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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慕容霓裳的氣勢猶如巍峨高山,慕容夫人感覺到了一股窒息的壓力。
一時間,額頭冒出了冷汗,慕容夫人甚至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有點驚慌的避開了慕容霓裳那一雙強勢的眸子。
女兒以前說過,慕容霓裳可不是長得柔美,人就真的是個柔弱的女人。
慕容夫人是深刻體會到了這一點。
而面對慕容霓裳的質問,她更是一個字都坑不出來。
因爲,她已經找不到辯駁的點……
“慕容夫人,你這樣攪亂家父的壽宴,是對我們聶家很不滿嗎?”聶總冷着臉,沉靜的眸光如一把冷兵器,銳利的看着慕容夫人。
聶夫人也開口,提出了質疑。“我記得,我們並沒有邀請慕容總裁與夫人吧。不知道你們怎麼會弄到邀請函?”
陷害顧太太啊,即便他們與顧西爵有交情,胡亂放了一個攪屎棍進來,他們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顧西爵是寵妻狂魔,這是整個上流圈,整個商界的人都知道的事。
難保他不會爲了妻子,與他們聶家產生嫌隙。
這兩人還是不正當手段拿到的邀請函,聶總對慕容澤棟夫婦更加不滿。
“聶總,我們絕對不是對聶家不滿。只是家裡侄女有點胡鬧,還在氣我們慕容家幾年都沒找到她,說了些帶刺的話,我妻子被氣到了,纔會一時頭腦發熱。還請聶總見諒!”
眼看形勢不對,慕容澤棟堆起了笑容,想要大事化小。
慕容霓裳剛剛說了被慕容家趕出去以後就與慕容家再無瓜葛,這個老男人還叫侄女那麼熟絡,臉皮比巨無霸漢堡還厚。
“這麼容易頭腦發熱,分分鐘會把腦袋燒成一個傻子,慕容總裁還是少帶你妻子出去見人的好。還有,以後,聶家和公司與楊市慕容家再無任何往來,大家都在,就記住這一點吧。”
聶總當衆宣告,與楊市慕容家以後會站在對立面。
“這,聶總,這不過是家庭瑣事,不用這麼嚴重吧。”慕容霓裳大驚,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想盡辦法來這個壽宴,爲的就是尋找新的合作商,或者是合作什麼項目。
可是,還沒有任何收穫,聶家就‘一道聖旨’下來,斷了他的後路。
“霓裳一再否認與你們有親戚關係,你們還在狡辯,甚至下三爛的陷害人。你們這種三觀歪曲的人,與聶家的家訓相違背。道不同,不相爲謀,我覺得沒有來往的必要。”
慕容澤棟無賴一直捨不得與嫁得風風光光的慕容霓裳斷離關係,聶總是看不起他這樣的。
說什麼,他都不會收回剛纔的話,堅決與慕容澤棟的家族和公司劃清界線。
同時,直接叫霓裳二字,也在告訴慕容澤棟,他是站在顧西爵夫妻的陣營。
既然是朋友,霓裳被欺負,他怎麼可能原諒那個罪魁禍首?
“聶總……”慕容澤棟還垂死掙扎。
聶總卻不給他機會,冷聲喊道。“來人,把慕容澤棟先生與他的妻子請出去。”
“是!”安保人員很快就出來了,趕走了慕容澤棟夫夫婦。
人被趕走,吃瓜羣衆也散開了。
聶總夫妻兩走過去,臉上是歉意的笑。“抱歉,西爵,是我們疏忽,讓那種人混了進來,還想污衊霓裳。霓裳對不起。”
這個道歉,聶家是必須要給的,是他們做得不足,纔有這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沒關係,是他們狡猾而已。我也沒事。”慕容霓裳微微笑着,讓聶總他們不用太自責。
“嗯,這事過去了。”顧西爵也果斷的表示翻篇了。
聶總夫婦鬆了一口氣,讓人來處理這裡的殘局,擺上新的蛋糕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