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他竟然就掛了電話,太可惡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雷子楓正在前往這邊的路上。
冷梟帶着蘇綿綿去了樓上吃甜品,可是蘇綿綿壓根兒就沒有胃口吃,拿着小勺子,她就止不住的問冷梟,“老公,你說淺淺會是我的親姐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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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擔心,待會出了結果就知道了。”冷梟毫不厭煩的將這句說了十遍的話再說一次,語氣還帶着安撫性。
蘇綿綿點頭,可是心裡還是着急。
許是因爲如今顧淺淺成了她唯一能找到蘇默銘的線索,所以她對這條線索特別的重視。
“老婆,你還記得你媽媽的樣子嗎?”冷梟望着蘇綿綿小心的問出了這句話。
這是他第一次在蘇綿綿面前提蘇綿綿的媽媽。
因爲他之前查過蘇綿綿的資料,所以知道蘇綿綿是從小被蘇默銘帶大的,或許蘇綿綿對她的這個媽媽有着恨意,或許她媽媽是她的禁地。
果然,在冷梟說出這句話之後,蘇綿綿的小身板兒明顯的顫了顫,然後小眼神兒閃爍的眨了眨,這個問題是她最不願意回答的,因爲打從她有記憶開始,她就沒見過她媽媽。
她對她媽媽沒有任何自主的印象,其他的印象都是來自蘇默銘的描述。
“不記得。”蘇綿綿發顫着脣兒說道。
冷梟鷹眸裡飛快的掠過一抹心疼,然後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張照片推到蘇綿綿面前,柔聲說道:“老婆,你先看看這張照片,看看有沒有覺得熟悉,或者覺得有種親切感。”
這張照片是顧淺淺的媽媽鬱可唯的照片。
在得知有個跟蘇綿綿長得很像的女人之後,他立馬讓人查了蘇淺淺的資料,很快便查到了蘇淺淺的媽媽鬱可唯。
從年齡上看,蘇綿綿和顧淺淺是同一年出生,只是生日的月份不同。
如果年月日都相同的話,就算不驗證dna,也可以百分之九十八的判斷出她們倆是雙胞胎姐妹。
現在主要是兩人的生日月份不同。
蘇綿綿是在二月份生日,而顧淺淺則是在一月份生日。
蘇綿綿看着桌面上的這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光彩照人,風韻有氣質,粗粗一看,會覺得她才二十來歲,笑容明媚得如一縷暖陽照進人的心底,可以溫暖人的心。
這麼美好的一個女人,蘇綿綿真的很難將她和對她和她爸爸拋女棄夫的媽媽想到一塊兒。
可是這女人的眼睛,她卻覺得十分的熟悉。
因爲她見過這雙眼睛很多次!
蘇默銘愛作畫,多做國畫山水畫,鮮少畫人物肖像,但是就她見過的幾幅女子人物肖像裡,那些女人面容雖然不同,卻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眼睛一樣!
都是帶着一種眉目傳情的青澀味道。
讓人看一眼便會記住。
這個女人的眼睛和蘇默銘作畫裡的女人的眼睛如出一轍。
簡直是像是照着她的眼睛畫出來的。
她顫抖着手指拿起照片,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照片上的美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