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偏不呢?”她鎮定地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蔣程雨,一字一頓,咬字清晰。
“他不愛你,你又何必執着?”
夏苒苒見着她這樣說,不由得冷笑出聲,“你憑什麼,說他不愛我?要不我們現在就上樓問他,到底是要哪個。”
“……”
見着蔣程雨良久沒有反應,她忽的笑了,“你這是不敢嗎?”
“我現在告訴你,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他。”她雖然是陳述句,可話裡得到堅定是無從探尋的,這語氣,讓蔣程雨皺緊了眉頭。
“你非要說孩子是擎川是吧?好啊,可以,你把孩子生下來,咱們做親子鑑定,如果孩子真的是擎川,那我會承認這個孩子,但我還是不會離開他。豪門裡的私生子見多了去了,顧家這麼大,多這麼個孩子,並不稀奇,同時我也會給你一筆錢,就當做是到你手上把孩子的撫養權買過來。但如果孩子不是擎川的,我會告你。”
夏苒苒平靜地說着,兩條細眉間,連一絲漣漪都不曾出現,彷彿就像是在和人講着最平常的事一樣。
“……”
蔣程雨有些恍惚,甚至開始有些不相信,眼前的夏苒苒是不是她所認識的那個夏苒苒。
“你是要現在就收手呢?還是要等到孩子生下之後?等到那個時候,我不會給你任何反悔的機會。”
夏苒苒說着時候,又走上前了幾步,字字都很清晰,力度也很足,此刻的她倒有些像工作時候,自信十足,因爲她深信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一定不會是顧擎川的。
“記住了,這就是在豪門裡的生存方式。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我之前只是沒有發現我這麼愛擎川,現在我發現了,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離開他,別的女人也休想從我的手上把他搶走。”最後一句,她是發狠了說的,面對蔣程雨的次次挑釁,而自己卻一味地忍讓,她已經做到很仁慈了。
她知道對面的女人很可憐,但是她的可憐不應該由她的擎川來負責。
顧擎川是屬於她的,他們領過證,擺過喜酒,是一輩子的夫妻。
見着蔣程雨一句不說,她也不想太過落井下石,準備轉身離開,但在轉身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又回頭對着站在原地上的女人警告,
“現在,是我勸你死心。別到時候,撕破臉,誰都不好看。不過,我也希望你能明白,這世界,雖然錢不是萬能,但是沒有錢萬萬不能。你若還不收手,你就準備好錢跟我打官司吧。”
她一語雙關,先不說別的,蔣程雨在錢財方面就比不上她的。
所以,這個官司,她一定會贏,而且夏氏身後的律師團隊也很強大,要打贏這麼一場官司,簡直就是小事一疊。
直到夏苒苒離開,蔣程雨也是一句未說,只是望着她背影的目光,越發地毒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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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並沒有因爲蔣程雨的挑釁,而心情不好。[就愛讀書]反而在說了那麼一番話後,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
這些話是她早就想要警告的了,只是一直壓抑着沒講,直到今天這樣講出來,她真心感覺什麼叫暢快。
以至於,顧擎川見到她的時候,便看到她那一臉燦爛的笑意。
“什麼事情怎麼開心呢?”他伸着手就在她的臉頰上捏了捏了。
她一個沒注意,整個小身板就被他拉入了懷中。
她怕碰到他的傷口,剛坐在他的大腿上,就想要起身,只是他沒放開她。
“過兩天我就可以出院了,那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
“不行,我太重了。”她擔憂地說着,不管怎麼樣,這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的,到時候又來個傷口破裂,那就大事不好了。
“哪裡重了,這裡都沒幾兩肉了。”
他說着的時候,大手一路往上游移,直到罩住她的高聳,那雖然隔着海綿,可手感依舊很不錯。
她瞬間就羞紅了臉,連忙推開了他。
雖然現在不是大白天,可也沒有大黑夜啊,他這樣直接地動作,她不害羞纔怪了。
況且,他們之間已經有數不清的日子沒有親密過了。
他這樣直接,讓她心裡就是緊張。
“你還沒有跟我講,你爲什麼這麼高興呢。”他不想讓她走開,便和她轉移了話題。
她一愣,臉色稍稍地沉了下來。
“剛纔,我遇上她了。”
她雖然沒有說明誰,但是顧擎川一下就能聽的出來她嘴中的人是在講誰。
“她來探望你嗎?”
見着抱着他的人,一陣沉默,她便轉過身去看他,一雙水眸裡帶着審視的目光,好似要看穿他什麼。
顧擎川見她這樣一直望着自己,便老實地點頭。
“她有沒有對你做什麼過分的事?親你了,還是抱你了?”
