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泛着一雙水眸,看着他,眼裡所流露出來的情yu就像是泳池裡的波光,一瞬一瞬地,吸引着他。
他就像是一塊鐵,而她便是吸鐵石,將他身體裡,那顆炙熱的心完完全全被吸引。
他同樣注視着她,凝望着她,直到累積在身體裡的那團火焰變得越發旺盛,好似將他整個身子都燃燒起來,他才低頭吻住了她的脣。
他的分身本來就在她的體內,原本快要熄滅,可這一會兒時間,在夏苒苒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快要脹爆她的身體。
“擎川……唔……”她含着他的脣,喊着他的名字,以此想要減輕自己的痛苦。
“好脹……”她微皺起細眉,纖細的雙手在抱着他精瘦的腰間上拍了拍。
“乖,一會兒就不難受了。”他柔聲安撫着她,想要讓她放輕鬆,可能是因爲在露天的緣故,所以,她纔會這樣的緊張。
緊張的,讓他快要寸步難行。
他的聲音太過溫柔,又太過魅惑,她的整個思想感情都跟着她的聲音走,很快,秘密花園再次朝着他打開。
他沒一下就能順利進出了。
她跟着他的節奏,享受着,他在她身體裡製造出來的快`感,還有那種無法言喻的快樂。
她就好像要被他送上了天堂一樣。
在快要臨近結束的時候,她不禁吻住了他的肩頭,而在最高點,她直接就在他的肩頭上留下了印記,一排清晰的小牙齒印,還有那枚紅色的一丁點。
她很少會在他身上留印記,即使在最歡樂的時候,她也是很矜持的,不像他那樣狂野,每次都要在她身上留滿痕跡,纔會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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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潮過後,他還是伏在她的上方,濃重的呼吸一直縈繞在她的耳旁。
她緩緩地睜開眼,看着他,只是第一映入眼簾的就是他肩頭上的那些星星點點,是她給他留下來的。
蔥白的指尖不由得在那處地方,勾畫起來。
顧擎川順着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上,果真是一排整齊的牙齒印。
牙齒印中間還有着一坨玫紅,真真是吻痕。
望着這些痕跡,注視着她的目光越發地強烈,薄脣輕啓,“小妖精!”
她癡癡地笑起來。
她不笑還好,這一笑,簡直是百媚衆生,他如果有一天死了,肯定是死在她這隻妖精的手裡。
他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被她掌控住了心緒。
就算,她現在讓他去死,他都願意。
良久,他纔將她抱起來進屋,這後院有直接通向裡屋的門道,四周都有草木環繞,雖然牆壁有些低,不過,外人根本就看不到。
更重要的是,這一帶的附近都是豪宅,豪宅與豪宅之間又相差甚遠,又怎麼可能會有人在外面偷`窺。
當初,顧老給這兩人選房子的時候,就是聽了別的建議的,據說,這一帶都是給那些剛結婚的新婚夫婦居住的,房子的專修方面也是彼有情`調。
那時候,這兩孩子水火不容,顧老便是考慮到了這點,爲了增加他們之間的火花,才特意詢問了下,找到這樣非常有情`調的住宅。
他抱着她,一路到了臥室,夏苒苒怕掉下來,整個身子都緊緊地攀在他身上,修長的雙腿,就像是藤蔓一樣,纏繞着他這個樹幹。
只是,他的分身還在她的體內,經過這樣的走動,相結合的地方,一下一下地被牽扯住,纔將她抱到牀上,他又有了那顆想要她強烈yu望的心。
不過,看着她眼角下的那些青影,知道她已經累極,也不準備鬧她。
剛想從她的身體裡退出來,一旁的電話就打斷了他們。
兩人同時都被這突來的電話弄的一愣。
除了雙方家長,再有幾個親友,一般沒有人會知道他們住宅的電話。
夏苒苒先是反應過來的一個,伸着手就有去接起,只可惜,她夠不着。顧擎川見着她的動作,不禁勾起了脣角,伸過長臂就給接起。
只是,他還沒有放在耳邊,裡面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喂,是擎川嗎?”
這熟悉的聲音,讓兩人都頓住,夏苒苒自然是知道對方是誰。
她原以爲,蔣程雨是真的放下了,但沒想到……還是她想的太天真了。這住宅的電話,她不知道蔣程雨是怎麼知道的,她自然是不可能給她,除非是顧擎川給的……
顧擎川拿着電話的手,在空中一頓,黑眸卻是緊緊地盯着他家姑娘。
見到她不怎麼好的臉色,他不由得一陣心虛。
但是,這電話都接起了……而且電話中的人又一直在呼喚着他的名字,
他有些舉棋難定。
“擎川,是你嗎?是你嗎?”
