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名威一陣驚慌,連忙將雙手舉在了頭頂。
領頭的人沒再說話,只是用眼神示意一旁的兩混混,出去看看情況。
夏苒苒眼看着他們就要出來,而這裡又沒有什麼藏身的地方,心下一陣慌張。
剛剛就是她褲袋手機裡的短信,發出了響聲。
她估摸着應該是什麼垃圾短息,如果她今天被抓住了,那麼她一定跟這垃圾短信沒完!!
她身上還穿着職業裝,鞋子也是高跟的,小道的路很長,她跑的吃力,可小道盡頭早就有人在等着她。
她一慌,便停下了腳步。
這些人不愧是道上的,就連堵人也是這麼有方法。
小道的兩頭,都已經站了人,除非她有翅膀。
她無處可逃,而堵在路口的兩人已經朝她走近……
“你們想要幹什麼?”她驚慌地說着。
在她還沒有反應之極,後勁一疼,她就被打暈了。
一陣迷糊,可她還是有那麼點潛意識,她感覺到自己被人扛回了廢舊的工廠,然後又聽到了那些混混和夏名威的對話。
只是她的意識太過混亂,她根本就記不住,唯有最後一句話,她好像記在了心頭。
不只是誰了這麼一句,一不做二不休……
在黑暗再一次襲來的那一刻,她心中只剩下了這麼一個問題,他們是要把她殺了滅口嗎?
可是,她不想死,她還沒有見到父母,還沒有見到顧擎川……
她想着,顧擎川會來救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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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手腳被人捆綁着,可整個人卻在顛簸。
只是她的眼睛卻被人給矇住了。
她轉着頭,仔細傾聽着,才知道自己是在車上。
她沒有喊也沒有叫,腦子裡開始回憶,被人敲暈之前的記憶。
她只聽到夏名威對她起了歹念。
夏名威好像是真的要殺了她,殺了她滅口,這樣的叔叔不禁讓她一陣心寒。
不管親人怎麼樣,可親人總歸是親人,怎麼能有這樣的壞思想,還有就算不是親人,他也不應該有這樣的惡劣。
她想,估計夏名威已經走到了一個極端,任由誰也叫喚不起來了。
他只有接受法律的懲罰,才能明白這世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車上很安靜,除了引擎聲,她沒有聽到還有什麼聲音,她想着這車上大概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她,一個是司機。
這樣想着,心裡的緊張稍稍放下了些,拿着被綁着黑布條的地方去磨蹭前方的座位。她眼上的布條不是綁的很緊,蹭了幾下,就被她磨蹭開了。
這突然而來的光線,讓她有些不適應。
眼眸眨了好幾下,她纔看清楚了眼前的一切。
果真如她猜想的那樣,她是在車裡。
而除了駕駛上坐着的司機,就別無他人。
她尋望了一眼周圍,只可惜,車窗被鎖上,她只能看到外面一片空曠,她猜測着,他們應該是在郊區外。
不過,她現在唯一慶幸的是,車裡只有這麼一個人,她學了點防身術,到時候就散有什麼意外,她也可以保護自己。
可她看着前面坐着的司機眉目慈善,不像是什麼壞人。
和她暈倒之前,所見到的那些混混是截然不同的。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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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一陣疑惑,最後還是忍不住地發出聲音,“師傅,我們這是去哪?”
只是坐在前面的人,不說話,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她的提問似的。
她頓了下,發大了聲音,“師傅,我們現在是在哪兒?”
對方似乎是聽到了她的聲音了,轉過來默默瞧了她一眼,又直接轉過身去。
她一陣瞠目,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聾啞人?
她又不放棄地問了些話,依舊的,無回答。
她快要被折磨瘋了。
可四肢還被捆綁着,她想要去解開,使勁地去蹭,哪裡知道會越蹭越緊。
她只好作罷,躺在軟椅上,喘氣。
這樣安靜下來後,腦子裡的思路似乎更加清晰了。
她昏迷之前是被夏名威的人打暈的,她迷迷糊糊中聽見了夏名威說要把她給殺了滅口。她以爲自己會死定了,哪裡知道,醒來的時候,會在這車上,而且坐在前方駕駛上的司機,對她似乎沒有一點惡意。
她這是被人得救了嗎?
可,爲什麼要把她這樣捆綁着?還要給她蒙上黑布條,最重要的是,前面的人,到底要把她帶去哪裡?
她感覺越來越迷茫,一個人躺在軟椅上,全身都動不了,而且車子從原本的顛簸到現在的平穩,讓她有種錯覺。
這是要帶她出城。
從她醒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足有了,北城雖然大,可郊區就那麼幾個,他們明顯就是在荒無人煙的地方,而又奔波了這麼久,除了出城,她想不到別的了。
腦子裡爲這個想法,感到了一陣心慌。
畢竟,北城是她所熟悉的地方,如果被帶到別的城市,人生地不熟的,這該怎麼辦纔好?
