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逸澤聽到張曼這句話的時候,眉心跳了跳。
大鳥,說的是他嗎?
狗腿的薄司翰曖昧的笑道:“談少,瞧,你媳婦兒的這顆少女芳心可都在你的身上,還給你取名爲大鳥,嘖嘖。”
談逸澤虛的踢了薄司翰一腳,不過冷硬的嘴角卻微微的勾起,帶了抹笑意。
尤其是想到回國後和張曼的第一次見面,她揚言說他那兒小得跟個四歲孩子一樣,他怒的要給她看,當然他最後是沒給她看。
莫非她當時說那些話只是爲了引起他的興趣?
其實她早在某個時候偷窺過他那兒了?
知道他很大?
男人平日裡見面多多少少會聊點兒黃色的笑話,所以,張曼的那個‘大鳥’的稱號,他們都能知道其中隱瞞的寓意。
張曼卻不知道談逸澤將‘大鳥’代號入座了。
她要是知道的話,絕對會後悔此時和蘇綿綿談及到‘大鳥’,因爲經過這件事後,她的離婚之路會漫漫無期……
蘇綿綿吸了吸果汁,皺眉說道:“應該喜歡的吧,否則他也不和你那啥……”
‘那啥’落在談逸澤的耳裡直接理解爲‘結婚’。
“糾結……你說男人的心思怎麼就這麼難猜呢?情場如戰場,真的是得好好應對才能打贏這場仗。我都快要腦窮沒招了。他好幾天沒見我了。”張曼苦悶的說道。
談逸澤仔細的想了想,他確實有好幾天沒有聯繫過他這個正牌妻子了。
看來她想他了,今天剛好在這裡湊巧遇見,他就見見她吧。
他遞給薄司翰一個暗示眼神,薄司翰立馬心領神會,微笑點頭,起身便越過兩個卡座之間的一盆落地大盆栽,走到張曼和蘇綿綿的這桌。
薄司翰禮貌的對張曼微笑道:“談夫人,談少有請您和您的朋友過去一敘。”
說着,薄司翰就朝談逸澤所在的位置指了指,張曼起身順着薄司翰的指示望過去,立馬和談逸澤鷹隼般的視線在空中對撞,她的心跳露跳了一拍!
因爲她和蘇綿綿所在的這個卡座,距離談逸澤所在的位置竟然只隔了一個落地大盆栽!
她剛纔竟然沒有看到他!!!
那她和蘇綿綿說的話他都聽見了?
他知道她心裡另有他愛了?
知道了就知道了!
反正他都和傅念兮說他們兩人三年後離婚,而且他還明確的對她說過他對她沒感情,所以,他知道她有喜歡的男人,那又怎麼樣?
各過各的!
他要是說離婚的話,那她會更加的高興!
到時候她就可以對她小舅說,離婚的建議是談逸澤提出來的,不是她提出來的。
所以,她倒是蠻有興趣去見見她的正牌老公談逸澤。
談逸澤看到張曼見到他之後眼神裡的興奮之情,心情頗好。
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被女人喜歡,被女人崇拜,他談逸澤也不例外。
雖說他可以不喜歡他這個小媳婦兒張曼,但是他的小媳婦兒張曼卻必須要喜歡他。
這就是他的霸道、獨佔!
回想起這個小丫頭在他回國後第一次見面飯局上穿成那般,估摸是爲了給他一個深刻到難以忘記的印象吧。
小心思還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