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的語氣很緩和,聽不出喜和怒,此時君霆正在怒頭上,她說話的語氣也得掂量着點的,而且,此時她的心境還真的挺平和的,起初對自己和君洛川之間婚約的擔心在這個時候也減少了不少。
這麼一句緩和的話聽在君霆的耳裡,即使他想發怒火也發不出來,只是用手揉了揉眉心,坐在凳子上,陷入沉思,沒有再說話。
陸可可見狀,心裡卻是不怎麼高興,看到君霆陷入沉思,怕是在想着是不是應該將那個原因說出來,她剛纔那麼刺激着君霆,就是爲了讓君霆忍不住直接罷了她跟左向陽之間的婚事。
她怎麼可能真的想聽君霆說出那個在溫暖暖要嫁給左茂勳的前提下她還要嫁給左向陽的理由呢,當即開口說道:“君爺爺,我知道您肯定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但是,我說真的,我跟左向陽當初做的那混賬事情,我已經悔悟了,而且,事情也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就算我沒有跟左向陽結婚,大家也不會再將那事提出來的,您可不可以別再讓我嫁給左向陽,只要不嫁給左向陽,我一切都聽從您的吩咐。”
先擺脫掉左向陽這個包袱再說。
左向陽聽到陸可可說這話,心裡就不喜了,這個女人竟然還想着要擺脫掉自己,在剛纔他受了那麼大的屈辱之下,他怎麼可能就此放掉她,而此時他也看得明白,左向陽是堅持着要讓陸可可嫁給自己的,有這個未來陸家老丈人做支持,他說起來的話底氣也足了,笑着說道:“可可,別那麼頑皮。”
“誰頑皮了,左向陽,請你看清楚你自己的身份,老牛還想吃嫩草,你也不嫌自己的臉皮厚。”陸可可冷哼了一聲。
左向陽聽到她這話,心裡雖然憤怒,但是,在跟陸可可相處這麼多天的時間裡,尤其是在剛纔被陸可可那番的羞辱之下,他的忍耐力已經強到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程度,說他老牛吃嫩草,怎麼不說陸可可她自己也想老牛吃嫩草,自己都二十七八了,還對二十多歲的君洛川抱有幻想,他這回還當真就要老牛吃嫩草了,也沒有回答陸可可的話,他知道,君霆是不會改掉他和陸可可之間的婚事的,還不如一個字都不說。
君霆終於呵斥了一聲,“陸可可,你給老子閉嘴,你自己做了那樣的醜事,還想讓君家跟着你一起被人恥笑嗎?讓你嫁給左向陽,那是因爲左茂勳不是左向陽的兒子,你嫁給他,自然跟溫暖暖嫁給左茂勳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此時被逼得也只能將這個真相說出來,即使他自己打了自己的嘴巴,但是,溫暖暖的婚事,他照樣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
陸可可在聽到君霆說出那句話的時候,當即愣住了,什麼叫做左茂勳不是左向陽的親生兒子?
而左向陽聽到這話,也是當即一怔,君霆怎麼能說左茂勳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呢!左茂勳是他老婆生出來的,這一點根本就假不了,當年他被勒令退伍,左茂勳才一歲,但是,他也是見過左茂勳的,而且想着自己要去中東地區那邊,不知道何年何月纔會回來,當即便在左茂勳的身上烙下了一塊印記,好以後相認,而他去中東後,每隔一段時間也會跟自家老婆聯繫,雖然,自家老婆在幾年後由於突發疾病而去世了,但是,他卻開始跟自家兒子視頻,自家兒子是他一點一點看着長大的,而且,他回來後,也看了自家兒子的那個印記,確實跟當初他離開時烙下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