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氏肯定不願意二房過得好,所以,她肯定會在背後,利用李猛的這點複雜情緒,把李猛推到前面。 ()
讓李猛不知不覺,已經按照她的想法去做,而周禮,是二房的軟肋。只要把周禮毀了,二房基本也毀的差不多。
加崔氏,曾經和馮家有過一點過節。當時周禮還沒有去西南,在崔氏的眼,周禮一直是個亡命之徒,馮家的姑娘嫁給周禮,那麼,肯定也會嫁給一個倒黴的男人。
他可以毫不費力氣的,報復了馮家和二房,她是一個陰暗之人,在背後算計着這一切,也是情理之。
符合她的性格,加周禮和李猛,長得也是人高馬大,又是黝黑無,大半夜的只要不仔細看,也許也分不清。
加在無名山腳下,很是害怕,聲音滲人無,誰敢在無名山腳下聊天呢。身旁出現一個男子,說要護送她回來,馮如燕一個女子做人無法抗拒,她又不敢仔細看這個男子,他既然自報家門,說是周禮,馮如燕自然也只能承認,這個人是周禮。
她根本看不清,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當然,這一切當然都說得通,畢竟無名山腳下那個人不是周禮,又不可能是鬼,肯定會有一個人冒充了周禮。
而這個人,是否是李猛,她也不知道。
她抱着周禮的手臂,皺了皺眉,想了一路,走到了周家跟前,周禮正在開門,李桂川擡頭看了一眼馮家的門,頭疼無,天底下怎麼有這麼多的事,每一個人都在算計着她。
她以爲她重生一世,是一個極大的幸運,可後來,這也未必,天給了她重生的機會,是她的幸運,但她不可能一直幸運,禍福相依,她既然已經重生,那代表着,她重生之後,她的身後有着無數的麻煩。
她不能拒絕,只能受着,可這一個李猛,到底是什麼樣一個情況?李桂川厭惡無,日子始終過不了安生。
周禮見她生氣,連忙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別生氣,不至於爲他們生氣,今天只是猜想,過幾天我們去驗證便是。”
“怎麼驗證?”李桂川反問道。
周禮笑得高深莫測,沒有告訴她,而是將她拉到屋裡,說道:“該睡覺了。”
看來是不想說了,李桂川知道他的性情,不想說的話,肯定不會說,她嘴角抽搐,點頭說道:“好吧、”
南方的冬天,一旦冷起來,是無的寒冷,哪怕今天陽光明媚,可到了屋裡依然覺得渾身冷的徹骨。周禮正在燒着炭火,出去時因爲太倉促,沒有燒炭火,屋裡冷清無。
隨着周禮把炭火燒起來,這個屋子總算是有了一些,李桂川把衣裳脫了一些,爬到牀,摸着冰涼的被子,說道:“周哥,明天起來咱們把被子晾一晾吧,最近天氣一直不好,有些潮溼了。”
周禮洗過手,摸了摸被子,發現確實冰冷無,於是說道:“好,明早起牀後,我把被子拿出去曬一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