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每次到了關鍵時刻,她才能醒悟過來,其實她的年歲還小,完全不能成爲周禮的女人,她只能心遺憾,又總是恨,現在,周禮扔不住,將她抱在懷裡,順着她的曲線不停的撫摸。
她是着急的,也是想着將李桂川抱在懷裡,狠狠的將她侵犯,可到底也是有理智在,她知道他不能這麼做,於是,他只能不停的用臉磨蹭着李桂川的臉頰,不停的讓着他的氣息,在李桂川的耳朵裡迴盪着。
李桂川溫柔,溫柔地接受他的所有,接收他的溫暖,接收他的急躁,接收他的強硬。
“我再忍兩年,你一定要長大,要是你不會長大,我將你侵犯,再也等不起,最多再等你兩年。”
等過完年,她是十三,現在距離過年,差不多也是兩三個月的功夫。過完年後,她再過兩年,已經十五,確實應該能夠成爲周禮的媳婦,成爲周禮真真正正的女人。
人在着急之,總會想不到其他,總之,李桂川只想到,兩年之後,她可以堂堂正正的,成爲周禮的女人,她鄭重的點頭說道:“好,周哥,等到兩年後,必定不會推脫,必定要嫁給你。不管前方多少苦楚,我都義無反顧的,成爲你的女人。”
周禮不再說話,用他的脣,親吻着她的臉頰,順着臉頰往下,是她的耳垂,她的耳垂,是她最難以容忍之處,周禮輕輕的****。
溫柔而又繾綣,如同流水一般,不帶着任何的急躁,也不着急催促,很有耐心,耐心地等待着她的適應。
她破碎的聲音,以往任何時候,都要更加悽慘,李桂川只能抱着他的頭,緊緊的抱着。
他的脣,在她的耳垂輕輕的侵犯,動作不急促,氣息不濃烈,卻讓她難以接受。
她總覺得渾身有着無數的螞蟻在咬,讓她感覺身的螞蟻,像是咬掉她的全身一般,撓也不是,不撓也不是,渾身都很癢。
李桂川不停的呼氣,周禮將她的耳垂輕輕的親吻,不知過多久,直到她實在再也忍不住不停的蹬腿,不停地攀着周禮的腰,想要和周禮融爲一體,周禮才放過他,他的脣繞到別處,順着她的脖子,繼續往下。
偏偏李桂川的脖子,也是他最難以容忍之處。周禮的脣在她脖子停留些許,她便顫抖到將近抓不着周禮。這是何等的猛浪,讓她如同浮萍一般,在這樣的情形下,不由自主。
李桂川如此,周禮更加興奮,他在取悅他的女人,對於一個男子而言,能夠取悅到他所愛之女人,是一件很幸福也值得驕傲的事,於是,他將李桂川的脖子,溫柔而舒緩的****。
脖子往下,是她鎖骨,再往下,周禮流連忘返。他眼裡的火苗,似乎更旺了一些。
李桂川擡頭看着天空,她覺得她要沉溺在這一分激浪當,她要在這一份感動,暈了過去,也許她要死去,快樂充滿了她的腦袋。