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爸爸一聽說這事,急忙往家趕,回到家裡親眼看到果果平安無事,這才放下心來。當着尹隨心的面秦爸爸不好多說什麼,回到屋裡,平素脾氣甚好的秦爸爸立刻暴怒,拍着桌子對秦媽媽說:“給老二打電話,這事必須嚴肅處理!絕不輕饒!”
秦爸爸口中的老二自然指的就是秦叔叔。
秦媽媽扶着秦爸爸坐下來,出聲安撫道:“我已經和老二說過這事了,稍端也去公安局了,放心吧,這事他們有分寸的。”說着說着,秦媽媽又不禁悲從心來,她哽咽着道:“都怪我,要不是我帶果果出去也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秦爸爸又反過來安慰秦媽媽,“你也別太自責了,下次千萬要注意,果果千萬不能離手。”
秦媽媽趴在秦爸爸的肩膀上,嗓音帶着哭聲開口道:“我知道,現在想想我都後怕,心到現在還是提着的。”
現在人販子實在是太多了,電視上放的那些因爲孩子丟了整個家庭支離破碎的事還真不少,秦媽媽真的不敢想象如果果果真丟了,他們整個秦家會怎麼樣。
“這事千萬不要和老爺子說,老爺子年紀大了,脾氣又容易暴躁,要被他知道這事還不知要鬧成什麼樣子。”秦爸爸嘆了口氣,出聲囑咐道。
秦媽媽邊抹眼淚邊點頭,“知道的,我也和老二那邊也說了,這事不能和老爺子說。”
秦爸爸秦媽媽走到客廳的時候,聽着旁邊臥室裡傳來果果歡快的笑鬧聲,這讓秦爸爸秦媽媽沉重的心情得到稍稍的緩解。
房間裡,果果坐在尹隨心的懷裡,腮幫子鼓鼓的,小嘴閉的緊緊的,牙齒咀嚼的速度很快,左手抓着一隻蝦球,右手上還抓着一隻蝦球。
尹隨心把插在奶昔杯子的吸管遞到果果嘴邊,果果就張張嘴吸兩口,喝完了一轉頭繼續大吃特吃,尹隨心故意逗他,“果果給我點,媽媽也餓了。”
果果嘴裡沒停,伸出兩隻手比了比,把左手裡個頭比較小的蝦球塞到尹隨心的嘴裡。
尹隨心吃着果果遞到她嘴裡的蝦球,笑着捏了捏果果的小肉臉,能像現在看着果果吃東西,真好。
等果果吃完了,尹隨心準備帶着果果去醫院做了個詳細的檢查,雖然看着不是問題很大,但還是檢查一下比較放心。秦媽媽也跟着一起去了。
醫院裡的主任是秦媽媽認識的,她給果果做完檢查之後表示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果果的體重有點超標之外,其他一切都很好。額頭上蹭紅的那塊皮什麼藥都沒用,第二天就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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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稍端從警察局回到秦媽媽那的時候,果果已經睡着了,他走到牀邊撓撓熟睡在嬰兒車裡的果果的掌心,果果小肉爪子抓了抓,小鼻子皺了皺,依舊睡的呼呼的。
秦稍端看了一會兒果果,從臥室出來了,秦爸爸問他警察局那邊查的怎麼樣了。秦稍端說事情還在調查,不過那個人坐牢是一定的,最起碼讓他在裡面蹲個十幾年。
秦稍端雖然心裡猜測這人是針對他來的,不過現在事情還沒查清楚,他也不想和家裡人說太多,免得造成人心惶惶。
尹隨心從浴室出來,她剛洗了個澡洗了個頭,頭髮上還滴着水,秦稍端攬住她,拿過她手中的毛巾給她輕輕的擦着頭髮。
今晚秦稍端和尹隨心就在秦媽媽這住下了,不打算回去了,果果都睡了,他們也不想再折騰了。
尹隨心靠在秦稍端身上,閉上眼睛享受着秦稍端替她擦頭髮。
秦稍端邊幫她擦頭髮嘴裡邊說:“媳婦兒,對不起……”
尹隨心睜開眼,有些奇怪的問:“你爲什麼要和我說對不起?”
“果果這事,我有責任……”
尹隨心坐起身子,看着秦稍端一臉認真的說:“稍端,我們是夫妻,果果是我們倆的孩子,你無須和我說對不起,今天這事只是一個意外,不怪你,也不怪媽。”
秦稍端伸手將尹隨心攬在懷裡,親了親她的額頭,“我秦稍端何其有幸,能娶到你這樣好的媳婦兒。”
尹隨心忍不住笑出了聲,“所以當初你就逼着我籤那個所謂的婚姻合同?!”
秦稍端說:“這能怪我嗎?當初你都不正眼瞧我的,我要不想個法子把你綁在身邊你還不得飛了?”
尹隨心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我又不是鳥,怎麼飛啊?”
秦稍端不懷好意的湊到尹隨心耳邊說:“我有,我帶媳婦兒飛……”說着翻身壓上尹隨心。
尹隨心故意伸出手推拒着,一時間秦稍端還真沒有馬上得逞,等秦稍端將尹隨心身上的衣服全都扒光的時候,秦稍端有些氣喘吁吁了。
尹隨心故意擠兌秦稍端,笑着說:“看來你年紀大了,體力也不行了。”
秦稍端湊到尹隨心脣上啄了啄,“整治你還是沒有問題的。”
尹隨心雙手勾住秦稍端的脖子,說:“行啊,來試試。”
一時間氣氛火熱,衣服被扔的遍地都是,就是連被子也差點滾到了牀下。
尹隨心起初還能壓抑住不發出聲音來,後來也逐漸的忍受不住了,問道:“這房間隔音效果好嗎?爸媽不會聽到吧?”
