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都穿着十分寬鬆,口袋衆多的衣褲,所以,待會兒需要用到的東西都裝在了衣服和褲子裡。
溫暖暖見大家都將東西收拾好之後,說了一個字,“走。”
五人便下了車,就着夜色朝着奇峰山的山腳走去,一路上五人都沒有再出聲交談,都是警惕地一邊走一邊觀察着四周的情形,他們還沒有來過這邊一次,一切都得小心爲上。
“你們是誰”一記厲呵聲突然在這寂靜的夜空下響起。
溫暖暖看着突然從一旁的小道上橫插在他們面前的男人,男人手裡拿着手電筒,因爲現在是夜晚,除了掛在天上的月亮給了點月光之外,沒有其他的燈源,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影子,此時男人手裡的手電筒在這片灰暗的地帶顯得格外的刺眼。
“我們是誰,也是你管得着的。”容凌呵斥一聲,帶着滲人的凌厲。
男人還真的被她這麼一記呵斥聲喝住,但是,也是被喝住了幾秒,而後便耍橫了,“td,這裡是老子的地盤,你們今天不說個所以然來,就甭想走着出去。”
雖然他是被呵斥住了,但是一聽那女人的口音就知道她不是本地人,說得更帶勁了。
“td,你看看這個,認識不別td的在這裡找抽”容凌幾步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領,將令牌放在他眼前一亮,口氣犯衝得很,好歹她入伍之前是街上的地痞流氓,耍橫是不,她可不比這些人少。
男人一見那令牌上獨一無二的標識,當即渾身一怔,原本還很橫的臉此時已經變成了諂媚的笑臉,“大姐頭,別這樣,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融田一巴掌就重重地甩在自己的臉上,雖然在甩着自己巴掌,但是臉上卻還是諂媚的笑着的。
他能不諂媚嗎那個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出來的,那是幫主專門給幫外的客卿們而配置的,即使有人想要僞造,那個獨一無二的標識也僞造不出來。
容凌見他變了臉色,這才鬆開了手,隨意地問道:“叫什麼名字。”
“小的叫融田,是本幫在山腳下的一個小管事。”
“嗯,走吧。”容凌揮了揮手。
“是,是。”融田屁顛屁顛地在前面領着道,溫暖暖他們則在後面跟着,有了這個人在前面引道,他們也不用再小心翼翼地邊走邊偵查了。
看來那個小令牌的作用還挺大的,原本從燕若慕的口中得知這枚令牌可以自由地出入龍虎幫,她以爲只是個通行令,但是,見這個融田一見到這個令牌就露出諂媚的笑,怕不是通行令那般的簡單,不過,此時也不是考慮這個問題的時候。
她朝容凌投了個眼神,容凌便開始拉開話題,將話題拉到新來的保護冷寒的保鏢的問題上來。
“冷爺那麼好的身手,怎麼還需要保鏢”容凌隨口問着融田。
“這個小的也不知情,小的倒是見過那人,看起來四十多歲的樣子,倒是挺壯實的,身手如何小的也沒緣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