忽然,想到報紙上看到的那些拐`賣新聞,她真怕自己也就這樣被拐`賣了。
畢竟夏名威連人都敢殺,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到的?
而前面的司機又是這樣一言不發,隨着天色的變晚,讓她心裡也越發地開始擔憂起來。在這種荒郊裡,就算她想呼喊,大概也是沒有人聽到的,還不如補足體力。
想着這些,她又開始迷迷糊糊地睡着,可後勁上的疼痛,讓她只能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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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夏苒苒再次睜眼的時候,天色已經便暗,就連夕陽也躲進了暮靄裡。
昏昏暗暗的天空裡,月亮也沒上場。
車子從平穩又開始顛簸起來。
她坐着,幾個冽阻,差點摔下了軟座。腦袋撞上了前方的椅子,疼的她抽氣,可雙手依舊被綁着,她只能任由它疼。
她憑着感覺猜想,這應該是出了荒郊了。
可,她實在是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裡,都開了這麼久了,難道還沒有到嗎?
她這樣想了一會兒,緊皺的眉頭,透露出她此刻的不安定的心情。
大概又是過了半個小時,當黑幕裡,月亮出了個邊的時候,車子終於停下,她一陣望眼欲穿,可是吊着的心依舊沒有什麼着落。
因爲,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在哪裡。
現在這樣的天色,她也不能看清四周。
前方的司機依舊下車,只是他直接就離了去,她見着他這樣,不禁一陣咋舌。
她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就把她單獨丟在這裡嗎?
她還在亂七八糟地猜想着,車門卻突然被人打開。
臉上帶着墨鏡,身上穿着保鏢制`服之類的中年男子,她還沒準備開口問些什麼,她就被人從車上弄了下來。
環顧了一圈四周的環境,漆黑黑的,很多東西都看不真切,但是叢林的氣息,還有不知名的昆蟲聲,讓她感覺,這是在鄉下。
她被人解開了腳下的繩子,手上的依舊沒解,就這樣強行地被拉進了前面的房子中。
房子是很典型的四合院,她想着,只有北城纔有這樣的房子吧。
可剛剛他們奔波這麼久,早就應該出了北城了。
“這是哪裡?”她緊張地詢問着,“你們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依舊的,她的慌張沒有得到任何解釋,那人把她帶到房子裡後,纔將她手上的繩子解開,然後不給她任何糾纏的餘地,就轉身走了出去。
她只剛纔那麼一聽,就只是這門已經被反鎖住了。
夏苒苒難以理解,他們這樣究竟是要幹什麼?
囚禁嗎?把她當人質?
可哪有人質會有這麼好的待遇?
她環顧着房子四周,環境很好,這是被改良過的四合院,不管是裝修還是什麼,都很新,但其中透露着古老的氣息。特別是這些木地板,還有半截的小樓梯,讓她感覺這像是度假村裡的裝修一樣。
她環顧了一圈,想要找到通訊的東西,她的手機早就不知所蹤了,身上什麼都沒有。
現在,讓她不安心的,是這批帶着她來這裡的人,到底是那一派的?
她估摸着應該不會是夏名威的,不然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好的待遇,不僅沒有傷害她,還把囚困在這種地方。
只是,若不是夏名威,那又會是誰呢?
她向來跟人無冤無仇,她也沒認識什麼特殊人物。
可這些帶着她來這裡的人,明顯他們的頭,非富即貴。
光是她剛纔做的那倆瑪莎,她就能看的出來。
這世界還沒有人會用瑪莎這樣高貴的車來綁架人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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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想了一通,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在房間裡找了好久,也不見有什麼通訊工具,電話,早就被熱拔了電話線,電腦也沒有聯網。
她和外界,根本就憐惜不了。
他們把她綁來這裡,想必早就已經做了措施了,不可能會讓她有什麼機會得逞。
這房子雖然裝修的精緻,可四處都是被封閉的,她出不了門,只能帶這樣呆愣愣地坐着,不過這裡有個小書房,可現在的她哪有什麼心情看書啊。
肚子煞風景地“咕咕咕”叫起,她想着,除了早上時候叼了快土司,她就餓沒有進食過任何東西。
她還在亂想着,門口處卻傳來了聲響。
心下一個警惕,就躲在了門口。
她以爲會是什麼人,哪裡知道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
紮了長辮子,走起路來一甩一甩的,最特別的是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不像普通人那樣,帶了民族特色,光是從服裝上可以斷定,這是個傣族姑娘,頭上還帶着裝飾,很活脫的小身影,當夏苒苒見着她正面的時候,她只想到了鍾靈毓秀。
“阿姐!你怎麼躲在這?”
