的話放在心裡,故意不派出強悍的手下,找些小魚小蝦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