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川聽着她的話,一張臉都快綠了。這女人是有這麼不願意和自己一起嗎?!
可,他現在也不好反駁些什麼,只好先順着她的意,對她點着頭。
於是睡覺這事,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
夏苒苒舒坦了一聲,才爬上大牀,顧擎川抱着被子站在原地裡,瞧着他那可憐樣,好像真被人虐待了似的。
不過,她可沒有打算同情他。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想着昨天,她被他累的實在是夠嗆,雙腿連到現在還不停地發軟着。
她實在是沒精力陪他瞎折騰了。
睡在柔軟牀上的夏苒苒,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只是睡在地上的顧擎川卻鬱悶的要死。
佳人就在一旁,他只能看卻不能碰,這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不過,他也就先暫時忍忍,等她睡熟了,他再跑到牀上去,揉着她睡,等第二天天亮的時候,他再滾到這地鋪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有人會知道,而他也自然福利到手。
顧擎川這樣美好地想着,所以好一會兒都沒有睡着。
直到也越來越深,他也聽到她輕輕的鼻鼾聲,他纔開始有動作。
只是,讓他察覺到不對勁的,是夏苒苒額頭上冒出的那層冷汗,嘴裡還在嘀咕着什麼。
即使在這黑夜裡,他也能看到她臉色的慘白。
他心一驚,連忙叫醒了她。
她似乎掙扎了好一會兒才醒來。
睜開眼的那會兒,眼神裡帶了些迷茫,可兩手已經按壓在了肚子上。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他瞧着她這樣憔悴樣,一陣心疼,又伸手去拂去她額頭上的那層薄汗。
“胃疼。”她張了張嘴,好不容易纔吐出這麼兩個字來。
他聽着她這樣說,大手已經轉移到她的胃部,黑眉緊蹙,心下疑惑着,好好地怎麼會胃疼?
忽的,他又想起了那盤魚肉。
這小女人吃了好多呢。
想着這些,眉宇間的褶皺更深了,他知道,一定是那些辣椒在作怪了。
可這女人是小孩子嗎?!明明知道自己的胃不好,還偏偏吃了那麼多的辣。
當然,他現在更痛恨,把那魚肉送上來的人,那東西辣成這樣能吃嗎?!
他的大手在她的胃部輕柔了幾下,原本想要帶着她去醫院,可這附近只有診所,現在大概也已經關門了。
可見她疼着這樣,他也不忍心大半夜的帶着她瞎折騰。
“我吃點止痛藥就好了。”
她那快要泛白的嘴脣,對他吃力地講到。
“那我現在就讓人給你送上來。”他說着,就伸手去拿起了電話。
而在他懷裡的夏苒苒依舊疼痛難忍,那絞着胃的感覺,真是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知道自己的胃不好,爲什麼要吃那麼辣呢?夏苒苒,你還是小孩子嗎?”他心疼的責備着,瞧着她這樣難受,他真願意代替她承受這一切的痛苦。
“……”
夏苒苒咬着下脣,心裡也是委屈至極,她哪裡知道那東西會這樣辣,她失去了味覺,根本就吃不出來,只知道魚對身體好,她要多吃點。
在南海的時候,她的飲食基本上是定製的。力哥有給她安排了專門的家政阿姨,雖然她回絕了很多次,但力哥依舊堅持。
他說她沒了味覺,做不了飯菜,她自己就算不要緊,可也要爲小黃豆考慮。
她想着小黃豆,便答應了下來。家政阿姨挺敬業的,知道她的胃不好,幾乎與辣味絕緣,又顧慮着孩子,所以菜色也是偏清淡。
而小黃豆也是極爲懂事的,在吃飯之前,都會把每碗菜給嚐個遍,直到確定沒問題了,她纔會讓自己下筷。
這樣的事情,幾乎每一餐都會做,這孩子這樣的懂事和體貼,真是讓她疼到了心底。
她從未因爲獨自身下孩子,有過任何的後悔。
正是這樣的貼心小棉襖,讓她在這孤獨的四年裡,感覺到了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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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服人員的速度挺快,顧擎川纔打電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便將藥丸送了上來。
他給她倒了溫水,親自喂着她服下,見她半闔着眼眸,想來是真的累了,他也不忍心說她什麼,扶着她躺下來,而自己就側睡在他的旁邊。
大手放在她的胃部,一下一下地順着。
他的掌心是暖和的,所以,她好像能感覺到胃突然不是那麼疼了,也不知道是來自他大手上的魔力,還是藥效開始發作。
隨着胃部的疼痛開始減少,她的睡意襲來,漸漸進入夢鄉。
顧擎川聽着他平穩的呼吸聲,一直擔憂着的心情才稍稍放下。黑眸灼灼地看着她那張小臉,看到自己都快要走神了,他才反應過來,將一旁的牀頭燈拉下,讓她枕着自己的手臂,而他則和她緊緊地相貼在一起。
外頭,雪花依舊,漫天地飛舞,屋內,暖氣融融,牀上的兩人緊緊相依。
是誰說,兩顆冰冷的心靠在一起就是溫暖。
對,現在牀上的兩人似乎都已經找到了彼此的溫暖。
夏苒苒蜷縮在他的手臂裡,幾乎就這樣睡了一整晚,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差不多還是那個姿勢,他的臂膀很寬,而她的身板很小,他容納了全部的她。
