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不要,安宴……”楚瓷瘦弱的嬌軀就像是瑟瑟發抖的綿羊一般,不斷的想要阻止男人的動作,可是,安宴的心底,和眼裡,什麼都看不到了,他只想要狠狠的佔有着眼前自己肖想了那麼久的胴體。
“我恨你,安宴,我恨你,我恨你……”
在男人的手指已經鑽進了女人衣服的下面之後,楚瓷再也控制不住的朝着安宴大聲嘶啞的尖叫了起來,女人冰冷的冷水,也在這個時候,重重的砸在了男人的手臂上的,那冰冷的觸感,讓原本失去了理智的安宴慢慢的回過神來了。
他原本不斷的撫摸和抓着女人雙手的手指,慢慢的鬆開了,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做出了這種事情一般的看着躺在了地上的楚瓷。
“小陶瓷……對……對不起……”安宴從楚瓷的身上翻身的下來,男人的表情異常的懊惱的摸着自己的額頭,他伸出手,一個巴掌,兩個巴掌,狠狠的摔在了自己的臉上,俊臉一下子便因爲男人毫不留情的動作,弄得有些腫脹不堪了起來。
“我不想要看到你了。”楚瓷顫抖着身子,從地上顫巍巍的爬起來之後,咬住了自己的脣瓣,目光有些冷冽的朝着安宴說道,安宴聽到了楚瓷異常冰冷的話語之後,目光頓時有些呆滯了起來,他紅着眼睛,伸出手,想要靠近楚瓷,可是,們初次在看到了安宴伸出手的時候,她的身體瑟縮了一下,似乎異常的害怕的樣子,安宴在一邊看着楚瓷的樣子,心底頓時涌起了一股的酸澀的感覺,他重重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聲音有些嘶啞的朝着楚瓷說道:“小陶瓷,你別怕,我不會對你做那些事情了,我送你回去,好不好?”
可是,楚瓷只是輕輕的咬住了自己的脣瓣,幽冷的杏眸似乎帶着一絲的冰冷的看着安宴,她雙手抱胸,身子一陣的顫抖的朝着安宴說道:“安宴,馬上帶我離開這裡,快點。”
“好,好,我帶你離開這裡,你別生氣,是我混賬,我喝了酒,我這就送你回去。”
安宴將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楚瓷的身上之後,便立馬跟在了楚瓷的身後,到了安宴的車旁的時候,安宴討好的伸出手,打開了車門,讓楚瓷走進了車裡面,楚瓷從剛纔的包廂裡面出來便一言不發,紅腫的眸子在加上那掌中的脣瓣,還有那隱隱泛着一絲水霧的眸子,都讓楚瓷看起來異常的楚楚可憐了起來。
“小陶瓷……”
安宴坐在了主駕駛座上,輕輕的叫着楚瓷的名字,可是楚瓷只是神情冷漠的掃了安宴一眼之後,便將自己的視線移向了窗外,看着窗外那異常深沉的夜幕,楚瓷的嘴角微微的勾起,目光有些冷漠和淡然了起來。
安宴從後視鏡中看到了楚瓷一臉冷漠的樣子,心底有些輕微的抽痛了起來,男人泛白而修長的手指,重重的握住了方向盤,面容閃着一絲沉悶的色彩。
“她呢?”
傅靳寒安撫了白筱之後,便已經迫不及待的回到了別墅裡,他以爲,自己會看到鼓着腮幫子,或者氣沖沖的看着自己的楚瓷,可是,一回到別墅之後,看着安靜而顯得異常冷清的客廳之後,傅靳寒的臉色頓時微微一沉,聲音顯得異常的冰冷了起來。
聽到傅靳寒的話之後,張嬸立馬弓着身子,有些顫巍巍的看着男人那張俊美的臉,此刻正閃着一絲的陰戾的氣息,動了動嘴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之後,張嬸訥訥道:“小夫人還沒有回來,可能是還在外面忙。”
聽到了張嬸戰戰兢兢的話之後,傅靳寒皺眉的揉着自己的眼瞼,他掃了張嬸一眼後之後,涼薄的脣瓣微微的勾起道:“張嬸,等下熬一碗的燕窩,等她回來讓她喝掉。”
“好。”張嬸點點頭,目送着男人上樓的身影,才轉身走進了廚房。
當安晏的車子到了別墅門口的時
候,安晏握住方向盤的手指驟然的一緊,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便扭頭,剛想要說話的時候,楚瓷已經徑自的打開了車門,神情異常的冷漠的掃了安晏一眼之後,便立馬下車了,看着楚瓷的舉動,安晏感覺自己整個心,都抽痛了起來,就像是有人拿着尖刀,不斷的戳着安晏的心口一般,很疼。
“小陶瓷。”安晏啞着嗓子,看着已經打開了車門的楚瓷,楚瓷在聽到了安晏那異常沙啞的聲音之後,握住了扶手的手指微微的一緊,可是,最後,她卻沒有說任何的話,狠狠地關上了車門之後,便離開了。
看着女人有些柔弱的背影,在想到了自己做的事情,安晏立馬再度伸出手,惡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個巴掌,他不知道,自己怎麼當時就會做出這種事情?明明他應該是那麼疼愛着女人,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傷害她的事情。
“小陶瓷,原諒我,我只太愛你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安晏放在了方向盤手指一陣泛白了起來,那有些醜陋的青筋,也一點點的暴露了出來,顯得異常的詭異和冰冷了起來。
安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再度的看着已經緊閉的門扉之後,狠狠的踩下了油門,便絕塵的離開了這裡。
“小夫人,你回來了、。”
楚瓷剛走到了玄關的地方的時候,便聽到了張嬸關切的嗓音,讓楚瓷原本想要穿鞋子的動作,不由得瑟縮了一下,她以爲,現在已經很晚了,張嬸應該已經睡覺了吧,可是,張嬸卻似乎還在廚房忙碌。
想到這裡,楚瓷越發的抓緊了自己的衣服,她像是掩飾什麼一般,低聲迷糊的應了一聲之後,便低垂着腦袋,往樓上走去。
張嬸還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楚瓷已經留給了張嬸一個背影了,張嬸只能夠無奈的摸着自己的腦袋,再度的走進了廚房,心底想着,等到燕窩粥好了之後,再端給楚瓷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