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扯,有你在,我怎麼會沒人在紅袖添香?你是我的妻子,我自然對你忠誠。 其他女子哪能看呀?要說現在我纔看到其他女子,纔想養幾個在身邊,是不是太晚了一些?以前我在京城,見過世間女子不少,也沒有對她們動心,倒是你,醋罈子打翻了好幾次?”
“我不喜歡吃醋,太酸了,”李桂川紅着臉說道。
“是,你不喜歡,是喜歡打翻醋罈子,然後這裡多了一個酸味而已。”周禮好笑的說道。
李桂川沒有辯駁,扭頭將手的東西了,周禮身受重傷,撐起身子和她說了這麼長時間的話,已經很疲憊,她洗過刀,轉過頭時,周禮已經安靜的睡着了。
李桂川輕輕搖頭,坐在牀邊,盯着周禮安靜的容顏,如果說,她剛來時對劉然冷臉,還有對那女子的怨恨,是實打實的,其實她也害怕,如果周禮真的偏疼那個女子,她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她忐忑不安,問着周禮,那個女子是什麼意思?
周禮安撫了她,給她一個說法,事事爲她考慮周全,李桂川自然喜歡,心的一顆大石終於落了地。
周禮醒過來吃過一些藥後,睡得很香,李桂川一路奔波,如今心的那根弦,終於斷了,她不必再擔憂其他,也是疲憊了起來,便閉眼睛陪着周禮睡了過去。
等天黑時,趙將軍等人,聽聞周禮已經醒過來,加之恆親王已經在城門外挑釁,他們連忙過來問周禮的意見,周禮躺在牀,他們站在一旁,認真的聽令。
李桂川在一旁聽着,沒有迴避,周禮沒讓她迴避,其他將軍也不敢讓她迴避。
周禮身受重傷,力氣不大,也沒什麼精神氣,他沒有多說,指導了幾個問題,便讓將軍們去外面守城,務必將恆親王阻擋在城門外,不讓他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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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士們都離開之後,周禮渾身是汗,躺在牀,汗水流過他的胸膛,流過他的傷口,稍微鹹溼,有些辛辣。
李桂川連忙將他身的汗水擦拭,將一些小米粥餵給他吃,周禮吃完後,躺在牀一動不動,似乎在閉目養神,李桂川知道他睡不着,便和他說起話來。
“周哥,你如何處置你身旁的那位侍衛?”李桂川想知道。
在周禮身旁的侍衛,自然和周禮一樣,百發百,他想殺了周禮,有千百種辦法,況且即使他再怎麼緊張,他深思熟慮,拿起箭攻擊周禮時,絕對不會給周禮活路,可卻最出乎意料的打偏了。
李桂川想知道,那個侍衛想做什麼,爲什麼打偏了?爲什麼要留下週禮的命?
周禮沉默了一番:“大概也是這些年來,我們相處出來的情分,讓他對我手下留情一些吧,可我已經不能手下留情。我不能將我的性命,再送出去,我不想,躺在牀讓你擔憂。”
這種遲來的善良,李桂川不屑,她說道:“他既然已經和你對着,不必留着他的命,有些人,死了才安全,活着,終究是個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