他一愣,隨即咧嘴笑起來,“沒有。我都這樣了,她想要下手也下不了啊。”
她疑惑着點頭,確實,這幾天的他還真是有些邋遢。特別是脣角處那一圈鬍子早就已經密密麻麻地長成一圈了,可是因爲一直行動不便,便放任着沒有管。不過,她覺得留了鬍子的他,還挺有魅力的,很men。
她一直都不怎麼喜歡留鬍子的男人,但此刻對他,她的想法改變了。
可能是因爲愛屋及烏吧。
出了這麼一場車禍,雖然他又瘦了些,眼眸處也微微地凹進去,但她總感覺他男人極了!!
“她今天和我說了些話。”
“什麼話?”他忽的就一顆心就掉到了嗓子眼。
她擡起眼皮來瞄了他幾眼,說話的時候,食指在他的胸膛處戳了幾下“她讓我離開你,讓我們早點離婚。”
“……”
“你說,我要不要聽她的話呢?”
“不要!”他緊張地說着,眼眸中不由得發出一抹狠厲,這老婆,他好不容易拿命勸回來,怎麼能允許她再逃走?
“可是,她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的呢!”
他一頓,隨即反駁,“別聽她胡說。”
那孩子是誰的,大家都很清楚,他和哪個女人在一起過,他心裡也一清二楚。他把這輩子的情事都給了夏苒苒,不管是第一次還是以後的最後一次,他只會和這麼一個叫夏苒苒的女人上```牀。
“可是,她說你身上的那個槍傷是因爲救她留下來的呢!”
“……”
見着他沉默,她咬着脣,索性一遛將剛纔和蔣程雨的對話全部都說出來,“她還說,你救我只是意外,你卻願意爲她付出生命。”
“……”
“怎麼辦,我聽着她這樣說,心裡很難過呢!”
“……”
顧擎川依舊不說話,她見着他這樣,心一橫,就給他來了一劑猛藥,“難過的都想要和你離婚了!!”
“……”
他聽着她這話,抱着她的雙手一緊,將她死死地攬入懷裡。
“不準!我不准你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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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着他如此着急,忽的就笑了出來。
他不明白她此刻的笑意。
“那你幹嘛不反駁?難道是默認?我剛纔說的那些都是對的?”
“我身上的槍傷確實是因爲救她留下的,那個時候沒有和你說,就是怕你亂想。”
“你不和我說,我卻從她的嘴裡知道,我纔會亂想呢!!”她咬牙,食指又在他的胸膛上戳了戳,有些怨恨。
顧擎川任由着她這樣,哪怕她想要打他,他也無所謂,只要她能消氣就好。
“她救過我一命,我現在算是還清她了。”他雲淡風輕地講着,當時的情況真的很亂,因爲夏名威的突然襲擊,幾乎所有的人都反映不過來。
而他更不知道爲什麼蔣程雨會出現,他不想欠下她的,當時的情況又是那樣緊急,他將她拉過來,沒想到會中槍。
“那我問你,你受傷的那段時期,都是誰照顧的你?”
“……”
“是她嗎?”
他搖頭,見她不肯輕易放過,最後還是老實地對她解釋,“我沒讓她來,一直都是護工在照看我。”
“當時,我昏迷了一頓時間,昏迷的時候,我就不知道是誰在我身邊了……”
夏苒苒尋思了一會兒,“突然有點不習慣你這樣誠實。”
“我一直沒有想要騙過你什麼。對你的感情也是真的。那些我想隱瞞着你的事,我只是怕你知道了,會擔心,會難受。”
“難道夫妻之間不就應該就是有難同用當的嗎?”
