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想法,咱們也是無從探知,只是川兒,有些事,我知道自己不該計較,可我的肚子,一直都不爭氣,如今被人說,我自認爲也是我活該。 ”小元氏很是挫敗。
人家嫁進門,孩子生了一個又一個,有些,剛成婚一個月,便有了孩子的跡象,而她已經成婚一段日子,說不着急是假的。
女子本卑微,即使得到夫家的看,但是不能傳宗接代,夫家不說,難保其他人不會嘲笑。
“嫂子,你無須因此而傷懷,畢竟孩子生了,也要生個好的,若是生一個像李奕章那樣的,生出來頭疼,還不如不生,天既然讓你慢慢來,自然是要給你挑個好的,你別聽其他人胡扯,誰要是多說,你噎回去,出了事兒,我給你兜着。”李桂川看不下小元氏的弱小。
這也怪不得小元氏,畢竟女子根深蒂固的思想,她根本不能控制自己多想,要怪,要怪村裡那些長舌婦,什麼人啊這是。
閒着沒事,天天惦記別人家的事兒,這都是什麼事兒?說起來,別人家怎麼樣,和你有任何干系嗎?
別人家不順心,無非是多了一些談資罷了,鄉下人慣常如此,這是風氣,也改不掉,可李桂川每每遇到這樣的事兒,總是忍不住跳腳。
太氣人了。
“這可不好,都是在村裡,以後誰能沒個難處?現在我們看着風光,誰又知道將來會是怎麼一個模樣,指不定要受人欺負了。”小元氏道。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也不確定將來的日子,依然能夠風光無,但李桂川卻以爲,此時她只要是風光,該拿出風光的樣子,讓人人敬仰,人人懼怕。
纔不枉她此時正處在人生的頂峰,別扯以後的事兒,現在過好當下再說。
於是,李桂川不屑道:“嫂子,想這麼多做什麼,現在咱們家一派祥和,各有各的出息,以後難不成還怕了這些人不成?咱們家,該拿出該有的氣度,你別擔心,反正,我知道該如何做,以後誰再說你,你懟回去。”
“那估計村裡的一部分人要得罪了,若是得罪了,將來說不準是下絆子,咱們家可又要倒黴了。”小元氏無奈。
那會兒,她正在和李奕權說親,結果,韓氏造謠說周禮是一個亡命之徒,哪怕她再如何喜愛李奕權,她的爹孃都有所遲疑,畢竟父母心,自然希望女兒嫁給一個家世清白的。
所以她和李奕權的婚事差點告吹,要不是她堅持,要不是消息傳回來快,那指不定她該錯過一個如此好的夫家了。
所以,有時候,不可得罪小人,即使明面,是你勝利了,難免會有小人背後捅刀子。
“嫂子莫怕,只要我在這裡一日,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嫂子只需要按照我的話去做成,咱們家,還不用怕到誰。你不可受了委屈,不然大哥又懷疑到我們頭了。”李桂川無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