夏苒苒歪過了頭,她原本想離開的,可是她還被他壓在身下,更讓她此刻難堪的還是,他的分身在她的身體裡頭。
她只有這樣躺着,愣怔怔地看着他接電話。
顧擎川看着她好一會兒,最終才接起,不過語氣裡帶着特有的冷清,“什麼事?”
那端的蔣程雨似乎是聽到了救命聲,聲音裡彷彿帶着希望,“擎川,你現在能過來一下嗎?”
“什麼事?”他眼角的餘光望了眼身下的人兒,濃眉有些不悅地皺起。
“擎川,你能現在就過來一趟嗎?我……我……”蔣程雨似乎有些難言之隱,說出來的話,也變得斷斷續續,只是她越是這樣,越是引起了顧擎川的不滿。
他之前早就已經和她說清楚過了,他從來都不覺得她是這樣死纏爛打的人,只是,現在看起來,貌似……不是這樣。
“你有什麼事,電話裡說就好了。”顧擎川簡潔地說着,語氣裡明顯透着不悅。
“我……我是真的有事……電話裡說不清楚,你能過來一趟嗎?”蔣程雨猶猶豫豫,還是沒把最根本地說出來,只是聲音裡全是顫抖着的,似乎是在害怕什麼。
“我現在沒空。”
顧擎川很利索地回答她,因爲他已經看到身下的人兒,不怎麼耐煩的表情,他這個時候,不可能離開,如果他這會兒離開了,估計他家姑娘會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刻都要鬧的厲害了。
不,她不是鬧,她頂多就是不和你說話,不理你。
可那樣的冷戰,對他來說纔是最最痛苦的!!
“顧擎川!……你當真這麼狠心!!”蔣程雨聽着他的話,幾乎到了絕望的地步,就這樣哭起來。
顧擎川黑眸沉着,心裡隱約察覺到了些不對勁。
見着他這樣猶豫,夏苒苒心裡確實是不怎麼愉快,直接就從他的手中拿過了電話,水眸望了他一眼,卻又偏過別處,聲音是不同以往的冷硬,“蔣小姐,現在已經很晚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她說着,就把電話給掛斷。
顧擎川直愣愣地望着她,從未感覺到她這一刻是這樣的帥氣。
只是,她才放好了電話,雙手就推搡着他的肩膀,讓他起來。
“你要走麼?你要走,現在儘快!”她那一張小臉上,已經全然沒有了任何情yu,哪怕他此刻的分身還在她的體內,哪怕她的修長的雙腿還緊緊地纏繞在他的腰間。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走了?”
他瞧着她那小樣,一臉擺出一副無辜狀,看來他家姑娘,現在明顯吃醋嚴重啊!看着她剛纔那帥氣的動作,他還以爲她會帥氣地留住她,比如說怎麼怎麼主動地糾纏上來,可沒想到卻是推着他趕人。
“你這裡這麼溫暖,我怎麼捨得離開?”他說着,分身似乎又在她的體內開始燃燒起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就着她的秘密花園,動了動。
他的扯動,讓她很快就有了反應。
她真是討厭死了自己這樣的沒骨氣,感受着全身的麻酥,就好像是有一通電流在她體內運動着一樣。
在他的帶動下,她感覺到了自己四肢都開始發軟。
沒一會兒就進入了他所製造出來的情`潮之中。
女人優美的呻yin聲在這清淨的夜晚裡,獨自散發開來。合着外面的柔光,越發覺得好聽。
顧擎川就這樣沉淪在她的溫柔鄉里,全然不知道某處等待着他救援的人,也這樣被人狠狠地壓在身下蹂`躪。
不過,那段的聲音不是優美,而是悽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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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夏苒苒是在顧擎川的注目下醒來的,她望着他那灼灼的眼神,一想到自己還沒洗臉,眼角上可能還有眼屎,心裡不禁一陣害羞,以及尷尬。
連忙想要用手捂住,顧擎川卻不如她的意,直接就將其拉下。
“怎麼了?還這麼害羞?”
他的小妻子,每天起來都是這樣害羞呢。
夏苒苒直接就膩歪在他的懷裡,不去看他,任由着他修長的手指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點來點去。
“擎川……”她呢喃着叫他,聲音裡是分不清的粘人。
顧擎川聽着她這樣,心尖處一軟,將她摟的更緊了些。
在這樣的溫情時刻,她想要跟他坦白。或許,他會原諒她呢,畢竟那也是她一時之下,沒有考慮過清楚,才做的事。
她知道,自己做錯了,太過武斷,她不應該和他不商量,就這樣自己偷偷地吃藥。
他這麼想要一個孩子,只是她卻瞞着他做了這樣的事。
趁着現在的時機,她想要和他說清楚,他應該會原諒她的吧。
“怎麼了?”
