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米飯和各種紅豆綠豆紅棗等等東西都淘好後,按了一個熬粥的鍵,君洛川便抱着溫暖暖一起出了廚房。
“川哥,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溫暖暖見君洛川事事都將她擁在懷裡,想來是怕她胡思亂想。
她不是個冷血的人,但是,有些事情發生了也就是發生了,只是剛纔她有些觸景傷情,所以心情纔會低落很多。
過了大半個小時,她也好得差不多了。
收拾好心情,她迴轉過身來看着君洛川。
“好,我喜歡堅強的暖暖。”君洛川揉了揉溫暖暖的臉頰,露了個笑臉給她。
她還是第一次聽到他說‘喜歡’二字,突然之間覺得心底蔓延開來一股暖暖的感覺,讓她想要聽到他說更多,“那現在的我的呢?喜不喜歡?”
她記得兩人在格蘭斯島的地下交易場的那個山洞裡,她說了她愛他,但是,當時的他卻沒有用言語來回應她,只是用行爲來表明他有多愛她。
如今,她想聽他說那三個字,十分想聽。
只是,不知道他會不會跟她說。
君洛川攬着她的腰身,俯身親了親她的脣,“喜歡。”這兩個字在兩人的脣齒間蔓延開來。
良久後,溫暖暖匍匐在君洛川的胸口,小手軟軟地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擡眸瞪着他,“川哥,你還沒跟我說那三個字。”
“哪三個字?”君洛川的大掌輕撫着她泛着紅暈的臉頰。
溫暖暖見他裝作不知道,蹭了蹭身子,撅着小嘴,不高興的道:“你知道的。”
“不知道。”君洛川眸子中掠過一縷黠光。
溫暖暖哼唧哼唧,見他不肯說,也就不追問着,那話她纔不想追着他說出來呢,要讓他自己主動說纔好。
如此想着,她便沒有再說這事,而是轉移話題道:“川哥,這次劉媽的死有些疑問,是有人蓄意想要殺她的,但是,劉媽以前都是在我們君家做事,也沒有得罪過誰,怎麼會遇到仇殺?”
“嗯。”君洛川想起了劉媽給溫暖暖的那封信。
那封信的內容太敏感,劉媽又是怎麼得到的。
知道今天溫暖暖去見了劉媽,想來應該也是爲了那封信去的,問道:“暖暖,那封牛皮信是誰交給劉媽的?”
見君洛川這麼提問,溫暖暖心裡一個咯噔,從君洛川的懷裡坐起來,轉過身來,認真地看着君洛川,“川哥,你是說劉媽的死跟那封信有關嗎?”
剛纔從‘湘里人家’到家裡的這一段路上她一直在想着那個作案人爲什麼要縱火來害劉媽,想了很多可能,只是,唯獨沒有想到這一點。
“那封信是皇甫夢給她的,而皇甫夢也已經離開了帝都,據說是往南方去了。”
說到這裡,溫暖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川哥,不會是皇甫夢被張浩民的人給抓到了,然後,他逼問着皇甫夢,皇甫夢不得已說出牛皮信的事情,而後,張浩民的人便來找劉媽要那封信,卻不料,那封信劉媽已經交給了我們,我不知道劉媽有沒有說出她將信交給我們,但是,那些人簡直也是太喪心病狂了,竟然爲了那封信就要殺掉劉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