小姑娘發現了站在門後的她,連忙將她拉了出來。
她面對着眼前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因爲這小姑娘太過熱情,兩手拉着她,又圍繞着她看了幾圈,像是在研究什麼一樣,她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她微微皺了眉頭,這樣被人看着,即使是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她還是有些不適應。
“噢,我叫阿玉。”
“能告訴我,這裡是哪裡嗎?”
她現在迫切地想要知道這裡倒是哪裡,她可不想自己到什麼偏遠山區,她就算是要逃,也很困難了吧。
叫阿玉的小姑娘愣了一會兒,才笑着對她道,“這裡是山寨,韶關說,要把你娶回來當壓寨夫人的。”
夏苒苒聽着她的話,不禁一陣咋舌,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阿玉,別胡鬧!”
她還在懊惱中,突然一抹聲音闖了進來。
擡眸的時候,便見到門口上站着的人,很高大,幾乎有和顧擎川那樣的身高,五官不算俊美,可這樣湊在一起,也很好看。
男人說着的時候,已經從門口裡進來,阿玉這小姑娘已經撒嬌地纏了上去,“阿哥……”
他越是走近,夏苒苒越是覺得眼前的男人親和,他穿着黑色襯衫,可一點也不給人壓迫感,很是平易近人。
“阿玉,別鬧了。”男人垂眸的時候,又忍不住伸手在她的額頭上撓了撓,同時聲音裡也不覺帶了些警告。
阿玉沒一會兒就安靜了下來。
“不好意思啊,夏小姐,阿玉不懂事,給你造成困擾了。”
“沒關係。”夏苒苒微笑着搖了搖頭,隨即又驚訝地問道,“不過,你認識我?”
男人點了下頭,卻沒有下文。
他這樣,讓夏苒苒不禁一陣着急,“我想問,這裡是哪裡嗎?”
“這裡是南海。”
“南海?”夏苒苒驚訝了下,她居然到了南海,南海離北城好些遠,而她又估摸着,自己應該是到了南海的山上,就從剛纔司機的顛簸路線,可以知道,她絕對是山上。
“那你們爲什麼把我帶到這裡?我認識你們嗎?”
“你只有在這裡是最安全的,至於爲什麼要把你帶到這裡,我不能透露。你不認識我們,但是我們認識你。”
男人平靜地說着,臉上絲毫沒有惡意,最後又介紹了下自己,“我叫韶關。”
夏苒苒聽着他的話,心理更是一陣混沌了,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想要說什麼,卻一直想不上來,現在這樣的情況,她根本就有些在狀況之外。
她認爲這是在囚``禁她,可這叫韶關的男人卻說,她只有在這裡是最安全的。
她快要好些搞不清了,到底誰能跟她好好地解釋一下。
“那有電話什麼嗎?可以讓我打回家跟家裡人報聲平安嗎?”在最後的時候,她纔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她都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幾天我,萬一要是家中的二老來找她了,卻找不到她,那可該急死了。
還有顧擎川,她今天都一天沒有跟他通電話了,他是不是也該着急了?
“不用擔心,我們的人已經通知你的父母,說你去國外出差了。”
“額,不是……”夏苒苒聽着韶關的解說,一陣啞口,按照他的意思是,她要在這裡呆很長的一段時間?!
她根本就不能在這裡呆下去,夏氏現在處在岌岌可危的地步,夏名威對夏氏如此虎視眈眈,她必須回去報警,指正夏名威的罪行,這樣,才能救夏氏免於一難。
夏名威和她同時都有把柄在雙方的手中,現在只有看誰先下手爲強了,可她卻被禁``錮在這裡,心裡頭真是一萬個的着急!
“我要回去!”她解釋不了那麼多,最後只堅定地說了這麼四個字。
“回去會很危險。”
男人依舊平靜地說着,臉上的表情一如剛開始那樣僵硬,或者說,沒有什麼表情,讓她腦海裡,不由得想到木頭這二字。
“我家裡真的有急事,不管有沒有危險,我都必須現在趕回去,你們放我回去吧。”說到最後,她的聲音裡帶着懇求。
“阿姐,你就聽阿哥的,阿爸說外面的世界很亂,壞人很多,你就別回去了,乖乖地呆在這裡吧。”
在一旁的阿玉對她勸阻着,小姑娘的表情一臉天真,讓她不禁有些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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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奇葩這邊下了大暴雨,一直斷電,現在纔來,奇葩趕緊傳上來,讓各位親,等急了吧,不好意思哈,哎,夏天的天氣總是這麼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