她比他先醒來。
昨晚那陣胃痛還讓她記憶猶新,不過現在,她似乎又有了活力。
她想,她以後都不能再碰辣了,這是一個慘痛的教訓。
窩在他臂膀裡,想要轉一轉身子,才發現他的大手還放在她的肚子上,她記得,昨天晚上,就是他的這雙大手幫她揉着肚子。
很溫暖很溫暖,讓原本的疼痛減輕了一半。
這樣想着的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脣角正微微地揚起。
顧擎川的睡眠淺,在她動作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迷糊地醒來了,而這會,放在她肚子上的大手直接往上游移。( 就愛看書網)
他出於慣性,迷糊中罩住了一團柔軟,五指收攏好一陣揉`捏。
當感應到掌心處那抵着他的頂端時,他才意識過來。
眼皮一動,便出現了一雙黑到不行的眸子,而在他懷裡的小女人,正怒瞪着他。
他將視線轉移到自己的手上,果然,他的大手正伸進人家的衣服裡,零距離地撫摸着那兩團柔軟。
“還不快拿下去。”她幾乎咬着牙對他說着,這男人就知道這樣厚臉皮。
明明剛剛他都沒有睜開眼呢,這手上的動作就已經心動了,這真是禽`獸啊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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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擎川自然是感受到她的怒氣了,可他偏偏不放,誰讓她這裡這麼好玩呢。
他眯眼笑着看她,隨即翻身而上,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胃還疼嗎?”
“你能先把手拿開,再和我講話嗎?”
這廝依舊厚臉皮地把大手罩在自己其中一處高聳上。說話的時候,還不時地揉`捏幾下,就怕她感覺不到似的。
“瞧你這說話說的中氣十足,應該是沒事了。”顧擎川笑起來,對她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那笑容有多可惡就有多可惡。
“是啊,我沒事了。所以,你可以放開我了吧?”
“既然沒事了,咱們再來運動運動?”她這麼可人,身下一陣蠢蠢yu動,他這又要忍不住了。
“……”
她的兩隻小手抓着他雙肩上的衣服,使了勁地去推他,“難道你忘記了昨天答應過我的事了嗎?”
“你昨天不是說不會強迫我?現在是要食言?你的忍耐程度就只有這麼一點?”
顧擎川聽着她這樣說,一張俊臉都耷拉下來。
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他就忍着吧,等到她真正想清楚的時候,他再好好地收拾她一番,到時候,兩千相悅……
她怎麼逃都逃不掉了。
這樣想着,他的眉角又微微地像上揚起,黑眸裡閃過一絲精光。
夏苒苒不知道他在算計些什麼,只知道,這男人的現在所想的,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她也不想管,只希望他能將大手從她的那裡拿下來。
她甚至開始拿手去推搡他。
只是,還未等他的大手徹底地退出她的衣服裡,放在一旁的電話就響了。
是她的手機。
她伸手就撈了過來,她以爲是小黃豆,心裡正有些緊張,可哪裡知道屏幕上跳動着的人,是王然。
她不禁用眼角的餘光瞄了眼顧擎川。
見他原本的笑意徹底僵硬,那張俊臉上似乎被陰霾所掩蓋。
她也不知道王然這會兒給她來電話是什麼事,而手機一直在她的掌心裡不停地震動着,她也不敢耽誤些什麼,便按下了接聽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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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苒,是你嗎?”王然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溫柔,外加書生意氣。
其實王然和韓毅是差不多類型的男生,都是屬於那種溫溫和和的,講話也不會太大聲,一言一行之間,帶着良好的修養。
只是,她當初先遇上的人是韓毅,韓毅又對她格外的照顧,這男人,讓她感覺自己找到了安全感。所以,他們就這樣順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她想,如果自己當初先遇上的是王然,也應該和韓毅一樣的結果吧。
那時候的她,並不懂什麼叫愛情。
只知道,在這異國他鄉的,她想要找到一個依靠。
只是,最終還是會走到分手的下場,沒有愛情的婚姻,是無論如何都經營不了的。
正如,當年,她和韓毅那樣,最後還是分手了。
夏苒苒原本想要起來接聽的,只是,顧擎川的一隻大手就放在她的身上,她根本就無法起身。
沒好氣地瞪了眼一旁的男人,他正對着她邪笑。
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一定是要偷聽她的講話。
而她和他又離得這樣近,所以,就算不開擴音器,他也能夠聽的一清二楚。
“學長,有什麼事嗎?”夏苒苒正常地迴應着,可她那溫和的聲音真是讓顧擎川聽的都快要醉了。
這小女人什麼時候也能這樣和他講話?
