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此處,顧淺淺忽而抓了抓頭髮說道:“不過最近她打算回國一趟。”
她望向張曼,然後繼續說道:“因爲我和談逸澤的事,她要親自回國一趟。我都已經跟她說我不想嫁給談逸澤了,可是她還是不高興,她要回國找談逸澤好好的談一談。曼曼,到時候你別介意。”
張曼‘咳’了一聲,“我有啥好介意的,我現在和他離婚了。你媽回國的話正好,可以讓他娶了你,你跟了他這麼多年,他那麼對你,我覺得他真的是挺過分的,非要等到失去後才知道珍惜麼?”
“你和阿澤離婚了?”顧淺淺驚訝的問道。
張曼一臉懵懂的道:“是啊。你難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顧淺淺搖了搖頭,“因爲他那天來找我跟我說,不准我再打擾你們倆,而且也不准我再去見他。我也說見到他我就會自動躲開。”
“臥槽!”張曼一巴掌打在自己腿上,“他竟然這麼對你說話,他真的是好過分。淺淺,他都這麼對你了,你還愛他?還想嫁給他嗎?”
顧淺淺雙手緊抓膝蓋骨,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
因爲她知道她心底還是願意跟談逸澤在一起結婚生子的,可是,她又知道談逸澤都那麼無情對她了,甚至於當她拉着一個陌生男人當擋箭牌說是她的男朋友的時候,她都沒有看到談逸澤有任何的吃醋現象。
她知道她和談逸澤是沒辦法走在一起過一輩子的。
因爲他不愛她,就不會將就的娶她。
他愛的是眼前這個活波張揚的張曼。
只是張曼不愛他,但是她知道,就算張曼不愛他,他也不會愛上她,他可能會愛上一個跟張曼長得很像的姑娘,但是那個姑娘一定不會是她。
而她也不願意爲了得到談逸澤的愛,就去模仿張曼甚至整容成張曼的樣子來把自己改造得面目全非。
所以,她想,她和談逸澤的這段七年之路已經走到了盡頭,而且還是沒有任何迴轉餘地的盡頭。
雖然放下這段感情很痛苦,但是不肯出局的也是最大的悲哀。
與其每天去求談逸澤的愛,還不如忘記過去,重新去尋找一段新的愛情,就如她媽媽跟她所說的一樣,世界上沒有忘不掉的情殤,時間終歸會將那些傷痛抹平,並且給她增添閱歷。
她媽媽雖然話是這麼跟她說,但是她媽媽還是希望她能夠嫁給談逸澤,因爲她媽媽知道她最愛的男人就是談逸澤。
嫁給一個自己愛的男人,遠比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要好得多。
顧淺淺朝張曼微微一笑,像是釋然一笑,放下承載了七年的包袱,說道:“不了。我雖然現在還愛他,但是我不會嫁給他。我也在慢慢的適應不去愛他,不去想他。起初這段日子很難熬,但是我相信我一定可以熬過去!”
聽到顧淺淺這段話,張曼極爲讚賞的拍了她的肩膀,說道:“其實忘記談逸澤最好的辦法,就是你開展下一段感情。我手裡的男人多,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