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他這樣子很可愛。
她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淺淡的微笑,這微笑在房間內盛開,賽過百花齊放,瞧得堯聶看傻了眼。
堯聶見過蘇綿綿的笑容,但是沒見過她笑得這麼真誠的笑容。
以往的她,對他笑,不是譏諷的笑,就是冷笑,抑或者是帶了別的意思的笑,反正不會是這麼純正、真心的笑容。
蘇綿綿見堯聶看傻了眼,微微的錯開視線,嘴角的笑容也漸漸的收斂起來,曲起手指放在脣邊輕微的咳嗽了一聲。
聽到咳嗽聲,堯聶這纔回過神來,他意識到他剛纔的表現有些唐突了,眼神裡第一次閃過窘色,隨即便說道:“剛纔我們說到什麼地方了?”
現在跟蘇綿綿處在一起,他發覺他的智商呈直線下降的趨勢,就連記憶力都倒退了,都忘記剛纔和蘇綿綿說到了哪裡。
蘇綿綿想起剛纔她要說出口卻沒有說完的話,她當時是想說‘我對你好像有點排斥,有點反感’。
但是現在見到堯聶這麼可愛犯傻的一面,她原本要說的那句話,她卻有些說不出口了,畢竟那句話說出來的話,會打擊到堯聶。
所以,她說了別的話,“我問你,我平時喊你喊什麼?還有過去的事,奶奶不告訴我,說讓我親自來問你,你可以跟我說說我們的過去嗎?還有我的家人,親朋好友之類的。”
說到這個問題,堯聶的智商開始慢慢的回升,因爲如果他回答不好的話,那必將引起蘇綿綿對他的懷疑,那可不是他想要的,他絕對要給蘇綿綿描繪一幅沒有一點漏洞的前半生。
他的聲音放緩,一邊說,大腦一邊在高速運轉,“你叫蘇淺月,我叫堯聶,我喊你月月,你喊我堯聶哥哥,你從小就生活在這裡,你是一個孤兒,但是這裡就是你的家,我們算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
他沒有說蘇默銘是她的爸爸,因爲他奶奶已經說過會有人去代替蘇綿綿而活,那爲了讓蘇綿綿徹底的成爲他的,他只能自私的將蘇默銘是她爸爸的事給抹去掉。
這樣子,就百無一漏了。
★○
冷梟這邊,他還沒醒來,渾身都被綁着綁帶的躺在病牀上,他的傷勢比堯聶的還要嚴重。
渾身就沒有一處可以動的地方。
如果不是冷連戰請來了全球頂尖的醫療團隊,冷梟這次怕是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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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牀上的冷梟,雙眼緊閉,綁着綁帶的腦袋在左右搖晃,薄脣在動,好像是在是喊一個人的名字。
湊到他耳邊,可以聽到那個人的名字是‘綿綿’‘綿綿’……
整間病房處於隔離狀態,因爲冷梟的傷勢確實是太嚴重了,所以家屬只能穿着隔離服在玻璃病房外面觀看冷梟的情況。
當時雖然雷子楓將冷梟砍暈了,但是沒幾分鐘冷梟就強制性的甦醒過來,甦醒過來的他,什麼也不顧的架勢着飛機義無反顧的朝着蘇綿綿墜落的地方急速駛去。
奈何風阻太大,最後他還是沒能看到墜落的蘇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