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意的算盤打得還真響,竟然想出這麼一招,果然,樊樓的人只會使用那些小伎倆,最擅長的就是使用離間計,二十多年的那件事情也是樊樓的人鬧出來的,他對樊樓的人可是恨之又恨的。
樊文意沉思了一會兒,掂量着自己這方的利益,但是看到冷寒嘴角掛着的嘲諷的笑越來越多時,他雙眼微眯,吩咐下去,“去將那人帶上來。”
而在樊文意和冷寒交談的時候,燕若慕也是聽到他們的對話的,心裡沉了又沉,在今日突然在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在半路遭到人的襲擊,她就知道燕門內部肯定是出了內鬼,只是,在她還沒有將那個內鬼揪出來的時候,她和陳東卻再次被那人出賣,而被樊樓的人抓了個正着,此時她也極想看看那個出賣她的人到底是誰!
溫暖暖一直在暗中觀察着這間廠房的構造,想着如何能將陳東救出去,這間廠房空曠,只有一條大門,要想將陳東救出去,方法也就只有一個,那便只能從大門將他救出去,而從大門將陳東救出去,必不可少地會跟樊樓的人發生正面的交鋒。
很快,那個燕門的內鬼被帶了進來。
當燕若慕看到那個女人時,雙目中一片冷然,真是想不到,竟然會是她。
或許早就應該想到了的。
而女人看到冷寒之後,瞬間,雙目中溢滿了星光,“冷爺,您怎麼過來了?”,這一幕看得樊文意眉梢微擰。
冷寒望着錢鳳,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笑,“錢鳳,看來燕門很對不起你,竟然讓你想着要背叛燕門。”
叛徒,無論是在何時何地都不受待見。
錢鳳被冷寒的這句話說得呼吸一窒,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他,他此時竟然這般的說她,讓她的心冷了又冷,不過,她是不會放棄他的,堅決不會,他只能是她的。
“我沒有背叛燕門,我只是想要讓燕門換一個門主,帶領着燕門走向更加美好的未來。”錢鳳義正言辭地說道,完全不覺得自己有錯。
“冷兄,此時不是討論小鳳兒和燕門的事情,如今,人你也見到了,怎麼樣?打算不打算一起幹這事?”樊文意笑着說道,錢鳳的野心極大,但是,有時候腦子也聰明,但是,跟燕若慕相比則是差了一大截,他自然是希望燕門換一個笨一點的門主的。
而樊文意的話剛說完,錢鳳的臉色當即就變了,因爲她看到了溫暖暖,她在這裡看到溫暖暖,而且溫暖暖還是一身的輕鬆,沒有人將溫暖暖綁起來。
當即擡手指着溫暖暖說道:“她怎麼在這裡?”
樊文意望過去,笑着道:“她是冷兄帶過來的,是冷兄的女人。”雖然他臉上是在笑着,但是,那雙眸卻是盯着錢鳳的,心裡某一種不好的念頭越來越清晰。
“什麼?是冷爺帶過來的,還是冷爺的女人?呸,她怎麼可能是冷爺的女人,樊文意,還不將這個女人抓起來,她跟燕若慕是一夥的。”錢鳳大聲地喊道,心裡因爲聽到溫暖暖是冷寒的女人這幾個字生生地揪得疼,醋火什麼的一股腦子的就冒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