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一路直下,細細密密的落在她頸間、鎖骨,最後落在她胸前柔軟之處隔着衣物輕輕啃咬,引來她一陣陣的顫慄。
他灼熱的身體緊緊貼在她身上,讓她感到窒息。
在他沒有察覺到的地方,她杏眸中閃過惡作劇的光芒,冰涼的柔荑從他腰間緩緩移向他胸口,再從胸口移向頸間。
她笨拙的撩撥讓他的呼吸微微一頓,眸色沉了沉,擡起頭看了她一眼,下一秒封住了她的小嘴,大手放在她腰間扯開她的衣帶……
沒有了衣料的阻擋,兩人赤果相對,她明顯感覺到他身體的緊繃。
突然,他的大手往她腰間褻褲的帶子探去,她身子一僵,驀地伸手拍開他的大手。
“別亂來!”她沒好氣道。
項子潤動作一頓,猛的想起她還在月事中,當即氣餒的趴在她身上喘起粗氣來。
她輕輕推了他一把,語氣中帶着促狹的笑意:“需不需要去洗個冷水澡?”
“不用!”他咬牙道。
每次都讓他洗冷水澡,她故意的吧?
“那繼續?”她揶揄問道。
也是相信他不會亂來,她纔會這樣逗他。
問完,似乎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蘇可方努力的憋着笑。
“你以爲我不敢?”他懲罰性的在她脣上重重咬了下,下一刻卻騰身而起,以最快的速度衝出了屋子。
很快,院子的井邊就傳來打水的聲音,再跟着就是他進書房的聲音。
蘇可方眸中閃過笑意,總算能睡個踏實了。
第二天見天空還下着雨,蘇可方進空間到泉眼那邊看了下,估摸着這兩三天都還會有雨,也沒急着回豐果村,而是到縣衙去看望了徐思怡,因爲她聽說徐思怡懷了身孕。
“我就知道你會過來。”見到蘇可方,徐思怡高興的說道。
嚴家老家那邊有個說法,那就是懷孕不到三個月是不能往外宣揚,也不能出門,所以她特地讓自己丫環偷偷知會蘇可方,就是盼着她能來陪自己說說話。
“姐姐有喜,我當然要來看望了。”蘇可方將從空間裡拾出來的一籃子雞蛋還有從藥鋪買來的靈芝紅棗交給了丫環。
這裡沒有專供孕婦食用的補品,她也只能拿這些當禮品了。
這空間的雞蛋比她養殖場裡的雞蛋要好吃多了,比起集市那些普通人家賣的就更不用說了。
徐思怡臉色微紅,說道:“生完祖文後一直沒懷上,我還以爲這輩子不會再有其他孩子了,沒曾想到這把年紀了還能懷上。”
聽罷這話,蘇可方汗了一把,才二十多歲就說出這種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七老八十了呢,再說徐思怡的男人也不常在身邊,沒能懷上不也很正常嗎?
“思怡姐,你還年輕,再生幾個也不成問題的。”蘇可方半開着玩笑道。
這裡的人都秉承着多子多福的觀念而讓女人拼命的生,想來嚴家也不例外。
聞言,徐思怡淺淺一笑,伸手撫向自己的小腹,臉上滿滿都是母愛的光輝:“只要這一個能順順當當的出世,我就心滿意足了。”
蘇可方也知道在這醫療技術落後的朝代,生孩子對女人來說就是一個劫數,聽到這話忙安慰道:“肯定能!思怡姐,現在趁着孩子還小,你得多吃些有營養的東西,底子好了,生產的時候才能輕鬆一些。”
蘇可方想了想,又將自己知道的一些常識跟她說了一遍,例如每天都要吃雞蛋,孩子月份大了就得少吃多餐,因爲胎兒要是太大是很危險的事,還有生產前要多走動等等。
徐思怡認真的聽着,聽到重點的地方還讓丫環幫忙給記着。
徐思怡的婆婆嚴夫人走到兒媳婦的屋門口,聽到蘇可方的話,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自己兒媳婦在懷大孫子的時候,她找來的穩婆也叮囑了很多需要注意的事項,只是沒有蘇可方說的全面。
蘇可方被嚴夫人留了午飯,吃完飯直到徐思怡要午睡了,蘇可方纔去了玩具鋪,她已經很久沒有踏進玩具鋪了。
蘇可方到玩具鋪的時候,玩具鋪只有一位客人,小二正在招呼着,她找掌櫃大致問了鋪子裡的近況並看了賬本就去了炸雞鋪。
其實就算不看賬本她也很清楚玩具鋪這個月的生意比上個月差了些,畢竟自己做出多少個玩具,她心裡還是有數的。
到了炸雞鋪,項子潤正在跟符亮和範達志說着什麼。
見到她,項子潤朝她招了招手,說道:“我們正商量着這炸雞鋪是不是該開夜市了?”
這事在炸雞鋪剛開張的時候幾人就有談過,只是當時生意還不穩定就沒提上日程,現在生意穩定了,北通街那邊又多出了一個競爭對手,所以符亮和範達志纔會跟項子潤提這事。
蘇可方看着符亮和範達志兩人沉吟道:“其實我有想過開夜市的事,我就怕到時候你們會太累。”
能開夜市當然好,可她並不是那種以壓榨員工爲樂的老闆,而且這事還得徐思怡點頭,現在徐思怡懷了身孕,她不想她掛心這事。
“夫人,我們不累。”符亮和範達誌異口同聲道。
蘇可方勾了勾脣:“讓我考慮考慮吧。”
項子潤看了她一眼,沒再繼續說這事。
幾人在伙房剛說完事,李馳就來了。
跟項子潤幾人打過招呼後,李馳站在伙房門口對蘇可方道:“方兒,聽說你剛纔去玩具鋪了?”
“路過那裡,就進去看了下。”蘇可方笑了笑。
李馳從懷裡掏出幾張銀票給她遞了過去,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這兩個月比較忙,都忘了把分紅給你了。”
蘇可方接過銀票,正兒八經說道:“李馳,我可得跟你聲明一下,我剛纔去玩具鋪可不是跟你討分紅的!”
見李馳呆愣的望着自己,蘇可方無奈笑道:“跟你開玩笑的!”
這人竟然連她開玩笑都沒聽出來!
李馳看着她傻笑一下,鄭重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是去跟我要分紅的,不過把這事給忘了,確實是我不對。”
李馳好像真的很忙,跟蘇可方說了幾句話後就離開了。
李馳走後,蘇可方進了廚,見項子潤繃着張臉,而範達志一個勁的給她使眼色,心裡有些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