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已經辦了。”
“還沒完全辦妥,顧西爵還沒抓回來。”
“明天我這邊就會派人過去中東那邊對他進行抓捕,手續最晚明天上午就能辦下來。”
“辦好了這件事,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希望合作愉快!”
鄔玉琪露出了滿意的笑,那人再給了她一張大額支票才離開的。
有錢收,還有人幫忙對付自己的敵人,一舉兩得的好事,她做起來一點都不猶豫。
這就是口口聲聲說做不到徇私的人醜陋的嘴臉。
得意洋洋的她還不知道,她早就被人盯上了。
包括她剛纔見面的男人,也一樣被人暗暗跟蹤着了。
這個男人的面相,看起來與林震南身邊的華叔有六成想象。
這就是華叔的兒子樑坤,他是幫林震南出面和跑腿的。
鄔玉琪的車子往回駛,由於是見一些不能搬上臺面的人,給她開車的是她的私人助理,車上還有帶着一名保鏢。
她閉目養神,明天就可以派人去抓捕顧西爵,搞不好受了重傷的顧西爵受不了折騰,就這麼把命搞沒了。
她的心情很好,閉着眼睛還在笑。
然而,有一個詞叫做樂極生悲。
砰砰砰,車子忽然被別的車子撞到了,是控制之下數次撞到了旁邊的護欄。
最後,鄔玉琪的車子把護欄撞壞了,車子衝下了下山坡,滾了幾圈才停了下來。
在裡面的三人,坐在前面的兩人即使有安全氣囊的保護,依然昏了過去。
而鄔玉琪也摔得不輕,頭昏眼花了好一陣,扛不住也暈了過去。
爲了隱蔽性,鄔玉琪和樑坤故意約在夜晚見面,更好的掩人耳目。
而黑夜也是最好的保護色,有七八人從小山坡下冒了出來。
他們行動迅速,靠近了鄔玉琪的車子,配合默契,兩分鐘的時間就把鄔玉琪從裡面拉了出來,拖着弄走了。
二十多分鐘之後,他們回到了一個秘密的基地。
“順利把人抓回來了。”
有兩個人把麻袋放在了地上,打開了袋口,露出了鄔玉琪那張老臉。
巴莫低頭,看着她,表情是深深的厭惡。
就是這個該死的老女人陷害了爵爺的,他恨不得把她打殘。
巨大的理智阻止了他這樣做,因爲這個老女人還有更重要的作用,待她完成了使命,他們會再找機會給她一頓終生難忘的教訓!
“趕緊喂藥!”巴莫冷着臉下令。
一名手下拿着一個噴霧,對着鄔玉琪的鼻子噴了好幾下,隔了一會又噴幾下,反覆了七八次。
“噴那麼多,這老女人一定如狼似虎,哈哈。”
“一把年紀了,給她找了個三十來歲的壯年男人,太便宜她了。”
“聽說,這老鄔婆的老公二十幾年來一直暗戀我們家美麗的夫人,一直都不碰這個老女人。”
“那他們的龜兒子是怎麼來?難道是綠毛龜?給汪文瑄戴了綠帽子?”
“這老女人這麼噁心,當然是用了噁心的手段搞到了一個孩子。”
“我們跟着爵爺早的聽說過了這件事,是這個老女人婚內奸了汪文瑄。本來這男人是爲夫人守身的,可憐被她用手段強了。要不然,汪文瑄比她還小五歲,怎麼會要她。”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自己比男人老那麼多還好意思肖想,拿不下就用奸計,這老女人連我都自愧不如。”
手下笑得不懷好意,肆意的拿鄔玉琪來羞辱。
而汪世航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他的母親奸了他的父親得來的產物。
自此以後,汪文瑄就沒有再碰過鄔玉琪。
長期沒有丈夫的滋潤,鄔玉琪就變成了一個變T態的老女人了,處處針對顧漫,性格扭曲。
這次還膽大包天,把主意都打到顧西爵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