顧擎川瞧着她這樣難有的粘人,心裡隱隱約約感到有些不對勁。
夏苒苒卻從他的懷裡起身,他也隨着她坐起來。
他們面對面地坐着,只是望着他那張俊臉,她欲言又止。
她不知道要怎樣跟她講述,才能讓他的心裡好受些,然後接受自己所犯下的過錯,她那時候並不是不想和他生孩子,只是有太多的問題沒有想清楚。
而經過了七七的事,她看着七七那樣的堅決,她也覺得自己不應該再退縮。昨晚,蔣程雨又過來的電話,顧擎川的表現足以表現出來,他對自己的決心。
她應該相信他,婚姻,只有互相信任,纔會有更美好的未來。
所以,她現在應該和他坦白。
“擎川,我……有事要和你說。”
“什麼事?”
顧擎川看着她這樣認真起來的小臉,倒有些意外。他說着,又不禁伸手去理了理她額前有些凌亂的髮梢。
“我……我……其實,那個……”
“叮咚——”
還沒有等她說完,樓下就傳來了門鈴。而且,這門鈴還不斷,想來是樓下一定有什麼重要的人。
這大早上的,一般是不會有人來的,就算是在平時,也不太會有人來打攪。
顧擎川愣了會兒,將被子更好地包裹住她,起身穿了衣服,“我下去看看。”
夏苒苒望着他下樓的身影,心裡的失落感越發變大,她更多的還是心慌,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要和他坦白,誰知道會被這樣的門鈴所打斷。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起牀穿衣下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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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走到樓梯口,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聲音。
直到走下了樓梯,看到進門來的人,她才微微驚訝了下,“媽,你怎麼來了?”
沈佩霞提着手裡的保溫盒走進來,“今天是週末,你不是沒什麼空回家麼,所以我就過來給你送點吃的。”
夏苒苒真的有些驚訝,她才前兩天回過夏宅,微微感覺到些不對勁,按照以她瞭解的沈佩霞是不會這樣的,就算要過來,也會提前跟她吱一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突擊。
眸子瞥了眼還站在門口的顧擎川,他只對她勾着脣笑。
“爸爸呢?”既然沈佩霞這樣難得過來一趟,自然常理之中,夏鄭宏是一定會過來的。
沈佩霞邊在冰箱裡給她塞着事物,邊說道,“簡夏陪着他去康健了。”
夏苒苒一聽着簡夏這個名字,眉宇間就泛起幾絲漣漪。
“媽,簡夏只是我公司上的助理,而且,我只付她工作時期的工資,您叫爸爸別老是使喚她。”
歷簡夏對夏鄭宏這樣勤快,都快超過了她這個女兒了。
有個人對自己爸爸這樣好,自然是好事,可她總感覺到些不對勁,而且,她也很不好意思,畢竟人家只是公司裡的員工,沒必要把老闆家裡的事,面面俱到。
沈佩霞整理着東西的手一頓,沒有回答她,接着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好了,才轉過身來,望着她。眼神裡似乎還藏着話,只是很好地被掩飾住了。
“簡夏,這孩子挺懂事的,就算我們不叫她來,她自己也會來。連着這一個月的星期天,像是約定好了似的。”
夏苒苒聽着她這樣說,心裡邊更是着急,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着急什麼,心底裡的那些慌亂是她此刻無法掩飾住的,“媽,你們可以拒絕。”
沈佩霞聽着她這樣一說,眉頭不禁有些不悅地皺起,“苒苒,你怎麼這樣?人家對你爸好,那是你爸的福氣,你怎麼能這樣說?人家給你個棗子,難道你還給她一巴掌嗎?簡夏這樣對你爸爸,你着做女兒的更應該去感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小肚雞腸。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夏苒苒見母親這樣誤解,不禁抿緊了紅脣,臉上的着急更加顯而易見,“我不是那個意思,您誤會了。”
有人對她爸爸好,她當然是高興的。只不過,她的直覺,太過敏感了。
她覺得自己現在和沈佩霞說這些是有些不恰當,欠缺了說話方式,只是她真的不是自家母親想的那個樣子,她也不是小氣什麼的,她還沒有那樣強烈的佔有yu。
可她現在太過着急了,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爲連她自己現在都沒有搞明白,那股不安詳的直覺是出自於哪裡。
她就這樣耷拉着小臉,聽着自己母親的教訓,雖然她很想反駁,可一時之間,又找不到更好的理由,心裡很是憋屈,直到顧擎川往這邊走了過來。
“你們說什麼呢?”
顧擎川勾着薄脣,臉上堆滿了笑容,在岳母大人面前,他該把所有的良好都表現出來。
可,夏苒苒瞧着他那張小臉,心裡越發覺得委屈。
關於歷簡夏的這事,似乎是沒有人明白她的感覺的。
這是她自己的私事,她沒有和顧擎川說,可現在母親這樣不理解她,真是讓她心裡好些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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