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茂盛的酒量好,她是知道的,而君洛川的酒量到底如何,她卻是不知的,雖然那日在慶功宴上,李魅姬和左茂勳也和君洛川拼過酒,但是,那日從君洛川的口中得知,他和李魅姬最後因爲君家出了陸可可的那件事情而沒有再繼續拼下去。
葉茂盛皺着眉頭說道:“這事就算了,暖暖應該不是故意的,表妹,你別再哭了,只是髒了條褲子,表哥待會讓人送條新褲子過來。”
姜蓮心裡哪裡滿意,這只是髒了條褲子那麼簡單嗎是她的在洛川哥面前出醜了,而且洛川哥還用那麼傷她的話來說她,她心裡哪能就這麼算了,哭聲止住了一些,不過,說話的聲音卻是越發的顯得楚楚可憐了,“表哥,溫小姐肯定不是故意的,她要是故意的話,我也不可能只是左腿的褲子別潑溼了,我也不想計較這事,但是,洛川哥這麼誤解我,我心裡難受得很。”
說着,擡起左手做病弱西施狀,“咳咳”,咳了好幾聲,才緩緩地停下咳嗽聲。
如果是別的男人在這裡,看到姜蓮這般楚楚可憐的模樣兒,肯定會當即站出身來,反抗一切想要欺負姜蓮的勢力,只要姜蓮一個眼神,他們就能集體衝上去揍那人。
只是,如今在包間裡的男人只有君洛川和葉茂盛,而葉茂盛是肯定不會爲她去打溫暖暖的,君洛川就更別說,此時人家正摟着自己的老婆,臉色十分不悅地看着姜蓮,等着姜蓮給溫暖暖賠禮道歉呢。
“誤解”君洛川語聲輕揚,而後用幾個詞組便將剛纔姜蓮想要害溫暖暖的那一幕說得個清楚明白,最後末了,君洛川看向懷中的女人,用眼神諮詢着該怎麼處理姜蓮。
溫暖暖接受到君洛川的眼神,而後淡淡地看向姜蓮,看着姜蓮的臉色變得越來越白,看着姜蓮的嘴脣顫抖了一下又一下,看着姜蓮的雙手緊緊地揪着桌布,她擡手揉了揉太陽穴,覺得這一幕看得還不賴,慢悠悠地道:“姜小姐是葉茂盛的表妹,這點兒小事,姜小姐賠禮道個歉就行。”
姜蓮的目光瞬間就朝溫暖暖掃去,揪着桌布的雙手已經在極力地隱忍着,長長的指甲深深地穿透桌布陷入她的手掌心中,帶出一股錐心的疼痛。
今天受到委屈的都是她,竟然還要讓她去向溫暖暖道歉,沒門
她是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洛川哥在那邊和葉茂盛拼着酒,竟然還有心思放在她們這邊,而且還將她剛纔想將茶水潑到溫暖暖大腿上的事情看了個清楚明白。
自從決定要跟溫暖暖鬥之後,她便找師傅專門的培訓過,各種計謀也是學習過的,剛纔的那個計謀只是衆多小計謀中的一個,卻也是她最爲熟練的一個,用起來得心應手,旁人根本無法察覺到她是故意的,但是,這個小計謀竟然沒有逃過洛川哥的眼睛,那得需要洛川哥將多少的心思放在這邊纔會注意到她那個細微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