“我想要保護你。”他沉着聲音,臉色不禁有些發沉,他確實是想要好好的保護她,可總是會給她帶來磨難。
“可我也同樣想要知道你在想什麼,想要爲你分擔。不管是快樂還是痛苦。”她說話的時候,將小手攤開放在他的胸膛,接近心臟的地方,一下一下地感受着他強勁有力的心跳。
“擎川,我們以後都不要互相隱瞞了。有什麼事,說開了多好。”
他點着頭,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說出來的話,像是對她承諾。
“不管她和你說了什麼事,你都不要相信。那孩子不是我的,我也只愛你一個。等我出了院,我把那些東西都整理好了,我就會和你坦白你想要知道的一切。等這些事都結束了,我絕對會和她保持距離,也可以一輩子不再見她。”
她聽着他話,紅脣揚了起來,只說了四個字,“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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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重新抱進了懷裡,俊臉貼着她的,只是他那長出來的鬍子紮了她細膩的臉龐,她退縮了一下,他好像發現了她所怕的東西,特意就用鬍子去磨着她。
她躲不了,兩隻小手捧着他的俊臉,嘟着脣說道,“把鬍子刮一刮。”
“你給我刮。”他笑着就湊近了她,她嫌惡地移開了身子,直言,“你的手又沒受傷。”
“好像忽然地就動不了了。”他說着特意在她的面前示範了一下。
整的好像他的手真的不行似的。
“別騙人了……”她笑着,小臉上的笑容更爲燦爛,與外頭的星空相互照映着,讓他快要看呆了。
“誰騙你了了,是真的不行了。”
“……”
最後,夏苒苒還是磨不過他,只好乖乖照着他說的做。
話說,她這輩子都沒有給男人刮過鬍子呢!就連父親,也沒給他做過。
難免的,心裡有些緊張。
只是,顧擎川向來都是一個很好的老師,一下一下地教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弄着手裡的工具,就怕把他傷着了。
她今天穿了件條紋衫的裙子,裙子上身的口子有些大,而她又對他這樣傾身着,所以裡面的誘``人內容讓他一覽無遺。
他光是這樣看着,身體裡的鮮血就開始沸騰起來。
他能清楚地看到那黑色·蕾``絲的nei衣包裹着她的渾圓,她的膚質又是這樣的白皙,那黑色襯托着她的雪肌,就像是天山雪蓮那樣。
他已經算不清楚日子有多久沒和她親熱過了。
此刻,就這麼一瞄,他完全就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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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倒是沒有發現他眼裡的異樣,她正精神振振地注意着他那被塗着刮鬍水的地方,就怕自己失手,給他劃上一刀。
而且她手上拿着的這剃鬚刀又是如此鋒利的,鋒利的讓她的小手都開始發抖起來。
她下意識地接近他,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可她越是接近,衣服裡頭的春`光,就在他的黑眸夏一覽無遺。
他幾乎都快要感覺自己把持不住了。
放在她小蠻腰上的大手,一路慢慢地向上遊移。
她本來就敏感,被他這樣一碰,差點就笑出了聲,扭了扭身子,想要躲開他的捉弄。
“別鬧,我還沒有給你刮好呢!”
只是被yu望控制住的某人,怎麼可能真的聽着她的話。
他多想要零距離地碰碰她,摸摸她。
只是怨恨她今天居然穿的時候長裙子,他根本就無從下手,若是她穿的是短袖,他完全就可以從衣服下襬裡進入了。
他的懊惱,她卻不知道,小心翼翼地幹着手裡的活兒。
直到成品完全完成,她高興地瞧着他看,完了又拿過一旁的鏡子遞給他。
她是想要聽他誇她幾句呢!
畢竟這是她第一次給男人刮鬍子,而且還挺不錯的樣子。
可哪裡知道顧擎川根本就不把心思放在鏡子裡。
她見着他不說話,眉頭蹙了蹙,有些不悅地看向他。
這男人是什麼意思嘛,好歹也要誇她一句,可現在什麼話都不說,真是一點也不懂情`調!!
她還在懊惱着,他卻從她的乳````溝中擡起頭來,將那火·辣·辣的視線投放在她絕美的臉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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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苒苒接收到他的視線,瞬間好像明白了些什麼。
臉色沒出息地就紅了,連帶着脖子上的肌膚也開始紅了起來。
“苒苒……”他啞着聲音叫着她,聲音裡足以透露出來他此刻的情yu。
“嗯。”她低着頭回應着他,她不是沒有聽出來,他下面想要幹什麼。
可是,現在他還是病人呢!!
“我……想你了……”他停頓了下,纔講這話說出口。
他不想說的太直白,就怕把她給嚇壞了,畢竟他們這纔剛剛和好,而他現在還在她面前裝着病號。
“你還病着呢!別胡思亂想!”她鎮定着聲音,回絕着他。
雖然她也挺想他的,可這會兒,不行。
爲了他的身體着想。醫生說了,不能太有激烈的運動,他要和她幹那檔子事,不就真是激烈的運動麼?
“我很好。”
“你不是說,你的手已經沒用了嗎?”
“現在又有用了。”他說着,大手就緊緊地去抱住了她的身子。
“……”
他坐着,她站着,她被他這樣一抱緊,那高聳的兩團就快壓上了他的俊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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