這樣想着,心裡一陣不滿,原本放在她肚子上的大手一路往上游移,直到罩住了她的高聳。
她一陣心驚,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從身體裡跳出來了。
而他卻是一番怡然自得,在她毫無預兆的情況下,就好一陣揉`捏。
潔白的虎牙咬着紅脣,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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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端的王然自然是沒有聽到些什麼,繼續自己的話題。
“我們母校,今天百週年校慶了,你知道嗎?”
她一愣,又警惕地看了眼一旁的顧擎川,才說道,“我忘記了。”
“那你要來參加嗎?晚上這邊會有一個party,都是以往那些畢業了的校友。”
她在沉默的時候,顧擎川已經在她耳旁說了三個字,讓她別答應。
這種約女人的招數,他見的多了去了,想越他顧擎川的老婆,還得先問他顧擎川同意不同意呢!
夏苒苒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這男人又開始霸道了!
“那個晚會,孟菲也會去的,這電話也是她讓我打給你的,她現在還在忙,等晚上的時候就會趕過去,她對我千叮嚀萬囑咐,說一定要說服你。”
那端的王然久久等不到夏苒苒的迴應,又對她說了這麼一番話。
顧擎川自然也把那話聽個一清二楚,這王然的臉皮還真是有點,都沒見到人家已經不願意了麼?
這樣釣他顧擎川的老婆是幾個意思?!
他又湊近了夏苒苒的耳旁,似是對她警告。他絕對絕對不會把自家的小白兔送進別的男人的狼窩!!
他的警告,讓夏苒苒直翻白眼。
原本她也不想去的,她也知道王然對自己的那點心思,這避嫌她自然是想要,可她現在偏偏就不想要讓顧擎川得逞。
這樣想着,便對對話的那端說了兩個字,“好啊。”
她話音剛落,身上的一團高聳就受到了來自某人的蹂`躪,她忍不住地驚呼。
王然聽到她的聲音不對勁,連忙詢問,“怎麼了,怎麼了?”
“沒有,我這有隻大老鼠呢!”
“啊,那你怎麼樣了,有沒有被咬傷?”王然還挺擔心她的,畢竟女生都怕老鼠。
“沒事,沒事,已經被我拍死了。”
王然倒有些驚訝,沒想到夏苒苒外表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內心倒挺強大,不過他喜歡。
王然原本還想和她再說幾句的,可她根本就說不了了,因爲顧擎川這廝三五下地在她身上作怪,她根本就說不了正常的話,在被對方發現自己不對勁之前,她先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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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着掛斷的通話,她才重重地呼了一口氣。
隨即又沒好氣地看着還在她身上作怪着的顧擎川,她心裡頭一陣火氣,兩手就要去將他的大手拿出來,奈何,這銅牆鐵壁的,她根本就推搡不了。
“爲什麼不拒絕?”顧擎川壓抑着怒氣問着她,知不知道她現在很危險。
“我爲什麼要拒絕?”
“他喜歡你。”
“我知道。”她平靜地回答他,卻引來他心裡的一陣抓狂。
“你知道,你還答應他?”他咬着牙,感覺自己快要被她給氣瘋。
“他喜歡我是他的事,我又控制不了他的思維。”
“你就不懂得避嫌?”
“我爲什麼要避嫌?”
“顧太太,我看你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了吧?你現在不管是名義上還是法律上,都是我顧擎川的妻子。”
“我們結婚時候那會兒,你也不照樣和別的女人打得火`熱,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你也太無理了吧?!”
原本那些陳年舊事,她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是現在說了,她心裡頭就忍不住地一陣委屈,想起他以前的那些混賬事,她能不委屈嗎?
“我現在不是已經改正了嗎?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純潔,我的第一次都是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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