秦稍端紅着眼睛,不悅道:“你還有心情考慮這個?”
尹隨心笑着喘息一聲,說道:“你有本事就讓我什麼都別想。”
秦稍端埋下頭來,湊到尹隨心耳邊,嗓音低沉中帶着沙啞,他說:“很快,你就什麼都不想了。”
尹隨心覺得那聲音彷彿撓的她全身酥麻,讓她不禁閉上了雙眼。
儘管和秦稍端做這事的次數數都數不過來了,可每次還是會讓她感覺不一樣,那種舒服的感覺到了極致卻又會攀上另外一種新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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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隨心第二天請了一整天的假,沒去學校,在家陪了果果一天,果果開心的不得了,一整天都嘻嘻哈哈的,第三天尹隨心就去學校了,畢竟之前懷孕加上生果果坐月子那段時間耽誤了不少課程,老請假總歸不好,她和秦媽媽說了一聲,也沒敢和果果說就出門了,秦稍端在地下車庫等着她,他不放心讓她自己一個人去學校,畢竟這事還沒查清楚,他怕有人再針對尹隨心。其實,如果可以,他都不想讓尹隨心去學校,不過他也知道尹隨心的脾氣,她一旦決定要做的事就一定會堅持做完,要麼不做,要麼就盡最大的努力去做好,所以秦稍端只能讓張智找幾個人暗中保護着尹隨心。
果果黏尹隨心黏的不得了,像個小尾巴似的,尹隨心到哪他就跟着到哪,看不到媽媽就鬧,要是被他看到尹隨心出門果果估計又得鬧了。
秦媽媽喂果果飯的時候,果果還扭着頭在桌上找他的媽媽,一遍遍的找,飯也不肯乖乖吃了,吃一點就吐出來,成心搗亂,秦媽媽拿着的小手巾不時地給他擦擦嘴邊。
“媽媽……”果果看不到媽媽,嘴裡叫了起來。
秦媽媽見此將果果抱在懷裡,輕輕的拍着他的後背,“媽媽現在不在,果果乖乖的,媽媽很快就回來了。”
果果聽懂了秦媽媽的話,頓時,整個人都懨懨的,趴在秦媽媽的肩膀上,眼睛都紅了,小嘴巴一撇一撇的,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哭,他要乖乖的,在家等媽媽回來,想到這,他有些委屈的伸出小肉手抹了抹眼睛,不讓眼眶裡的眼淚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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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稍端正在公司開會的時候接到了陳錦榮的電話,電話裡陳錦榮說:“陳文龍的事有眉目了……”
秦稍端站起身朝一旁的張智使了個眼色示意張智代替他主持接下來的會議,他則拿着手機離開了會議室。
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邊,秦稍端說:“你接着說。”
陳錦榮說:“我們查到這個陳文龍每個月會給潮州的一戶姓齊的人家匯錢,那男的叫齊大盛,今年五十三歲,和這個叫陳文龍的是同一個村子的。陳文龍每個月會把他工資的百分之七十都匯給這個叫齊大盛的人。”
秦稍端皺了皺眉,問:“他們什麼關係?”
“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只是都是同一個村子裡的人,而且,陳文龍有父母,他每個月不給他自己的父母匯錢卻給這個叫齊大盛的匯錢引起了我們的懷疑,所以我們順藤摸瓜,才發現這個叫齊大盛的人有個女兒叫齊園園。”
“齊園園?”秦稍端皺了皺眉,他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他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陳錦榮解釋道:“你還記得一年半前在福臨大廈邊有個女人酒後駕駛差點撞到你的愛人,態度非常的惡劣,而後你將她起訴了,這個叫齊園園的人以蓄意殺人未遂被判了七年零八個月。”
這麼一說,秦稍端立馬想起來了,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這個齊園園和劉新藍還是姐妹。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爲了救那個齊園園的人?”
這麼一說,整件事就說的通了,這個陳文龍的和齊園園一個村子的,兩人之間很可能存在某種曖昧關係,齊園園坐牢了,陳文龍想辦法救她也不是沒有可能,但憑他一個送快遞的他又想不出什麼法子,所以把主意打到了果果的身上,他可能想拿果果來威脅自己,讓自己放過齊園園。
這個蠢人,很好,他已經成功的惹怒了自己!
陳錦榮接着道:“我們開始也是這麼懷疑的,派人採訪了陳文龍村子裡的人,卻發現,陳文龍喜歡的另有其人,他喜歡的是一個叫劉新藍的女人,這個劉新藍是齊園園的表妹,因爲劉新藍父母早逝的緣故,她和她姐姐劉新月是齊園園的父母一手帶大的,劉新月曾經是轟動一時的娛樂人物,不過在前些年割腕自殺了,劉新藍這個女人,據他們村子裡的人說,她是山窩裡飛出來的金鳳凰,以全縣第一名的成績考入了京城的大學,因爲模樣長的好,所以喜歡她的人不在少數,這個陳文龍就是其中的追求者之一,不過劉新藍眼光很好,根本看不上他。我們還調查到,這個劉新藍髮生了一件醜聞,她未婚先孕,在一年前挺着大肚子回家,而後生下了一個男孩,生完孩子沒一個月她就走了,把孩子丟給齊大盛夫婦帶,陳文龍寄的那些錢也是給劉新藍那個孩子的。”
秦稍端問:“那個孩子和陳文龍有關係嗎?”
陳錦榮說:“沒有關係,劉新藍看不上陳文龍,而且這些年她一直在京城,陳文龍一直在家務農,直到去年八月份陳文龍纔來到京城,那個時候劉新藍的孩子都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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